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塔斯将她按在柔软的被褥上,撩起她的裙子,没有其他任何前戏,径直将狰狞的欲望刺入紧致娇嫩的软巢,撞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接冲向深处的禁地,凶狠地亲吻那一圈从未被触碰过的,沉眠着的软肉,用前列腺液涂抹上水泽。
太疼了,芙雅颤抖着拱起腰,一点一点苏醒的记忆片段里大多都是性爱的事,可没有哪一片记忆里告诉她,魅魔也会在性中感觉到这样的疼痛,她仿佛被撕裂了,从阴蒂到里端的甬道,最后到子宫的入口,因为剧烈的摩擦与冲击而迅速扩开令她疯狂的疼痛,然而觉醒的淫纹又让这种摩擦与冲击转化为强烈的快感刺激,她像缺水的鱼一般张开嘴,隐藏在白绸之下的双眸瞳孔骤缩,深处的子宫因为这样疼痛与快乐交织的刺激而激喷出粘腻的水液,浇了在宫口蓄势待发的龟头满头。
她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呻吟,被他掐着腰往里面顶,第一次就被残忍对待的柔嫩媚肉被可怜兮兮地拉扯着进进出出,细小的穴口因为吃下尺寸不合的巨物而绷得透明,像朵不堪摧残的花,近乎狼狈地贴在快速进出的狰狞肉棒上。芙雅不明白,不理解,她是魅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欲望的主导权应该在她,而不是——
“未成年的魅魔都是你这样子的吗?”玛格塔斯嗤笑,身下的魅魔浅薄得像张白纸,心思想法太好被参透,幼稚得根本不像是魅魔。他开始嫉妒起那个好运到捡到幼年体魅魔的家伙,把以欲望为生的魅魔养成这种样子,真是十足的恶趣味,恐怕也充满了得意的满足。可惜,最后的成果是被他享用了,在这一点上,也不知道到底谁更好运。
就像这小魅魔想的那样,她已经偏离了原本作为魅魔应走的道路,本该被玩弄的对象从他人变成了自己,她不是欲望的主人,她在此刻,是欲望的奴隶。
他本可以让她有场完美的初夜,可是那样只是让她回到原路。他将她裹挟,撕裂,从一开始就征服,才能扭转一切。
“不对…”她大脑一片混乱,却本能地挣扎,反抗,只是她四肢依旧无法动弹,她的挣扎全在被贝齿咬得肿起来甚至微微渗出血丝的红唇上。
玛格塔斯低下头,爱怜地抹去那一丝血痕,把她抱起来。粗硬的巨物依旧在湿滑紧致的花径里进进出出,男人让她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捧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深深顶弄,又深又重,魅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哆嗦着,颤抖着,被一次又一次撞击敏感点,坚硬的龟头不断地试图撬开宫口,但那就像是最后的防线——没有被摧毁的作为魅魔的主动权,她忍耐着一拨又一波的浪潮,二者交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巨杵搅捣娇嫩花瓣,丰沛的汁水从缝隙里溢出,滴滴答答,泛着醉人的甜香。细雪承受不住树枝剧烈的晃动,纷纷扬扬从枝头落下,和这娇花一起碾成一滩软泥,最后淋上浓郁的牛乳——
他近乎野蛮地往上顶撞,硬生生撬开撞得不堪重负只能缴械投降的宫口,彻底地,用极腥的,且滚烫的浓白精液,灌满了这个幼嫩口袋,把每一寸宫腔软肉都侵染上自己的气息。芙雅被烫得哭叫,幼猫一般的眼泪打湿了白色的绸带,她知道自己出大岔子了,没能继承全部记忆,连种族天赋也没有顺利觉醒,还被龙——这样滚烫的精液,他身上应当有龙的血脉,被最糟糕的一族灌入了极淫的精液,效力绝非没能成长为完全体的她所能抗衡的。
她还处于对方的控制之下。欲望从她子宫内部蒸腾,思考停滞,此刻的她只希望埋在她体内的那个东西可以狠狠操弄她,弄坏她,她舔了舔唇,叫他的名字,“玛格塔斯…”
男人轻轻地碰了下她的嘴唇,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眼罩。
芙雅慢慢睁开眼睛,随着视觉光线的恢复,对四肢的控制也逐渐回到她身体里,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那双懵懂的,小鹿般的眼眸里蒙着雾气,她在欲望的驱使下怯怯地去亲吻眼前的男人。
玛格塔斯眸色渐深,他沉默着看着眼前的魅魔胡乱地献上亲吻,她几乎是自然地知道怎么勾引他,她吻他额角的薄汗,亲吻他赤金色的眼眸,舔他高挺的鼻梁,含住他下唇的唇珠,吻得纯情又色情。
“你想要我。”他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深吻,攻城略地,狂风骤雨,篡夺她的一切。魅魔已经被欲望吞噬,她在他掌心里扭动着,无师自通地上下吞咽他逐渐硬起来的肉棒。
柔软的双乳压在他胸口处,也随着芙雅身体的摇摆而磨蹭着,玛格塔斯气息很快就不稳了起来,他抱着芙雅躺在床上,让她坐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小魅魔吞得艰难,纵然再想要也被顶得难受,她撑在他胸膛上,试图抽出来一点,但玛格塔斯只是轻轻往上顶弄,芙雅就被弄得花枝乱颤,胸口的两团柔软不住晃动着,玛格塔斯捏住一只乳儿,肆意揉捏,看着白腻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艳红的莓果被手指拉扯戳弄,很快充血肿胀,缀在枝头晃动着,差点被看得眼馋的男人一口咬下来吞吃入腹。
芙雅如同暴风雨里的小舟,起伏着,摇晃着,那根粗壮硬物就是她唯一的支柱,她眼睫微颤,近乎虚脱般喘着气,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