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故作不知,披散的长发如墨如瀑,就那般用一根麻色发带扎起,还有几缕头发却是恰到好处地垂落到了他面颊上,沾到了香汗淋漓的粉红扑扑的绝美小脸蛋上,那纤腰扭动着微微弯腰退步,手上清扫花瓣的动作未停,却是不小心一个踉跄,就是要跌倒了,水丹青与赛蛮几乎是同时大跨步上前,二人一同扶住了将要摔倒的司徒澈。
司徒澈故意推开了水丹青,又是靠在赛蛮怀里,一双美眸泛红闪烁着泪光,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美人何故落泪,再一细看才知是崴了脚了。水丹青吃味地想要拉扯司徒澈到自己怀里来,却是被司徒澈的冷笑喝退了,司徒澈不再看水丹青,只是一扭身子,那本就大敞开的交领衣顿时更是泄了大片春光,只见司徒澈酥胸半露,雪肩上还粘带着袅袅飘落的秋海棠,所有人血脉贲张之间,又有两片粉色花瓣正好落在那两坨浑圆隆起的玉兔之上,所有人都尽可能地往司徒澈身边凑来,目光里满是yIn邪猥琐,都想多看看美人那肤若映雪的身子,更有人肖想着向水丹青讨要了司徒澈。
赛蛮本来也是沉浸在司徒澈这绝色尤物般的魅惑撩人之中,却是注意到了身边不少人觊觎的目光,又是恨司徒澈的身子被人看了去,有些吃味地替司徒澈掩好了衣物,高高的领子将脖子及其以下部位通通遮盖住了,再也存不到除脸蛋之外的一丝雪白肌肤。众人都是觉得兴致缺缺地悄声议论了几句,又是虚与委蛇地互相敷衍夸耀,因为许多异国使者和王子藩王哪里见过这般场景,都道瑜鄢国京城景美人亦美,看似谈笑风生,实则各怀鬼胎。
水丹青原本是领着众人走在前端,又是想起司徒澈刚才对赛蛮那副投怀送抱的模样,心中妒火丛生,竟是借口尿遁,直接将众人丢给内侍安顿,自个儿却是偷偷溜回了那开满了秋海棠的小径。司徒澈刚刚准备离开,还没走出御花园,就是被人捂住了口鼻,生拉硬拽地被拖到了花丛中的假山石后面。司徒澈就还未反应过来,就是一阵衣帛破裂声传来,水丹青野蛮地撕开了他本就单薄的衣衫,那腰带更是被水丹青轻易扯断,如同虚设一般。司徒澈努力推搡着这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可是水丹青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一边扒着司徒澈的衣裳一边破口大骂:
“你个勾栏里的狐媚子!穿得这么风sao是要出来勾引男人吗?你看刚才那些男人们被你勾的魂儿都快没了,一个个如狼似虎地盯着你的身子,若是孤王不在当场,恐怕你就要被那群人一个个轮流jian污,吃干抹净了!”
水丹青妒火丛生,他一只手强力制住了司徒澈的双手,不让其反抗,另一只手已经熟练的滑倒了那微微shi润的花xue口,两指并入,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司徒澈原是不想理会水丹青那些侮辱嘲讽意味的话,可是水丹青偏偏口头上占了便宜还不行,还要强要了他的身子,司徒澈哪里肯轻易就犯了,扭动着腰身就是大力挣扎着,奈何水丹青只是轻蔑一笑,又是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将他死死地抵在了草地上。水丹青忘情地啃咬着司徒澈那嫩滑白皙的颈rou,又是下滑到那对雪白浑圆的玉兔上,眼神里尽是痴迷沉醉:
“刚才被男人看过酥胸半露的模样了,孤王可真是嫉妒啊,那些臭虫怎配看到你这幅身子?!你可是孤王的专属性奴,孤王绝不允许别的男人肖想你!”
水丹青神色突然变得狠厉Yin沉,那原本痴迷的笑脸也是Yin郁地骇人,司徒澈抬眼水丹青那似同野狼一般护食的神情之时,又是匆匆地别过头去,他心里暗叹,好似水丹青对自己的感情有些不一般了,那种霸道的宣示主权的模样,就像是认准了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般。可是从前的感情依旧是变质了,那并非是爱而是病态的占有欲,司徒澈不信水丹青忘了他之后,还肯为了他放弃一切,毕竟眼前之人已非彼时之人。水丹青正疯狂地亲吻着那对勾人的玉ru,手指亵玩花xue的动作亦不停歇,一插一插的发出阵阵“噗呲”水声,他正是在兴头上,却听得身下之人发出一阵失心疯似的痴笑:
“哈哈哈哈……”
水丹青骤然停住了动作,一脸狐疑愤懑地睨着司徒澈,乍一看那张原本有道伤疤的脸蛋早已经恢复成了如初美貌,可是水丹青却是从那张冷漠的脸蛋上看到了不屑一顾的鄙夷神色。
“你在笑什么?”
水丹青已经极其不悦不耐烦了,司徒澈就不怕触了他的怒火,依旧冷笑着道:
“我笑你可怜而愚笨,笑你大难临头还不自知!”
“可怜?你怕是在痴说梦呓!孤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拥有一切!你竟说孤王可怜?”
水丹青反问,他此刻虽是表面淡定不屑,可是心虚了,隐隐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可能司徒澈接下来的话自己恐怕是再无言反驳了。果然,司徒澈终究是说出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这江山你恐怕是坐不稳的,若你不寻求联盟的话,你会被众国群起而攻,最后瑜鄢国也会被各个敌国瓜分蚕食!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况且叶离一党还盘踞在京郊的洛河山上,你可谓是腹背受敌!这瑜鄢国本就是数十载便是更换一朝,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兵祸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