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子……千……”
阮燕鹄坐在窗边,黑金铸的锁链拷着白皙的手腕,黑羽制的裘衣裹住了那皮rou上红紫交加的痕迹,迟迟不肯褪下的污賍裘裤中间被扯了一个大洞,稍有不甚就能露出里面的光景,满是指印的双峰,沟壑处总是shi答答地冒水,瞧一眼便知这人饱受过何等的蹂躏。
尽管沦落至此,到现在也没人来救他,但阮燕鹄心中尚有一丝期盼,因为他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
“禾……子千……”他一遍又一遍念着这个名字,事实上,除此之外,别的禾子慊也没教他。加之第一次听到自己声音的新奇和激动,面上更是难掩红晕,越念越停不下来。
禾子慊进屋来,第一眼就瞧见那人像个傻子一样,嘴里咕咕叨叨说着什么东西,不禁嘴角也跟着上扬。可看他回头,又把刚才的笑收了回去。
“是子慊,不是千。”禾子慊提醒道,看来前几日与他敦lun时,教他的他全记错了。
他强势地把人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扔,不顾阮燕鹄挣扎,就摁着他乱动的手贴了上去,因欲望而勃起的阳物堵在那个破洞里蓄势待发。
阮燕鹄羞耻地抿紧唇角,清冷的面容带着几分不堪。这几日与他共处一室,早已熟知他下一步动作,想闭眼忍受,可是良久,身上的人只是压着他,没有进入。
抬起颤颤巍巍的羽睫,想偷看一眼这个只会对他做下流事的畜生又再卖什么葫芦,结果刚睁眼就和他对上了视线。
禾子慊一脸深沉,心里却像炸开锅似地纠结着其他的事情,像是前两日被魔王知道了阮燕鹄的存在,拦都拦不住说要见见。好在他扯谎说爹娘出了事,魔王才心急火燎地跟着人去寻,见阮燕鹄的事也就作罢。但家里人多势众,特别是那个堪称他爷爷辈儿的老管家,要知道阮燕鹄是被他强迫囚禁在此,肯定会告诉他爹娘,说不定还会帮着阮燕鹄逃跑。到时候他寡不敌众,自然失利。
更何况,阮燕鹄自从吃了他的魔丹后,就可以说话了。虽然他还没教他怎么说完整的句子,但有些东西是本能,比如一cao就叫,叫的声音实在婉转好听,不让他被人发现,简直比他爹找他离家出走的娘还难办。
该怎么做,你才不会跑呢?禾子慊一边想着,一边把手搭在这几天养出的rou感饱满的tun上揉捏。
“禾子……千!”阮燕鹄满目羞愤,不停扭动着躲开他的上下其手。
“是子慊,仙君这么不听话,万一有人来哄一哄,你就跟着跑了,那可怎么办呀。”
禾子慊叹了口气,没成想把心底的话也兜落出来,结果越想越担心,越想越严重,一想到阮燕鹄趁他不注意会逃跑,竟兀自生起闷气来,手不高兴地甩在那Jing实的tun上,打得人不自觉挺起,便就着早上的Jing水润滑顶了进去,顶的人婉转一声啼叫,听得心里才稍稍安定,后又猛摇着胯,半是威胁道:“仙君可要听好了,若没有我的允许,擅自出了这扇门,我会让你守着的那方洞天福地,犹如此处一样,永世不得安宁。”说罢,还加了根手指探入那处隐秘之地。
阮燕鹄被身下毫无章法的冲撞,搅地七荤八素,神志不清,又被这强硬塞进来的手指刺激的一激灵,嘴里不住地喊着:“禾子千……禾子……慊!”
之前那人说过,只要叫出这个名字,就不会再继续。但他现在叫了好多遍,那人非但没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冲进来,还叫他喊的再大声些。
阮燕鹄心知又被这畜生戏耍了,眼含清泪地忍受着,不再张口说话,一声也不想哼出来。看着那张不算陌生的面孔疯狂地在他里面掠夺,他不由心凉。
这畜生本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当初养他的时候,才那么小的一点,很乖很乖的,可如今怎么长成了这般模样,生得这副狠心肠?
禾子慊把他的xue口的褶rou翻出来,又插进去,好不舒爽。但半天,除了行事时水的扑哧声,身下都没了声响,便知这人又在使小性子了。他卧在那副被他摸透了身子上,动作丝毫不减,还是凶狠残暴,却紧贴着那人的听户,委屈道:“仙君,不愿叫我名字也罢,左右你都离不开我,还是乖一些,莫要惹我生气才好。”
阮燕鹄被那粗涨的玩意儿一顶,一口恶气也憋了回去,却咽不下嗓子里那股子血腥,心里似火燎着,是他把他关在这儿!又说自己离不开他!笑话!他撇过头去,不在看他。
见这人彻底不搭理自己,禾子慊才憋屈完,倔驴脾气的劲儿就又上头了。单手把人摁在床头跪着,也不想这姿势到底有多羞,让那人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正准备再冲进去的时候,老管家的声音不合时宜且十万火急地插了进来。
“少爷!夫人带着将军和魔王大人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