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紧张的地方,他咬着管儿说:“哥,你真好。”
小孩这一晚的心理任延州门清儿,但他自己也憋屈:“知道好就别惹我生气。”
“不是的,我不知道,”谷霜降急着说,“你别听我瞎说的那些,”他真的急,脸通红,心里话直接往外冒,“你这么这么好,怎么也不会想到是…她偷人啊,她瞎了眼!”
谷霜降去拽他哥的手,拢着四根手指头,软声细语的:“哥,我不好,我不该怪你,你别生气。”他不敢抬头看,只把手紧紧攥住,生怕任延州无情地抽走。
“太使劲儿了,骨头都要给你捏碎了。”
任延州晃晃手,待谷霜降犹疑着松了些,他一把抽出来逮住谷霜降的手背,啪啪清脆两下就给打红了:“吃里扒外的小混蛋,再有一次你试试。”
“不能,肯定不能!”谷霜降开心着,从自己椅子上往任延州那边儿翻,他不小个人了,任延州怕他踩翻了椅子敞怀接他,小孩圈着细胳膊趴在他身上和他抱:“咱俩是一伙儿的!”
任延州捋捋他背,怀里是热的,心里也熨帖极了。
电影没放完任延州就去洗澡了,天一凉,他就格外爱在床上裹着被子看手机,谷霜降嘴上不说,心里却觉得总这样躺是要把骨头都躺酥的。他很会看人眼色,任延州不计较他他胆子就大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去掀任延州的被子:“哥,才几点就要睡觉。”
“不睡觉干嘛?”
谷霜降噎了一下:“学习,学无止境,”他念着几个词儿,心里其实有点儿纳闷,每回他从托管中心回来都是晚高峰,到家时间得看脸决定,可任延州能雷打不动的六点前回家。他坐到床沿上:“哥,你上什么班的?”
任延州摆弄着手机:“公务员。”
“公务员是什么?”
“给政府干活的。”
在谷霜降那儿,吃公家饭可是能被吹上天的,他们书记和老师拿的是上面发的工资,体面风光呢,他带着佩服:“那你学习也特好?”
任延州实话实说:“一般。”
“那怎么能当公务员?”
任延州好像理解错他意思了:“考啊,你也想干公务员?”他那语气把谷霜降吓着了,好像这真是个想做就能做的活计一样,任延州说:“那就上大学,然后去考,过了笔试就差不多了,面试给你找人。”
谷霜降听不很明白,但是知道这又得托他哥的关系,他连连摆手:“说太远了哥,读书都没谱儿呢。”
任延州确实没当回事,他们这种小地方,家里有一个官儿全家的工作都不愁,他把被子盖盖好,想起来另一件事,把谷霜降拉上床,一副要认真面谈的架势,问:“在补习班有人欺负你吗?”
小孩儿一头雾水:“为啥会欺负我?”
“你胆子这么小,不欺负你欺负谁。”
谷霜降纯是怕他哥,一个泥地里滚大的小伙子,谁能欺负他,任延州不知道只有他自己能,因为是谷霜降心甘情愿的。
欺负......很久没欺负了,他这段时间想着任延州,手上功夫进步了些,可还是想。刚才那个单纯的抱现在也挠他心了,他悄悄往任延州身边蹭:“哥,我能不能睡这屋?”
任延州一皱眉:“真有人欺负你?”
“没,我就想跟你睡。”他只低着头,红着耳朵尖儿,第一回笨拙地推荐自己,“我睡觉可老实了,抱着…还暖和。”
一间屋,一张床,一床大被子,一起睡,还要抱着。
谷霜降的心思任延州看出来了,但他想不明白这怎么从一个正经的教育话题跳到黄色上去了,小孩伸着细腕子来抓他的手,去绞他的手指头。谷霜降的手并不细腻好摸,有去年留着的冻疮印子,但任延州知道他身上很滑,没什么毛,那次黑着看不细致,但手感都记在心里头了。他下头有些硬,这是谷霜降自己投怀送抱的。
“先去洗澡。”
谷霜降也懂了,转身爬下床,他还记着任延州说过的话,在床边儿背着身问:“那儿,用不用洗?我不太会……”
“不用,”任延州说,“一会儿随便弄弄就睡了。”
任延州那脾气和说话办事的样子,我觉得完全没30+的人该有的成熟,大伙儿怎么都觉得他老大不小了哈哈哈哈
墨水儿 write for joy, write for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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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延州看谷霜降一副迷懒的样子,叮嘱他不要把脏东西蹭到被褥上,拿掉他脚先去洗了。他结婚的一年半里,性生活还没婚前频率高,要是这边有套子他断然憋不住。
哗哗的水声中任延州想起来自己睡过的女人的身体,叶柔的,还有之前的女友的,他和叶柔的房子里是叶柔主决大权,床品都是浅色调格子纹,而和女友做爱都是在宾馆里,在白色的被子里嬉闹着脱光,缠上一两个小时。他一边想起来ru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