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水丹青便是将司徒澈玩腻了,司徒澈很快就是被遗忘在了某个偏殿,当水丹青记起来了他这个双儿之时,却是被宫人告知,司徒澈几日前摔了一跤,脸磕到石头上,破了相了。水丹青一听见美人儿白璧微瑕,瞬间兴趣就去了大半,可是又是念着司徒澈那双身子的妙处,就是命人将司徒澈带到了寝宫,夜里熄了灯,便是开始玩弄美人儿。
司徒澈心底早已经是一片死寂,望着昔日的爱人如同jian污一个粉头小倌儿一般,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子,他就像是心头被人扎进去了一根锥子,而自己的爱人水丹青正一记一记地拿着锤子将那尖锐的锥子刺入自己的心脏,一边捶打还在一边嘲弄着自己,凌辱着自己,那痛楚比剥皮抽筋还要难受千万倍。司徒澈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苦闷委屈,大哭出声,谁料正在司徒澈身上耕耘起伏的水丹青听到这毫无情趣的啼哭声,瞬间觉得被败了不少兴致,恼怒地就是直接甩了身下的司徒澈一个巴掌。凌厉的一个掌掴落在了那白皙柔嫩的脸蛋上,还在伤心落泪的司徒澈突然被这大力的一巴掌打懵了,脸上传来的灼烫痛感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呆愣麻木,就连哭泣也忘记了,就这般木讷地任由着身上的水丹青说着些凌辱粗鄙的话语:
“臭婊子!不过是穆戎瑾玩过的破鞋罢了,还他妈毁了容,能留你在本王身边伺候已经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居然还这般不知好歹,哭哭啼啼的,真是无趣!”
水丹青不知为何,每次一看到司徒澈那张脸,一听到司徒澈哭泣,内心就是莫名的烦躁不安,好似就是见不得那人伤心似的,可是他脑子里从来都没有关于身下之人的任何回忆,每次当他努力要回想起来司徒澈到底是何人之时,脑子里疼的就如同要炸开一般,似乎是在排斥阻止自己回忆起司徒澈的身份。水丹青拍了拍疼痛欲裂的脑袋,理了理自己内心矛盾的思绪,终于是再无心情做那事了,便是猛插猛顶了数百下,就是直接从司徒澈体内退了出来,将那滚烫浓稠的白浊悉数喷洒在了司徒澈还粘着泪痕和伤疤的小脸上,用着一副轻蔑至极的语气嘲讽地说着:
“这xue儿倒是紧的很,勾的男人都舍不得拔出来!可孤王最见不得你这样扭扭捏捏,做个事还要哭哭啼啼的矫揉造作模样,这承乾宫的偏殿你也不必呆着了,明日起,便是挪去冷宫居住吧!”
水丹青极其冷漠无情地宣布了司徒澈的去处,司徒澈气喘吁吁地躺在满是yInye麝香味的榻上,脸上的Jingye还残留着一丝热度,却是模糊了他的视线。直到水丹青冷哼一声后摔门离去,司徒澈都没有从那粗暴到毫无快感可言的情事之中缓过劲儿来。司徒澈呆呆地凝望着那微弱的月光映照之下的窗棂,浑身酸软疼痛地一动也不想动,直到漆黑的夜空中星子渐渐淡去,天边翻起了鱼肚白,司徒澈这才合上了那有些疲惫的眼睛,很快又是难过落泪地睁了开眼,爬起身就是颤巍巍地扶着床头去床头柜处拿药。
司徒澈脱下了身上已经被水丹青粗暴扯烂地几乎成了烂布条的亵衣亵裤,衣衫褴褛似的也定是遮不住那一道道触目惊心,青一块紫一块的被猛烈蹂躏过的爱痕。司徒澈强忍着疼痛就是自己给自己上着药,他低头瞧着那大腿根处被水丹青咬伤的地方还残存着水丹青红红的牙印,原本白皙光滑的大腿竟是被那人咬得破皮出血。再一看司徒澈赤条条的身子上,几乎都是被水丹青那禽兽不如的家伙凌虐过的痕迹,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就被司徒澈面无表情地用药膏一一涂抹过,此刻的司徒澈,就像是一个瑟缩在角落里,独自舔舐着伤口的受伤小兽,孤独而无助。翌日,司徒澈扶着酸痛的腰,腿脚发软的出了偏殿。
司徒澈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独自一人去了冷宫,冷宫的宫人一向都是闲散懒惰惯了,又是惯会拜高踩低的,哪里会管一个贬来冷宫的男宠的事儿。就这样,司徒澈被那一脸尖酸刻薄的掌事姑姑带到了一处偏僻冷清的住所,那掌事姑姑见司徒澈丝毫没有要出银钱打点的意思,便也是不客气地道:
“否管您从前是哪位贵人,是何种身份,但凡是被王上厌弃抛弃的人啊,那就是连咱们这些奴才也不如!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日后啊,您嘞,若是想要吃食里有些油水,若要在这冷宫活下去,可还得需要这个。”
那掌事姑姑就是势利眼地朝着司徒澈比划了一个银钱的动作,司徒澈暗里会意,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说道:
“姑姑说的是,只是我一个小小男宠,又不得王上宠爱,又是见罪于王上,哪里腾得出银钱来做打点,恐怕……”
那掌事姑姑见司徒澈一副穷酸模样,更没有要行贿的意思,又气又恼:
“那你便是在此自生自灭吧!”
掌事姑姑很是气恼地恶狠狠地剜了司徒澈一眼,气冲冲地就是离开了那处僻静的院子,司徒澈神情冷淡地看着掌事姑姑离去的身影,回眸望了那大门上陈旧腐朽的牌匾一眼,“梨落轩”三个字依稀可辨,司徒澈推开门进到了内院,里头却是杂草丛生,里屋更是破败不堪,蛛网遍布,哪里还能住人。司徒澈暗自叹息一声,便是自行收拾起房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