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与赛蛮秘密商议结束后,沐雨先行离开了,赛蛮也是四周观察了一番,确定无人后就是准备穿过假山石离开这里,不料假山石后冒出来一个熟悉的美丽身影,着实让他又惊又喜地愣在了原地。
“赛蛮~是我,司徒澈。”
司徒澈偏着头,微笑着望着赛蛮,一袭不合身的明黄色的圆领袍衬托的他有种莫名的明艳俏丽,可惜原本倾城倾国的脸上那道长长的口子有些刺目,让人不禁惋惜白璧微瑕。司徒澈却是丝毫不在意赛蛮惊愕失色的反应,几步上前,紧紧拥住了赛蛮,赛蛮抱着怀里那温热柔软的娇小身躯,竟是觉得如同做梦一般,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多少次在脑海幻想过的,只有在梦里出现在重逢的场面。赛蛮捧着那张日思夜想的美丽面容,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沧桑俊逸的面容上滑落两行清泪,赛蛮嘴唇颤了颤,所有思念的话语一瞬间都化作了深情一吻,他奋力地亲吻啃咬着司徒澈水润的樱唇,将这些年来积蓄的相思情意通通都发泄在了这个小心翼翼却又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痴吻之中。
司徒澈阖眸回应着赛蛮的吻,他又是记起来了与赛蛮初见之时,赛蛮还是那个桀骜不恭,倨傲轻狂的异族少年,虽是十分霸道蛮横,可是却是天真赤诚,异族人对爱情的追逐也是那般热情奔放,更是忠贞不渝。司徒澈自知辜负了太多人,赛蛮也是他极为亏欠的一人,还有赵骁,穆辰,可是司徒澈亏欠地最多的还是水丹青的。至少司徒澈从来都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一一回绝了那些人的爱意,可是对水丹青却是有那么多的海誓山盟,那么多生死相依的承诺,不过好在这些一切的一切,水丹青都已经不记得了。从来都是不信缘分一说,可是临到了,司徒澈依旧会拿情深缘浅,缘分已尽来安慰搪塞自己的内心,可是到底是哄骗不了自己,怨只怨天意弄人,自己又是那般多舛命格,那般不可多得,举世难寻的特殊身子。
若是说这些男人是他招惹的桃花劫,那么这逃过一劫又遇一劫,司徒澈自他少年起就再未有过安生日子,在那最是少年不知愁的年纪,他熬过了那颠肺流离的日子,辗转于各个男人身下,回想起来,司徒澈无时无刻不是在惊惧和yIn乱并生的梦魇之中惊醒。许多种种,司徒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怨天怨地怨他人还是怨自己了。罢了罢了,终归是自己惹下的桃花债,那便是由自己来了结吧,随后,司徒澈便是愈发拥紧了赛蛮雄壮的身躯,加深了这个吻……
假山石后的草丛里,春色撩人。
赛蛮抱着司徒澈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那恐怖尺寸的紫黑rou棒在司徒澈那嫣红娇嫩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顶入,那囊袋似乎都要嵌入那rou缝里,男人满是粗硬耻毛的鼠蹊部位一次次拍打着司徒澈那坟起的花瓣和那白花花的tunrou,很快雪白的tunrou上布满了红色撞击痕迹。yIn靡的水声混合着rou体撞击声从假山石后传来,司徒澈那宛若水蛇一般婀娜妖娆的身段紧紧地贴合着赛蛮那健壮的身躯,二人水ru交融,缱绻纠缠了足足两个时辰,赛蛮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司徒澈xue儿里退了出来。赛蛮餍足欣喜地亲吻着司徒澈已经被蹂躏地肿胀的樱唇,也是体谅司徒澈体力不支,便是趁着夜色,将司徒澈悄悄抱回了司徒澈所居住的梨落轩。
明肃一脸惊恐警觉地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强壮的异族男子,作势正要叫人来,却是瞅见了那人怀里迷迷糊糊的司徒澈,又是瞧着二人衣衫不整的模样,一时间也是清楚二人刚刚发生过什么事。明肃羞窘地红了脸,正仓促地要离开,又是被赛蛮叫住,赛蛮不管面前之人是谁,说话依旧是那副倨傲姿态:
“喂!那个谁,你去替我们打点热水过来!”
明肃气鼓鼓地就要拒绝这个傲慢无礼的人,可是瞅见了司徒澈一身爱痕还有头发上粘着的不明ye体,明肃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就是去给二人打热水了。
司徒澈在身子接触到温热的浴水那一刻,终于是清醒了过来,赛蛮许久没有见过他,今日又是如同饿久了的野狼一般,将他吃干抹净,要的太狠了,司徒澈硬生生被做得昏过去两次。司徒澈一醒转过来,一挪动身子就是酸痛地要命,特别是现在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同样赤条条地赛蛮的怀里,赛蛮那根火热还时不时蹭着他发肿的大腿根。赛蛮本坐在那个狭小的浴桶里,正小心翼翼地替司徒澈擦拭着身子,就是察觉到了司徒澈已经清醒过来了,连忙又是急色地狠狠亲吻上了司徒澈那已经被浴水浸得十分水润发软的唇瓣,又是饿虎扑食般的霸道热吻,又是缠绵入骨似一汪春水,司徒澈几乎要溺死窒息在这温柔之中了,幸好赛蛮还是十分克制地没有吻太久。
“水月~我好想你……我还想要你……”
赛蛮就像是一只Jing力旺盛的狼狗一般,那对欲望的贪婪霸道如同野狼,那体力好的如同公狗,司徒澈一想到今日在草丛里那般颠鸾倒凤,顿时xue里又是一片shi意涌起,可是那xue儿早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一触碰就是疼的要哭出来,更莫说被赛蛮这头饿狼狠狠地狂cao猛干了。司徒澈抗拒地推搡着对他毛手毛脚的赛蛮,那人灼热的呼吸比那浴水还要烫人,司徒澈低垂着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