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楠姐,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其实常斌知道,张亚楠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我这个人呢,脾气有点怪。”张亚楠把常斌按到沙发上,然后坐到他身边坐,一边舔着他的耳朵,一边低声说,“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看到对方羞耻的样子,我就兴奋地不行。”
操,这是他妈的什么贱毛病!常斌心里骂着,同时他有点怀念跟王妍在一起的时候了。
人家年纪大归大,脾气坏归坏,但最起码是个脑回路正常的女人。
“呐,我那天拿大鸡巴插你,你难受得不行,”张亚楠继续道,“那你今天,就把自己想象成是个小姑娘,这样就可以接受被人操了——来,把衣服脱了,姐姐给你好好打扮一下!”
说着,张亚楠一把扯掉常斌的衬衫,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掐掐他的腰,又捏捏他的乳头,笑着说:“啧啧啧,真好,这不就跟小姑娘一模一样吗?”
张亚楠又脱下常斌的裤子,让常斌站起来背对她,手指从股沟一直滑到腿窝,说:“咿咿咿,你这个腿,多少女孩子想要,都要不到呢!”
听着张亚楠对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常斌心里泛起一股火热的羞耻,而这羞耻感,却让阳具不争气地涨大起来。
张亚楠看在眼里,从后面环抱住常斌,缓缓撸动阳具,伸出香舌舔他的腰:“你硬什么呀?嗯?听我说你像小女孩,你兴奋了?真是变态呢……喔,话说这根东西,半大不小的,是你当女孩子的阻碍哟,该怎么办才好呢……”
常斌一听吓得半死:她该不会是要把我阉了吧?现在张亚楠做出什么来,常斌都不觉得奇怪。
“啊哈哈哈!别害怕呢!鸡巴都吓软了呢,呃呵呵呵……”张亚楠起身,朝常斌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说,“跟我进来。”
张亚楠拉着常斌,在她的梳妆台前坐下,掏出大大小小十八般武艺的各种化妆品,开始给常斌化妆,嘴里不住地夸着常斌资质好:
“诶呀,你一个男孩子,长得这么长的眼睫毛,真可惜呢……连假睫毛都不用带……脸上皮肤也真好……诶,你是不是偷偷用了护肤品?嗯?跟姐姐说实话!”
“这、真没有呢……”
要说护理秘籍,常斌只有一条,就是每天10点半撸完一发后,心如止水地准时入睡,早上7点起床洗个澡,精神饱满地迎接新一天。
可惜现在这些全都被搞乱了。
张亚楠认认真真地常斌化妆:粉底、高光、眼线、唇彩一应俱全;她又给常斌选了一顶适合他的长假发,额头上是齐齐的刘海,两边是时下流行的公主切,遮盖常斌脸颊带有男性痕迹的线条,后面的头发为了换衣服方便,暂时挽在脑后。
“好了,睁开眼看一看吧。”张亚楠拍了拍常斌的肩膀,“别被吓着哦。”
常斌睁开眼,镜子里,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正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眼角眉梢间透露出一股妖媚的风尘味。
打扮成这样在晚上走,不是会被街溜子吹口哨,就是要被警察检查身份证。
“真好呢。”张亚楠从后面捧住常斌的脸,欣赏着自己手中满意的作品,“不过有了女孩子的外表还不够呢,还要穿上女孩子的衣服,来,到床上坐着。”
常斌坐在床上,面前是等身试衣镜,正好倒映出自己的裸体。他不由得羞红了脸,合拢腿侧过身子。
张亚楠拿着新买的吊带丝袜拆开,给常斌穿上,看着黑色丝袜裹住大腿,凸显出完美匀称的线条,常斌的阳具一下子挺立起来。
“哈哈,直男穿上黑丝,下面也会硬吗?”张亚楠笑道,“这可真是麻烦呢,得好好处理一下,你把内裤穿好站起来。”
又紧又窄情趣蕾丝内裤,把常斌的臀部提了起来,也像女人凸显出圆润的曲线。
张亚楠拿过一根粉色丝绸缎带,褪下常斌阳具上的包皮,把缎带在龟头下面的冠状沟缠了一圈,轻轻地打了一个死结。
随后她把缎带往后拉扯,穿过股沟,轻轻一提,涨大的阳具一下子被拉到了双腿之间。
“啊啊,亚楠姐,这样不行……”常斌难过地呻吟说。
“放心,你的鸡巴很结实,不会这么轻易断掉的。”张亚楠说着,把缎带另一端穿过内裤的蕾丝空隙,拉紧打了一个死结,“来,把双腿夹紧,对着镜子看一看……”
常斌抬起头,胯下的小兄弟不见了,三角区只剩下一撮黑漆漆的阴毛,跟女人私处没有两样。
更妙的是,常斌感觉下身被挤压后,竟然传来阵阵快感,让阳具一直都保持充血兴奋的状态。
张亚楠从身后摸了摸被处以“绞刑”的龟头,轻声说:“你知道吗?有的男人就是这样夹着鸡巴自慰呢……所以你走路的时候要稍微慢一点,不然会射出来哦……过来,给你换衣服。”
下身被“上锁”后,常斌每迈出一步,阳具就被双腿不停地揉搓着,同时缎带不断挤压着龟头后最敏感的部位(据说治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