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身体舒展开来,像是一朵迎风悄然绽放的柔白花朵。他将修长的双腿腿分开,把羞怯的花蕊展露出来。
许攸宁将柔嫩修的长手放到肉缝边缘,在白肉和湿红的交界处描摹,轻轻的按压着富有弹性的白肉,就有黏腻的淫液挤出来粘在指腹上,手指偶尔会被翕动的肉唇轻轻夹住,像好客又腼腆的主人挽留着外乡客。
李稗眉头轻蹙,难耐扭着身体,空虚的地方急需被填充,而是对方却颇有耐心地在外面打转,像是并不着急。他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他在眼睛里读出了和他一样的欲望,他像受到鼓舞一样,鼓起勇气扭着屁股,将身体挺近。
手指猝不及防地从边缘落下,打到了鼓动的媚肉上,他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许攸宁跪在床上伏下身子,投下的阴影笼罩着身下人,同时手指强势地顶开媚肉一下子刺进深处。
“啊!”他的眼泪从染红的眼尾落下,嘴角却抿出上翘的弧度,他抬起没有多少力气的手臂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外面好像下雨了,雨滴啪啪地打落下来,窗沿上刚刚开苞的络石花被风雨摧折着,雨滴一下下地打着娇嫩的花瓣,落进娇小的花心里。
许攸宁将身体放得更低,伸出粉色的小舌舔开了泪珠,却用余光看到床边的本子,是她不久前写完交给他的,上面的墨迹还是新的,这让她有些诧异,“你刚刚对着它自亵?”
被抓包的窘迫让李稗红着脸,倔强地撇开头,不敢直视对方,睫毛轻轻颤动昭示了他的不安。
对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眼睛弯弯饱含着温柔地笑意,手上却一点都不温柔,手指强势怼开黏着着的软肉,探到更深的幽府,蜜壶长而幽深,轻轻一搅就发出咕叽水声,指腹的纹路在内壁的褶皱上摩擦着,娇嫩的软肉每一处都被这个外来客搜刮磋磨着。
喘息声从喉咙里难以抑制地溢了出来,额头的汗将额发打湿,少年半合着眼睛,琥珀色的眼睛被睫毛的阴影覆盖,嘴唇微微张开,像沙滩上搁浅的美人鱼拼命呼吸,尾音都在发颤,“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
许攸宁仿佛被一下子点燃,烧光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至于她不久前还将李稗认定为自己的朋友这件事就去见鬼吧,她宣布友情正式变质,她现在只想上了他。
少年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主动地搂紧她的脖子,闭上眼睛,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嘴角,旋即松开手躺了回去,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光,灯光下像璀璨耀眼的宝石。
许攸宁撩开他汗湿的额发,追随着他回吻回去,唇瓣相触,舌尖舔着唇角,仿佛还尝到了一丝杨梅酸甜的滋味。她满足地砸了砸舌,“嗯,好甜。”
舌头顶弄着牙齿,企图撬开牙关,像凶猛的大灰狼敲着小兔子的门,小兔子单纯乖巧地打开了门,最后大灰狼被吃干抹净。
对方的舌头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上颚,将他的舌头勾起一起缠绵,吻得李稗都快无法呼吸,脸涨地通红。
吻的同时手却不停歇,她又增加了一指,一下下捣进花心,捣得汁水四溅,前面的阴茎都立了起来,许攸宁将手掌包裹住,拇指按住马眼,轻轻搓揉打旋,它却异常敏感娇嫩,瑟瑟地吐出几滴精水,全都粘在了许攸宁的手上。
双唇一分开,许攸宁便加快手里的动作地在花穴里抽插起来,另一处也不忘上下套弄,敏感的阴茎实在经受不住射了出来,小腹和床单上一塌糊涂。
李稗还没来得及喘着气,便被在身下两处捣弄得呻吟出声。他发现许攸宁在平时再温柔体贴,一旦上了床就会格外强势,还有种似有若无的恶趣味。
“轰隆”一声惊雷,雨下得更大了,窗户上的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络石花被雨浇透,软了身子骨。
“我这样你还喜欢我吗?”许攸宁星眸微转,挑逗地用手指揉了揉李稗被她亲得红艳艳的嘴唇,李稗鲜红嘴唇上沾着点点白浊。
“我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李稗抬起上半身,将许攸宁搂得更紧,头埋进她的肩膀,近得听到了她的心跳声,他的下半身的双性器官同时被捣弄着,他感觉自己要被两面“奸”熟。
他咬紧牙齿,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呻吟,流下来的春汗将许攸宁裙子肩膀处打湿,他发现自己已是赤身露体,对方却连衣角都没有乱,只是背上汗湿了一点点,这种不平衡感让他极度不安,心像被一根小小的刺扎了一下。
想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到安全感,李稗后倾着身子凝视向许攸宁,对方却认真专注地狎弄他,没有关注到他敏感的小心思。
他将别人给的一点甜头,燃烧成一腔的爱意,被回馈了怜惜与情欲,又贪心地想要真心的倾慕。
“你个骚货,你怎么敢把你那不男不女的身子给别人看,也不怕污了人家的眼睛。”他的脑海又响起那唾骂声,于此同时下身达到了高潮,小腹一阵抽搐,淫水喷溅而出打到了许攸宁手上,他疲软无力地躺在斑驳不堪的碎花床单上,天花板上的灯亮得晃眼,刺得他眼睛生疼。
又一声巨雷,整个天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