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涮干净，这才敢离开。
回家的路上，路玖以为自己会崩溃，会大哭，结果都没有。他现在冷静异常，理智分析了一波。
往好了想，程闰樊今天看到自己的肉穴并不诧异，说明他之前就知道自己是双性人。先不说他从哪得知了自己的秘密，程闰樊之前没有告诉周围的人，之后也大概率不会说。而且，从之前程闰樊的表现来看，他除了想操自己之外没有其他恶意，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日后自己想要的时候还可以找他解决，又爽又省事，不用自己再苦逼地自慰，半天达不到高潮。
往差了想，程闰樊这人性格摸不准，之前只觉得这人只知道整天傻笑，说的总是些不着调的混话，而且厚脸皮什么都不挂在心上。可今天一看，他明显是个记仇小心眼还会伪装使坏的人。路玖今天骂了程闰樊，他恼羞成怒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也不是没可能。又或者，程闰樊可能以此要挟他，逼他做一些违法乱纪毁三观无下限的事情，他也没办法。
路玖叹了口气，觉得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上学，路玖和往常一样早早地到了教室。他一般都会利用这段时间进行早读。
路玖刚坐到座位上，程闰樊居然也进了教室。
“小玖～”程闰樊像是昨天的事没发生一样和他打招呼。
往常路玖听到这个称呼总感觉十分恶心，可现在听了反而松一口气，程闰樊似乎没有生气。
“嗯。”路玖低低地应了一声，算作是求和。
程闰樊有些诧异，以前路玖最多回他一个滚字，笑容不自觉加深了几分。
“我今天想操你。”现在教室里只有两个人，程闰樊也不装了，来到路玖身边，弯下腰，贴近路玖，直直地看对方的眼睛，直白地说。
路玖瞬间脸红，小穴也起了反应。他强作镇定，沉声说：“我们先来谈谈条件。”
程闰樊挑了挑眉，没说话，坐了下来，做出洗耳恭听的神情。
“首先，绝对不许把我是双性人的事情说出去，啊～”程闰樊一把把路玖拉起来放到了自己身上，手掀开宽大的校服，摸上了敏感的腰窝。
即使是夏天，早晨的空气依旧很凉，程闰樊的手也是微冷，骤然间触碰让路玖一阵发抖。
“继续说啊？”
路玖没好气地白了程闰樊一眼，接着说：“绝对不许用这件事威胁我，而且就算以后我们分开，不再发生关系，也不许往外说。”
“嗯。”程闰樊轻飘飘地回应着，没有认真回答的意思。
路玖很恼火，立马握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严肃地看着程闰樊说：“你认真一点，这是我的底线。你不同意，我立马转学。”
程闰樊笑着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这点道德还是有的，不会往外说的。”
“第二，你得和我说明白，你怎么知道我是双性人的？”
程闰樊没有立即回答，手向上攀，摸到一个红红的小乳珠，转着圈圈揉弄了两下，路玖弯着腰闷哼出声，他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很简单啊！你身上骚味特别明显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来回磨蹭，一猜就知道你长了一个女人的逼。我开始以为你女扮男装，后来去厕所却发现你也是个带把的，那你就只能是个双性人了。”
“胡说，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确定？”路玖有些崩溃，“若是这样，那其他人岂不是都能猜到？…”
“别人没我鼻子灵，没办法发现你这个高冷男神什么时候发骚流水，自然也没办法发现你夹着腿磨逼。”程闰樊坏笑，低头往亲了亲路玖的脖子，“而且我之前也不确定，昨天看到了才敢肯定。”
路玖被亲的发痒，难耐地推了推程闰樊，深呼吸一下，接着问：“第三，你是怎么看我的？你是好奇双性人的身体，所以想操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程闰樊动作停了停，看着路玖的眼睛，笑着反问：“什么原因？你觉得还能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或许只是单纯的变态，想找人发泄欲望，或许是看不惯自己装出的高冷样子想要羞辱他，又或者，可能会是喜欢？路玖怎么知道？
“我挺喜欢你的。长得这么好看，性格也很有意思。明明一直在发骚，却摆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臭脸。尤其昨天，嘴巴说着狠话，却抓着我的手使劲揉逼，你怎么这么口是心非？”说着，程闰樊把手伸进路玖的两腿中间，路玖敏感地一下子夹紧双腿，连带着把程闰樊的手也夹在腿间。
“我本来也没想对你做什么，可你时不时看着我发骚我就忍不了了。你说你怎么这么贱，每天让我滚还总看着我意淫。我说我帮你，你还装清高说你不是我想的那种人。真是把我给我气乐了。我当时就想把你按在身下，使劲操，把你那水汪汪的逼穴操烂，把你上面的小嘴操到服软，向我道歉，向我求饶。操到你以后每次发骚的时候都求着我干你。”
程闰樊的话越来越露骨，手上还用力在自己腿间揉弄，路玖下面的穴水流不停，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