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子慊这几日只顾着cao他,纵欲过度的后果竟是忘了当初把人囚在家中的缘由。
如今得空才想起,不由咬牙切齿,Yin森森地笑道:“阮仙君,说不出来话,也听不到了吗,这般装聋作哑,让晚辈怎生放心仙君独自一人回去呢。”说罢,又附了一掌在那红得滴血的tun尖儿上,打得那人浑身一颤,xue口也跟着松懈了,流出浓白的稠Jing。
阮燕鹄终于肯抬眼看他,原本清冷的眉眼处,而今总是衔着一抹红,却越发显得那张冷脸清丽绝尘。想施法找来笔墨,呆愣了半天,才记起自己的灵力早已消失殆尽。
“你无需书写,手上动作即可,我看得懂。”
话刚出口,禾子慊下意识暗道不妙,脸侧了侧,微微发热。
阮燕鹄见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心想这人先前和他一起时,尚不能解他的手势,怎么现在就可以了?但也没有多想,他体内的邪毒未解,还被关在这肮脏的地方,与这毫无人性的小畜生昏天黑地地做那档子下贱事儿,已经有损他们九品仙君的颜面了。事到如今,他只盼仙家布料上特有的香气能引来同门师兄弟的“通香燕”,好替他传递求救的讯息。
痛定思痛,为今之计,也只有顺从这畜生的意思,才能让他少受些折磨。
阮燕鹄默了半晌,犹豫地张开手指,比划道:我自认从未对你有过僭越之举,你又为何待我如此?
禾子慊原是在认真分辨他手势的意思,却不禁被这纤净指节上的甲垢勾住了视线,里面藏着一些未干的污血,霎时紧张起来,不顾那人挣动,便里里外外探查了个遍,好在没有发现任何受伤的痕迹。
阮燕鹄没想到一句正经话还没说完,那人突然贴了上来,在他身上乱摸乱看,甚至趁他不注意,又塞了节手指进他的xue里勾画,简直是不可理喻!他羞恼地在他怀里扑腾,使足劲儿拍打那勒着他喘不过气的壮实背脊,上面遍布着属于他指甲的划痕,又多又重,可想而知,那人在性事上是何等的折磨人。
一番折腾下来,那人好像松了口气,冷漠回道“仙君所做之事,确实符合仙家礼数,但对晚辈,也是不带丝毫人情可言。”
阮燕鹄刚想与他争辩,又被身下塞入紧迫感绵软了腰,他的xue已经被那畜牲开出了三个指头,甬道中本身存着的Jing水还有其他的体ye顺着手指插入的动作,急不可耐地纷涌而出。而禾子慊眼神温柔,看着他发抖的身体,笑道:“仙君不必解释,晚辈也没有记恨仙君的意思。只不过……”
阮燕鹄忍着后面腾升的快感,歪着头看他,半掩的眸子蓄着一汪清水,模样可怜至极。
禾子慊咬着他的耳垂,胯下挺直之物甚至有些嫉妒被那暖xue包裹着的手指,扑哧一声拔出后,勃发的阳物又紧跟着那温软之地来回磨蹭,直到阮燕鹄惊恐地推搡他,欲望才稍许压制,继续道:“只不过心中有结,务必需由仙君来解。仙君,知不知?”
束缚在腰间的手臂一松,阮燕鹄立马翻身坐回了对面,冷眼看他,摇了摇头。
“真是伤心呢,仙君的记性比我还不好。”禾子慊弯起一抹冷笑,眼中却是含情脉脉,道“那只好委屈仙君同我游戏,赢了,我便放你出去。”
阮燕鹄不知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依现在处境,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比划着说:什么游戏?
“仙君,离我近些。”禾子慊笑着,本就带着野性的脸此刻尽显邪气。
见阮燕鹄迟迟不肯向前,耐不住性子的他,一把将人搂过来,摁住他乱动的手脚,在耳旁呵气道:“仙君若能脚不沾地,将门边的丹药取下吃掉,我便放你走。”
阮燕鹄艴然不悦,心里清楚又被这人耍了一道,明知他法力尽失,还要他隔空取物,可不就是痴人说梦吗!便扭过身去,不再理他。
可偏偏这个讨人嫌的硬是搂着他,温言软语地哄着:“仙君,莫要泄气,只是场游戏而已,若仙君想不出办法,可以求求我呀。”
规矩是你定的,游戏是你想的,我求你,有用么?阮燕鹄怒气冲冲比划道。
“怎么没用?仙君,都未作出求人之态,反怪我不出手相助,真是没理。”禾子慊说着,看阮燕鹄一脸迟疑地望他,眼睛眯成了月牙,指着身下勃发之物,又道:“仙君,抱着我,我抱着仙君过去,可好?”
阮燕鹄颊上红晕怒起,这畜生打得算盘,他也知晓了些许,哪会答应。挣扎着想要躺下,离他再远些。
禾子慊怎会如了他的意,二话不说,就把涨得发紫的阳物一股脑儿又捅了进去。
疼得阮燕鹄支起了上半身,发红的眼角又添上几分艳丽,嘴巴一张一合,就像是会牵连着下面的xue一般,禾子慊深入就会大张,出来就会憋住一口气。这些天都未曾闭口的小洞,仿佛适应了作他rou棒的容器,又黏又紧,让人流连忘返,不肯后退。
当然,光是插xue,可满足不了禾子慊心中所想。他一边粗暴地进攻着属于他的领土,一边还不忘自己与阮燕鹄的游戏,轻声喘气道:“阮仙君,晚辈提议如何,可否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