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虽说从未掺和过那些风月之事,对断袖分桃这档子事也有所耳闻。惯来是听过女子有这种情状,便是红楼院里最风靡的戏子也不曾听过有这样便于承受的身子。
关赫咂摸着嘴,喃喃道:
“……可真是捡到宝了。”
这场情事持续了一天一夜,几人轮番上阵,不让蚀月浪费一点Jingye,直灌的小公子双眼无神的侧躺在床上,小腹鼓起如怀胎三月,连嘴边都是未拭净的白稠。
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出来的关赫挑眉道:
“小家伙不会被cao傻了吧?”
相军长很没形象地白了他一眼,越过他将床上的小少年抱了起来,额头贴着额头,低声地与他说话:
“难受就说出来,我们想办法。”
蚀月捂着肚子,小脸红红地趴在他胸膛,嘟囔道:“肚子难受,撑得慌。”
相恂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没动,脸上没表情,耳朵却悄悄红了。
蒯荆门正在撤卧室门上的封印。他对乜有晴存了点怀疑,怕她会中途打扰,便将她独自扔在了门外,也有心试探她。只要她有危险,蒯荆门有信心能救下她。
事实却是,她独自在外面待了一天一夜,却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这显然是极不寻常的。
蒯荆门甚至怀疑这公馆的一切她都是知情的,说不定还有制约此处鬼怪的方法。
他们破阵时,得想个办法支开这女人。
他将想法与另外两人说了,三人心照不宣地将小公子排除在外。他虽然是个鬼魂,在他们眼里却最是纯真善良,只希望他快乐无忧,并不想让这些事扰了他的心神。
却不知道他们眼中天真善良的小公子早就把一切事情握在股掌之中,甚至连他们能活命也是蚀月安排好了的。
安和咬牙切齿地在蚀月耳边碎碎念:“你何必在乎他们死活,左不过是群为你提供阳气的工具。”
蚀月由着他自我安慰,反正那三个男人也听不见,不会伤心,安和怎么高兴怎么想吧。
“好了,”休整一番,蒯荆门率先起身:“我们走吧。”
推开门,门外正站着乜有晴,看见三个男人餍足的神色,她简直气的快疯了。
她歇斯底里道:“你们和那只鬼做了?你们疯了?那是只恶鬼你们被他迷惑了吗?!”
岂料三个人没一个理她,自顾走下楼梯向地下室方向走去。看见他们的方向,气坏了的乜有晴也找回了一点理智,心中涌上慌乱:
“你们去哪?”
然而三个男人就像齐齐聋了,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乜有晴咬咬牙,终究抵不过心虚,急匆匆跟了上去。
地下室黑暗chaoshi,伸手不见五指。在这里照明灯不管用,蒯荆门只能燃烧符咒获取亮光。
他的符咒本来是用特殊的光驱鬼用的,故而能照亮的面积很小。他一手持符一手拿剑当先走下去,后面跟着并排的相恂和关赫。而乜有晴这个唯一的女子却被扔在后面磕磕绊绊地自己走。
乜有晴:……这群臭男人!
终于到了阵法边缘,阵法感应到活人的生气,像贪婪的魔鬼一样散发出渴望的光芒,吸引不知真相的人前去查探,再把他们吸成人干。
蒯荆门他们自然不是无知的人,几人确定了阵法位置后就纷纷后退。让蚀月前去接触。
蒯荆门把身上所有有用的器具都交给蚀月,向来寡言少语的人细细地一件件解释他们的用法。
“万事小心。”相恂沉声叮嘱。
就连关赫都严肃了面容:“不对就撤,俺们大老爷们儿不用你牺牲自己,千万别犯傻听着没?”
乜有晴:我不存在是吗?
蚀月乖巧地点头:“我晓得的。”
男人们紧张地注视他飘进阵法,霎时一阵极其耀眼的光芒笼罩了他,四人便再也看不清阵内的情况了。
关赫瞪大眼睛尝试强行去看,只能把自己刺激得不停流泪:“Cao!”
其实少年踏进阵法的那一刻,男人们就后悔了。总会有其他办法的,就算没有,死后做鬼和少年一直困在这里也挺好的。他们何必要让他去冒险?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会儿,或许是一个时辰,他们只觉得度秒如年——阵法外沿的光芒终于逐渐减弱泯灭,露出飘在阵法核心旁的少年。
他的身影比起之前活人一样的凝实,已经变成了虚幻的半透明,男人们心中一揪,急急地询问他有没有事。
蚀月抿唇笑了一下:“只是有一点耗费而已,不要担心。我很快就可以帮助你们出去啦。”他的话让男人们心中温暖。
乜有晴:“你们难道都不问问阵法的情况吗?”她憎恨地看着蚀月,都是这只鬼破坏了她的计划!
蒯荆门走上前:“外围已经破了,只剩内围,交给我。”
几人默契地推开,留给他施展的空间。
蒯荆门将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