“嗯,很满意。”许攸宁语气自然地回应着,将满意两个字咬得极重,如果不是下身还插在她父亲情人的身体里,大概能将乖巧孝顺的女儿伪装得更像。
“你有什么要和他说的吗?”她将电话拿过来,凑到江殊面前和他鼻尖相触,与他几乎要嘴唇相碰,“江殊,电话就放在这里,快和我爸说说话吧。”
她下身却恶意地顶向他的敏感点,身下人身体烫得厉害,随着顶弄一阵抽搐,像煎板上挣扎跃动的鱼。
江殊咬紧牙关,呻吟声还是不小心溢出来,肉体碰撞声在啪啪作响,他紧张得身体僵直,甬道一阵紧缩,在浪潮里起起伏伏。
“下面咬得太紧了,放松一点。”语气中带着无奈的笑意,却不留情地一下捅得更深。
他蒙着的黑色领带下他的瞳孔放大,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身体像一团死肉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操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放肆地笑着,眼泪几乎都掉了下来。
突然带着电流声音传来,“喂喂,怎么没声了?”
“可能越洋电话信号不好吧。”许攸宁不皦不昧地说着,“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哦,快点回来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许柏严对女儿的突然热情感到疑惑,又继续伪装成父亲和女儿打趣的语气。
“为了庆祝你和罗德旺市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暂时先不能说哦。”许攸宁甜甜地回应他。
“算你懂事。”许柏严冷哼一声。
许攸宁第一发觉其实那个男人,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语气里明明都是不耐烦和厌恶,她竟然从来没有听出来,她以为那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真是的,我什么时候不懂事了。”许攸宁假意娇嗔,语气像正常家庭女儿向父亲撒娇一样,她终究没有十几年伪装的功力,情绪快濒临决堤,她装不下去了,她挂掉了电话。
接下来长久的沉寂让江殊的心慌乱起来,她好像是厌倦了活塞运动,埋在他的身体里一动不动。
“为什么所有人都能把讨厌装的那么好?”
江殊终于听见身上人幽幽地说,像是与他对话,又像在喃喃自语。
“我曾经尝试过让自己学乖一点,或许他就不会这么无奈了,可是好孤独,好想出去玩,想和他认为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我那时候好想他能陪陪我,就不会在那么想妈妈了。”
“可是那样太不懂事了,不够他说的成熟独立。”
“我以为只是因为达不到他的要求,所以对我很无奈。”
“原来世界上会有父母一点都不爱自己的小孩,甚至想让他去死……”
江殊只感觉像一把巨大的锥子将他刺穿钉在地上,心脏紧缩着,被蔓延的苦水淹没。
许攸宁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说着,神情恍惚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语。
“小时候我以为只有一直粘着你,终有一天你就会不讨厌我。”
“我以为我成功了……”
“是我太笨,没看出来。”
“毕竟上三年级都分不清左右。”
“如果一直骗下去该多好,你们都很聪明,我会一辈子都发现不了的。”
手无寸铁的话语击穿了他的心脏。
许攸宁只感觉周围的声音都是无意义的嘈杂,眼睛好像坏掉了暗了下去,她的身体在轻轻晃着,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去。
“攸宁,攸宁……”他在心里喊着她的名字。
一滴温热的水珠砸在他胸口上,她好像哭了。
不要……不要哭了。
被掠夺的人也会想爱抚掠夺者吗?他想擦干她的眼泪。
我不讨厌你,我想拥抱你,想亲吻你,想和你做爱。可是下一次能不能轻一点,真的好痛。
他努力让她知道自己的意愿,可是他嘴被堵住无法对她告白,手被束缚也无法去拥抱她,他身心俱是伤痕累累,只能让自己嘴角翘起苍白无力的弧度,打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她。
“江殊……”她发出沙哑的声音,歪着头短发盖住了眼睛,只露出的尖尖的下巴挂着泪痕,“我们继续做完吧。”
他激动得喉结滚动,发出呜咽声回应她。
许攸宁将手指抚在他胸口鲜红的咬痕上,眼睛里闪出愧疚的神色,“对不起,这里会不会很疼?”
她知道江殊说不了话,就自顾自地一只手扶在他胸上,埋首在他胸前轻轻地舔舐伤口,湿濡的舌尖在咬痕上游走,鼻腔里是他的血液的气味,下身也缓缓抽送起来,细细研磨着被肏得湿软的穴肉。
一边胸肌被她用手轻轻捏着,舌尖在乳尖周围的方寸之地打转,酥酥麻麻混杂着湿漉漉的感觉,像一朵即将落下雨滴的云盖在自己身上。
他再也没有隐忍,毫无顾忌地发出动情的呻吟,这却让对方停止动作。
“你该不会待回高潮时,还要大声地叫床吧?”许攸宁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