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边沿。
几人围着蒯荆门,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黏附着黄纸,挥出一道玄妙的气流,闭目仿佛在感受着什么,半晌睁开眼,眼中情绪有些复杂。
“怎么个情况你倒是说啊?老子干着急。”关赫看他欲言又止,加了一把火。
蒯荆门又闭了闭眼,才开口:
“这是一道用活人祭炼驭鬼的阵法。”
“这我们知道,你不是说过吗?你就直说怎么弄吧!”关赫急道。
蒯荆门:“这阵法,活人破不了阵,只有鬼能破坏核心。活人破阵只会被阵法提前吸收作为养分。”
关赫:“Cao!这什么邪门歪道!”
相恂倒是很冷静:“愿意破阵的鬼,不是有一个么?”
蒯荆门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眉头一皱:“关键是,阵法核心外层还有一层阳气极盛的屏障,厉鬼只要接近就会受伤甚至消散。”
地下室内一时沉默下来。
他们自然是不想死的,但要牺牲那个少年,他们竟然觉得无法开口。
“靠!”终于,一声怒骂打破沉寂。关赫道:“老子什么时候需要拿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了?这事儿老子不干!你们想别的办法!”
蒯荆门食指摩挲着桃木剑的剑柄,语气无波无澜:
“一般的厉鬼确实没有办法。但小……蚀公子的体质不同于其他厉鬼。他既然可以吸收阳气作补,应当能够与阵法屏障相抗衡。只是……或许需要大量的阳气。”
关赫脑子里还想着道士说的“吸收阳气”是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相恂却已经想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脸色颇为纠结复杂,对于常年冷着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的相军长来说实属罕见:
“大量,是多少?”
蒯荆门也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三个人……大概足矣。”
乜有晴没听懂他们的哑谜,不过她心里并不慌乱:她有了老祖宗的指引,一定能紧紧抓住这几个男人的心。到时候她就是全国最有权有势的女人!现在他们对她不冷不热也没关系,只要用了那法术,他们以后只会任她驱使!
在一旁隐匿身形听着的安和:……
现在杀了这几个人来不来得及?
秘密的约定就在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关赫:?老子还没明白!)的情况下完成。蚀月站在楼梯拐角等待,罕有地有了点焦灼的情绪。
“怎么样?”看到四人一鬼一同回来,他急迫地问:“再不快些破开阵法,我就保不住你们了。”
他的杏眼shi漉漉的,里面都是对他们的焦急担忧,男人们本还犹豫,现下却觉得什么都比不上这双眼睛不再流泪。
“我们都会好好地活到最后。”相恂语气笃定。
安和飘上来,低头无声地在蚀月唇角落下轻吻:
“听他们的,我等你。”
安和飘走了,蚀月心里明白一切都在按他预想中发展,但还是装作一脸懵懂地看着下面的三个男人。男人们本就心里想着那档子事,看到他现在的模样更是气血上涌,关赫首先忍不住,大步登上楼梯,轻轻一拉就把人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抱起两条腿,在小公子的惊呼声中踹开了主卧的门:
“救人如救火,咱们就别等了!”
蒯荆门:“……”
相恂:“呵。”
另外两人心知肚明他心急的到底是什么,但也没有戳穿。
……毕竟他们也并不平静。
关赫抱着蚀月手臂一扬,少年就跌进了柔软豪华的大床,小小的身躯陷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含羞带怯的小脸,看得关赫喉结滚动。
“你想救我们是不是?”
蚀月支起半边身子,自下而上地看着高大的男子:
“嗯。”
“那就多吸点儿阳气。”男人嗓音低哑,身躯像一座山一样压下来,遮住了蚀月所有的视野,入目只剩下蜜色的胸膛。
“什……唔!”蚀月才张开嘴,唇瓣就被男人叼住,对方的舌头强势地闯进来,在口腔内扫荡,缠着蚀月的小舌,唾ye从两人的唇边流至锁骨,看得旁边的两个男人眼神一暗。
“唔嗯,手……”被男人压在床上的小公子脸颊泛红,目光闪躲地想要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手。但他的挣扎在男人眼里就像小猫的撒娇,毫无抵抗之力,不一会就被扒的七七八八,要掉不掉挂在身上的白衬衫更是诱人蹂躏。
关赫的呼吸声几乎是立刻就乱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手抓住蚀月雪白的腿根推开,让他被迫地折叠起身体,露出下面等待爱抚的紧致入口。
男人像个看见rou骨头,迫不及待想要吞吃入腹的大狼狗,低头扎进白皙的腿间,火热的舌头刮过皱褶,被他按在身下的小公子两条腿哆嗦着,期期艾艾地唤:
“别,别舔了呜……”
“呃啊,不要舔那里……”
细嫩的腰肢向上挺起又落下,就像被猴子瓜子按在地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