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话被他打断，眉头紧皱，但也知道程闰樊就是这幅德性，骂也不管用。只能无奈地说了一句没有下次，便扭回头接着讲课。
“报告！”教室门外传来嘹亮的声音。
可程闰樊不在意，脑袋凑进路玖，又闻了闻，说：“没错，绝对是！”说罢，程闰樊顺着味道的来源，低头慢慢往路玖的裆部凑。
“对不起！睡过头了！”程闰樊这人脸皮厚，笑嘻嘻的回到。
路玖怎么敢说？母亲像是在和父亲赌气，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观点没有错，不断地告诉路玖要成为一个成功优秀的男人。如果和母亲说自己每天的穴每天都会发痒，想着用男人肉棒来捅一捅，母亲可能会气到晕厥。
“狗屁不通！你又怎么知道孩子不愿活下来？你又怎么知道孩子会活的不幸福？你就是害怕别人的非议，你说的都是借口！你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孩子有点信心呢？他会处理好自己的情感，会学会接受自己。而且他刚出生的时候会哭会闹还会笑，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有权利感受这世间的美好，你凭什么杀死他！你那是杀人！”
每当这种想法生出来，路玖总会唾弃自己，真就这般下贱，上赶着被人操，脸都不要了么？尤其是刚刚，下意识把程闰樊推开之后，自己居然有些后悔，居然想顺势让这人舔舔自己的骚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还好老师让这人出去罚站，不然他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两人各执己见，最后依旧未达成妥协。母亲坚信自己是正确的，一个人含辛茹苦将路玖养大，常常对路玖说：“宝宝，你很正常，不需要去在意那多出来的东西，你一定可以像别的男孩成长为优秀的男人，千万不要怀疑自己。”
路玖一下慌了神，抬起手冲那脑袋使劲一推，程闰樊便撞到了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要了命。路玖哀叹。程闰樊这人平时大大咧咧蠢兮兮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偏偏鼻子贼灵。甚至每次只要他稍微吃一点重口味的食物，这人都能闻得出来。
路玖很烦程闰樊这人，但两人同桌，偶尔瞥见这人双腿间的巨物，总有些心辕马意。有时候被程闰樊的话气狠了，或者下身发痒了，都会生出就骚给他看好了，让那东西捅进来，爽了再说的想法。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程闰樊不耐烦老师的训斥，弯下腰鞠躬，大声音说出这句话。
“滚出去！”
路玖人际关系糟糕，并不是别人不想和他来往，而是他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路玖身材长相很好，五官精致好看，身高体长，而且是个学霸，是女生们心目中的男神。只是他整个人不苟言笑，眼睛狭长且上挑，天生带着点冷漠和疏离。再加上别人和他说话，他总是一副惜字如金，冷冷淡淡的模样，而且任何邀请，他都拒绝，久而久之，便没人再靠近他了。当然，除了程闰樊。
路玖内心震动，面上不显，装作没听到，继续记笔记，看都不看程闰樊一眼。
路玖虽然很看不上同桌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但总对他感到恐惧。
“程闰樊！这都第三节课了！马上都要放学了！你为什么才来？”
“嗯？什么味儿？”程闰樊嗅了嗅，疑惑地问道。
“程闰樊！”老师怒吼。
程闰樊见老师不追究，脸上挂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颠颠地跑回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路玖的旁边。
“睡过头？你怎么不干脆睡到中午啊？学校是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的地方吗？你怎么能……”
路玖看着他坐过来，有些头疼，按了按眉心，撑起身体，决定专心学习，坚决不理这货。
路玖没办法，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因为他实在心虚。毕竟程闰樊说的一点没错，哪个正常人会在上课好好的逼穴水流不止忍不住自慰？
程闰樊看老师已经发飙，不再辩解，无奈地耸耸肩，起身向教室外走去。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路玖，看得路玖心里直发慌。
尽管路玖根本不搭理程闰樊，但他还总是贱贱的笑着，自顾自的搭话，甚至还喜欢撩拨路玖。不知何时起，程闰樊总会四下无人的时候直白地喊他骚货。路玖每次被他这么叫都会大发雷霆，但最后总是在程闰樊毫无诚意的道歉后不了了之。
“滚出去罚站！”
“哦～是小玖的骚味！”
“老师，路玖他…”
不过路玖实在纳闷。他在旁人面前表现冷淡，从未被人看穿，不知道程闰樊这人是怎么看出他内心的。难不成自己身上真的有种骚味？自己平时已经十分小心了，尤其是知道这人嗅觉灵敏后更是格外注意，会经常清洁下面，也刻意回避他，即使这样还会有味道吗？
恶毒的是你吧！你自以为是地爱着这个孩子，你想过这孩子乐意吗？让他死在摇篮里有什么不好，没有意识，也不用受苦，长大受人歧视，你我也过得舒适，想要孩子以后再生一个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守着这么一个怪物？”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