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触手与小写手
绘绘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夹紧双腿。电脑上的文档已经打开许久,但却还是一片空白,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有落下。
她咬着唇瓣,死死压抑着随时都可能跑出口的呻吟,努力忍耐着身体内部的折磨。
虽然这折磨只有她一人知晓,无论让谁看,她都只是平常地穿着睡裙坐在书桌前,其他什么都没有。
但在普通的睡裙下,她连内裤都没有穿。看不见的怪物似乎不喜欢她把花户包裹起来,只要她穿上内裤,很快就会被按在墙上或者桌子上,撕裂那块布料,然后被触手鞭苔阴唇,并不是多重的力道,也不伤皮肉,但不说是那种娇嫩的地方,就算是其他再耐力道的地方也受不住抽打,只消几下就能把花户肉瓣打得红肿不堪,被亵玩到根本缩不回去的阴蒂还是触手重点关照对象,粗糙的皮质狠狠擦过充血阴蒂,轻易就把绘绘弄得汁水连连,腿软得只能靠触手帮助支撑身体。
绘绘一直不死心,试图跟她身边的怪物讨价还价,好说歹说,努力迎合讨好,最后还是被无情收拾。透明触手直接把碎片布料揉成团塞进她的穴里,绘绘说一句,它就往里推深一寸,最后更是推入了小子宫里,和初次一样残忍蹂躏软嫩宫口,叫她淫液喷了又喷,最后都被布料吸收了堵在子宫里,涨得小姑娘忍不住哭了起来。
也许是相处了一段时间,绘绘虽然仍旧害怕看不见的怪物,却没有最开始的小心翼翼,知道对方听得懂她说话,有时候会和它倾诉一些无法和他人吐露的话语,偶尔逼急了也会咒骂对方,只不过——最后都会被按着狠肏一顿,或者变着法子惩治她。内裤事件的后续,则是透明触手一手承担了内裤的责任,柔软却有极坚韧的触手占领她的尿道花穴,甚至连后穴也被侵入到可怕的深度,密密麻麻的触手贴着她的腿间严丝合缝围了起来。
此刻,绘绘坐在电脑桌前,想要开工写稿,但花穴里那根触手却不安分起来,开始缓慢地绕着子宫打转,然后慢吞吞地张开触须,扣在子宫外壁上,中心生出一根口器,试探性地刺进前一天被玩过头而合不太拢的宫颈软肉。
一根,两根,三根…试图集中注意力打字的绘绘蜷起脚趾,不由得绞紧了穴肉。但透明的怪物因为媚肉的推挤立刻变了动作,收回口器和触须,而是拟化成肥大的舌头捅开本就摇摇欲坠的宫胞大门,开始用力舔舐起子宫内壁的媚红软肉,宫底又开始往外冒汁。
但这次触手没有理会,只是在小小的子宫里反复用舌头品尝每一寸嫩肉的味道,感受宫胞的颤栗,翻搅着越积越多的淫液,极其色情而淫秽地将肥嫩软肉都沾上自己的气息,逼着它迎合,颤抖着瘫成一堆烂泥任由亵玩。
绘绘弓起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哆嗦着和触手商量,“唔…别舔了…我受不住了…”
触手似有似无地擦了擦她的眼泪,几根触手探上去卷起乳头拉扯,几根戳弄阴蒂,还有两根硬生生从旁边挤进本身已经很满的花径里,撑开层层痴缠媚肉,从粗糙小刺反复摩擦娇嫩肉壁,如愿听到了小姑娘克制不住的尖叫,还越来越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花瓣揉碎揉烂,逼她在碾碎和揉碎之间选出一个来,但对于绘绘而言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是有区别的。
比起火辣辣的摩擦肆虐,绘绘还是宁可它亵玩自己的小子宫,做出决定的瞬间那两条本来在抽插肉道的触手钻进深入,直接扯开只是勉强裹在粗壮触手上的柔软嫩肉,开始狂欢。
他们像是吸收够了水液,在数百下过度接触之后,抵着宫腔底部的软肉,头一次射出了极其浓稠的精液。
是和它本身冰凉温度不同的炙热浓浆。
三根齐射,很快就把小巧的子宫灌满,而因为连续过头的玩弄,原本又紧又嫩的子宫像个破口袋子,过多的精液撑开松软的宫口涌了出去,很快就从花径里满溢而出,糊满了整个会阴,然后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滴到地板上。
一根触手及时缠住绘绘的腰,这才免除她从椅子滑落到地上。
绘绘的头嗡嗡作响,意识不清,纤细的手臂茫然的伸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什么。但虚空中某种存在靠近了她,于是她的手臂顺理成章落在对方肩膀上。
身下的灌精仿佛没有止境,粘稠的精液慢慢修复着小姑娘内里的器官,同时也撑大了那个器官。
那个存在将她抱入怀里,一边按揉着弧度越发夸张的小腹,一边在终于撑不住,歪头昏睡过去的小姑娘眼睑上,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