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前准备,芙雅就被强制开始了成年礼。
本来魅魔应该在160岁时身体发育成熟,自然觉醒种族天赋,开始成年礼的试炼,但出于某种原因,她被迫提前开始了成年礼,就在她刚刚过完120岁生日之时,她的启蒙者向她伸手,而她像往常一样欣喜地想要握住对方的手,但就在那一刻,异变突生,她仿佛被人狠狠地敲击在后脑勺,再度醒来时,已经到了试炼的场所。
非自然开启试炼,她未能得到本该随着试炼开始一同获得的种族知识与能力,只能自行凭借零碎的片段式记忆摸索试炼条件。
芙雅身上还穿着生日时启蒙者为她准备的衣服,那是一条纯白的单肩长裙,圆润的珍珠制成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米色的蔷薇与常青树枝交缠而成的花冠点缀着她银色的长发。她面容娇美纯真,眼神清澈透亮,绯红的唇瓣比玫瑰花瓣更娇嫩,白皙的肌肤柔软,脆弱,比雪花更加易碎,她理应是最受神明喜爱的仙女,是湖中妖精的杰作,如果——忽略她额头上小小的尖角,和尾椎处因为焦虑于不安而不停晃动的细尾的话。
仿佛是某种恶趣味。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或直白或隐蔽地打量、观察着她,思索什么样的人才有能力,有本事搞到一只未成年的魅魔,恶意圈养成这种不谙世事,与其本性相差甚远的娇嫩模样。而又是为什么,这样显然应该放在家里作为完美的宠物与装饰品的宝贝,却会出现在这种鱼龙混杂,阴暗混乱的街道上,如同迷失方向的麋鹿,很难让人不想——
将她捕获,按倒,撕开她纯白的衣裙,让她发出柔软的呻吟,沦为性奴。
众人彼此戒备着,考量着,谁都不敢轻易出手,只是目光贪婪地望向那只干净的魅魔,妄图能分一杯羹。
但平衡很快就被打破,从另一边飞驰而来的狮鹫马车目标明确,驾车的剑士长剑一挥,立刻扫开所有试图抢走魅魔的人,跟随而来的魔法师低声吟唱,芙雅被骤然出现的锁链绑缚住,双眼亦被白色绫缎遮住视线,然后被二人带走。
抢夺失败的人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吐了口血沫,咬着牙低声咒骂,却不敢再有更多动作。那富丽堂皇的马车侧面,刻着再明显不过的城主府的家徽。
全程被蒙住眼睛的芙雅不知道自己究竟去了何处,也不知道她要面对什么。她被控制着,双脚不听使唤地走向某个地方,在似乎是床榻的边上坐下,有人打了水过来为她细细清洗之前走路时脚上沾上的脏污,用柔软的巾帕细细擦拭娇小的双脚。只是那帕子停留的时间过长了些,原本的擦拭逐渐变了味道,温热的体温隔着帕子,那双大手慢慢摩挲足弓,指腹轻柔地划过细嫩脚背,紧接着芙雅感觉到足上一热,有人亲吻了她的脚。
她仍然被控制着无法动弹,只能忍耐着对方无礼的举措,越发肆意的行为。那人撤了巾帕,大手直接握住脚踝,纤细的脚踝被他扣住,小脚被放在滚热的掌心里把玩。明明是轻柔的摩挲,却带着浓重的色情意味,略微粗糙的指腹每一次滑过细嫩皮肤,都会引起她的细细颤栗。那个人低笑一声,张口直接含住了她的大脚趾。
芙雅想要尖叫,被人含住大脚趾舔舐啃咬的感觉太过可怕,她只是个未成年的,懵懂的魅魔,尚且感知不到欲望。但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内部觉醒了,她的小腹开始发热,大脑仿佛被糊住了,所有的感知都被炙热燃烧,然后——
她听到一个低哑男音说道,“第一个原来是‘敏感’啊。”
她的大脑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但是她的身体接收到了,原本对她而言是可怕的体验的舔脚,在这一刻仍然可怕着,却是可怕的刺激。她的感知被放大了数倍,每一寸舔舐,每一次牙齿划过软肉所带起的体验都是那样的刺激与夸张,她呻吟了一声。
她发现,她可以说话了。
“你好,我的小魅魔。”他放下芙雅的脚,某种阴影从下至上覆盖了过来,芙雅看不清人,但感觉到了某种压力。
“欢迎来到我的府邸,我是玛格塔斯,”他的手指抚上白色的绸带,“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