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玖沉了沉心，努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集中精力听课。
再次下课，老师出门，把程闰樊喊回了教室。程闰樊嬉皮笑脸地大声说了句：谢谢老师！
“小玖～，一节课没见，想我了没？”
路玖看着程闰樊一脸贱笑凑过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再次被点燃，翻书的手差点把书页扯烂。
绝对不让这人碰自己，哪怕自己撅着屁股蹭桌角也绝对不让这人碰。太讨厌了。
“滚！”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让我滚。我就这么惹人嫌么？”程闰樊无奈地撇了撇嘴。
路玖也不理他。和他多说一个字理智就少一分。
程闰樊见路玖确实是很烦躁，也不自讨没趣，消停了下来。
上课后，程闰樊将凳子后撤，打开手机放在两腿上，戴上耳机低下头看起了肥皂剧。路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演员表情夸张，演技拙劣，布景假的要命，滤镜土的要死，程闰樊居然还看得津津有味。
路玖翻了个白眼，眼神飘了飘，又落在了两腿之间的那一坨。程闰樊似有所感，一抬眼就逮住了路玖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程闰樊脸上立马又带上那种贱笑，就在路玖以为自己暴露了，这人又要戏弄他的时候，程闰樊摘下一个耳机，递给他说，“你也要看吗？”
路玖悄悄松了口气，耳朵发红，分外心虚，鬼使神差地接过来，戴在了耳朵上。
程闰樊将手机拿在手里，举在两人中间，身子也往路玖这边挪了挪，方便路玖观看。
找到舒服的姿势后，程闰樊很快就将精力又投入到了剧情中。路玖耳朵中响起男女主万分尴尬的台词，嫌弃得要命，他根本不想看剧。
路玖很快走神，看到程闰樊的手。他的手掌很大，能轻松操控这部屏幕很大的手机，应该也能轻松包住自己的下体。手指很长，指节很粗，放在小穴里应该很舒服，也能到达很深的地方。
路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程闰樊这时突然抬头，拉下了挂在两个人耳朵上的耳机，脸上挂满了笑容，连眼睛里都盈满了笑意。他伸手，扣住路玖的脖子，贴着耳朵，轻轻地笑着说：“我又闻见骚味了。”
程闰樊这次学聪明了，预防了路玖动手打人，说完立马和他拉开距离。
路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人的狗鼻子，难不成真的能闻到自己下面流水的味道！他恼羞成怒，伸手去打人，却被人顺势抓住了手。程闰樊力气很大，路玖挣脱不开，只能厉声呵斥：“放开！”
“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别生气呀！我帮帮你好不好？”程闰樊一边晃了晃路玖的胳膊，一边讨好地说。
路玖大脑宕机了一两秒。他看着眼前这人的笑容，像往常一样欠扁，可自己却不像以前那样生气，反而泄了火。因为程闰樊说要帮自己。
虽然以前程闰樊总说他浑身骚味，却从没说过要帮他。他以为程闰樊怀着的是看他笑话的心思，所以也分外恼火。也正因为如此，他格外唾弃自己对程闰樊的意淫。可现在这人晃着自己的胳膊，像只大狗狗似的讨好自己说要帮他，内心微动。
路玖动摇片刻后，理智便将他拉了回来。不可以，他是双性人，即使程闰樊鼻子再灵也绝对闻不出来这个。他不知道程闰樊碰他之后，看着他那个多出来的直冒水的器官会是什么反应。万一程闰樊觉得恶心怎么办？万一程闰樊只是欺骗他，骗他承认自己发骚的事实怎么办？万一程闰樊告诉全班人自己是个双性人怎么办？这些猜测的后果无一不让他脊背发凉，他不敢冒险。
路玖倒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大狗狗放开了手，耷拉了脑袋，电视剧也不看了，关了手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路玖看后，有些不忍。“嗯…对不起，我说话过分了。不过你也很过分！总说那种话。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以后不要再说了…”
大狗狗听到路玖的道歉后脊背动了动，可听到之后的话，又蔫了。
程闰樊这几天肉眼可见的低气压，而且只针对路玖。他和别人都正常地有说有笑，但一回到位置上就开始摆臭脸。搞得路玖很尴尬。路玖心里止不住的泛酸，想着当初答应了该有多好，说不定已经被这只大狗弄得爽上天好几次了。
想是这么想，路玖却明白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他无法承受那些可怕的后果。
就这么几天过去，路玖心思淡了很多。程闰樊不和他说话，他也乐得自在。虽然程闰樊这个逃课惯犯不再逃课，小穴上课发痒也只能强忍到下课去厕所里解决，他也没再后悔或意淫和程闰樊发生关系。
不可能的事情，最好断了念想。
只是路玖虽然强迫自己断了念想，别人却未必能做到。
这天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路玖连忙跑去厕所。他最烦上体育课，倒不是他体力不行，只是一般简简单单的运动，都会让内裤不断摩擦自己的穴口，水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