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根本没打算真尿在阮灵筠嘴里。
在他的习惯里,饮尿这种行为的从属和践踏暗示太过明显,在职业调教师和受训奴隶的工作关系之间,这是个用来摧折心神的好办法,但在他和阮灵筠一月为期的关系里并不适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对方玩儿得透透的,但并不需要打破对方,甚至不需要这个据说很有名的明星在社会属性上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改变,简而言之——剥开BDSM这层外衣的话,他俩这情况顶多算是个炮友。
炮友而已,爽就够了,别的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这跟日常怎么打磨地下区奴隶的方法论是两回事。
所以他戏谑地笑起来,看着跪在脚下紧张等待的人,伸出手,描绘着阮灵筠喉咙的轮廓,拇指忽轻忽重地按压着他的喉管,搓着他的喉结,“欲拒还迎的,看不出来,你这是还挺期待?”
阮灵筠:“……”我有的选吗?
他那手无端端地总会给阮灵筠一种强烈的野蛮而暴力的感受,新手上路的奴隶跪在地上,喉结随着他的不安而紧张地动了动,他还是看着陆骁的胯下,慢慢地张大了嘴。
“可惜,我不想用你。”陆骁因为新奴隶的识趣而笑了一声,把手收了回来。
阮灵筠:“???”我特么把嘴都张开了,结果你跟我说这个?
大概是一宿没合眼的缘故,阮灵筠的脑子有点跟不上,反应也变得迟缓,一时之间情绪没来得及收,全都通过那张即使被折腾到这个地步也依旧非常好看的脸,十分准确地传递给了陆骁。
……于是原本不准备对他干什么的Lu,又动了别的心思。
他裸着上身下了床,转身之际朝阮灵筠勾了勾手指。
然而阮灵筠却怔愣地看着他的后背没有动。
直到陆骁已经走出几步远了,意识到他没有跟上来,才转过头皱眉看向他,“愣着干什么?过来。”
“……”让阮灵筠愣住的是陆骁后背的文身。
昨天那场要了他半条命的初夜里,因为体位的关系,陆骁一直是面朝着他的,所以他一直没机会看男人的后背。
这会儿看见了,除了意料之中的几处伤疤外,他还在陆骁背上看见了一大片文身……
清早光线不行,陆骁走得又快,他还没看清那图案的是什么,陆骁就已经转过头来了,短短一瞬,他只意识到那真的是很大的一片,图案从左边肩胛骨的最上方开始朝下发散,密密麻麻的纹路,几乎把他左上方的整个背部填满了。
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某种繁复图腾一样的文身让他感到窒息。
陆骁对上阮灵筠瞪圆了的眼睛,霎时就反应过来了让这个新奴隶惊愕的原因,但他没解释,只是微微挑了下眉,倒是阮灵筠自己回过了神来,眨巴着眼睛挺可怜地为自己争取权利,“先生,我能不在屋里爬来爬去吗?”
“理由。”
“我出去以后还得跳舞,怕伤了膝盖——这是吃饭的家伙。”
阮灵筠目光恳切,有理有据,陆骁点点头,“不在我跟前的时候,你可以起来。”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还是得爬。
阮灵筠无力地叹了口气,刚叹到一半,陆骁已经失去耐心地走了,只留下了一句“再让我等你,就一直别起来了。”
于是Rex双手撑地,回想了一下昨天那个奴隶的姿势,朝他的Dom追了过去。
他模仿能力很强,常年的形体训练让他行走坐卧都比普通人更加优雅好看,这会儿跪爬起来动作虽说没有多标准,但比起陆骁经常见到的,刚接受训练的奴隶而言,着实要顺眼很多。
他一路跟进了卫生间,然后在陆骁的命令下,跪在了马桶旁边。
刚说了便器,这会儿就跪进了厕所,后面要面对什么简直就是不言而喻,阮灵筠头皮发麻,心脏狂跳起来,底线即将被勾起来拉扯践踏的处境让他心神不宁,他背在身后两手紧紧攥住了小臂,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他抬起眼去看陆骁,眼神中带着根本藏不起来的脆弱,可这冷硬的男人却迎着他这样无声的求饶,解开裤子,将藏在黑色平角内裤里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陆骁揶揄地看着他,“不是你要试试的吗?这会儿又害怕了。”
箭在弦上,阮灵筠把心横了横,豁出去地闭上眼睛,又张开了嘴。
只是这次张嘴明显更加勉强,他水色的唇瓣张了又闭,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才勉强做到了一个嘴巴半开的程度。
其实陆骁的性器根本进不去。
可是他也没有出声调整纠正,就在阮灵筠感觉到窒息的沉默等待里,他听见了水流溅落的声音。
他眉毛在那个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手指简直快把自己的手臂掐肿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对抗本能,在听见水声的那一瞬间,他猛地闭上了嘴……
接着赤裸的胸膛就倏然感觉到了接连不断的、非常细微却又无法让人忽视的温热感。
那是水滴落地飞溅的触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