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舟终究还是没有见到陆知寒。
郑韵坐在车上,正犹豫着该怎么把陆知寒回来的消息告诉他,后方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撞。郑韵捂着胸口,顿感窒息,天旋地转间,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在关欣六十岁寿辰那天,她平生最骄傲宝贵的儿子出了车祸,被人从侧翻的车里抬出来,送进了医院。
那场盛大的寿宴甚至没有正式开场,沈家夫妇听到消息,如坠冰窟,差点当场闭过气去,心急忧愤地赶去了医院。
沈桐舟的车被一辆黑色轿车从后方猛烈追尾,撞翻了一侧的防护栏,连车带人地滑进了路旁陡峭的深谷斜坡里。
那片地带处于监控盲区,肇事者当场逃逸,无处追责。
贺然的未婚妻林霏跟沈家没有什么交集,彼时正在林山市郊区的一座山庄闲暇度假,等着她的未婚夫忙完寿宴的事情过来找她。
林霏上午泡完温泉,一个人百无聊赖,索性回了酒店午睡,却十分惊讶地发现贺然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前。
她见到贺然,立刻小鸟依人地扑进他颇温厚的怀抱,纤细柔软的双臂紧紧环住男人坚韧的腰,手指上下磨蹭:你怎么来了?
贺然没有回答她,只是干脆利落将她拉进了酒店,合上门转过身禁锢住林霏的双肩,将她蛮横按在墙上,低下头用力啃吮女人白玉温软的脖颈。
林霏很是迷恋他在床上的粗暴,十指伸到他的内裤中挑逗男人粗涨的肉棒,感受着那根硬物在她的手中骤然庞大粗蛮起来。
贺然的手指探入纱裙领口,扯下胸衣,擒住了女人一只丰腴的腻乳。五指收缩,张开,反反复复,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
林霏仰起头,媚眼如勾,蜜口微张,发出昏淫的娇喘。纤腰扭动,双腿之间已然微微淫湿,浅色的内裤中央映出深深的水渍,黏连着两片鼓胀发烫的阴唇,难受极了。
贺然托起林霏的柳腰,将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一抬,扒开女人的托臀内裤。手指沾了一些那淫液,涂在自己的龟头上,身下的肉棒突突跳动着。
他略去前戏,一只手扶着肉棒前段,狠狠往那蜜水泛滥的嫩穴里一顶,深深前进,一入到底,壮硕强健的龟头直摘花心。
再缓缓抽出,旋旋律动时,女人雪白无暇的身上已经被他咬出红的紫的青的痕迹,依稀能看见上次欢爱时残留下的齿痕,浅淡地密布全身。
林霏被动地挂在贺然身上,寸缕不着,白裙粉衫,悉数落在地上,只除了那羊脂白玉的丰乳上,紧紧覆盖着一只深色大掌。
贺然闷哼一声,攥着那只形状多变的盈乳,送至唇边,伸出舌头吞裹那蜜乳红蕊,咬出一排密密麻麻的牙印。
胯下片刻不曾停歇,抽插顶送,对着女人的腿心横冲直撞,将那具娇弱的胴体恶狠狠地钉在了雪白的墙壁与滚烫的男人胸膛之间。
啊好深用力
林霏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淫媚叫声,贺然却觉得她的声音过于尖细,嫌弃地皱了皱眉。他从不亲吻她的脸,甚至从来没有在水乳交融的时候,认真看一眼她的眉目。
男人一个姿势尽兴之后又感到乏味,长臂一揽,把林霏一把扔在了床上。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虔诚跪在他的面前,挺起白花花的翘臀,只露出中间一道媚红蜜穴的长缝。
他握着她的双乳,从身后直接挺入了女人的娇嫩甬道。大手慢慢扬起,重重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每一次啪啪声响起,都让那那条被肏红肏肿了的花缝禁不住愈发地紧缩含裹,夹得贺然控制不住那滚烫阳具,差点全都泄了出来。
贺然漠然望着镜中如野兽一般在一个柔弱少女上发泄兽欲的自己,一黑一白,融合在一片旖旎中,构成这世间最靡艳的画面。
酒红色的卷发遮住了他小未婚妻的脸,粗硬肉棒埋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纵欲滋味,自是销魂蚀骨。
贺然握着女人的嫣乳,心里生出一种安然的感觉,闭上猩红双眼,血腥气息弥散,于混混沌沌的黑暗中看到了那张令他厌恶至极的脸。
他蓦然睁开眼,看到陆知寒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身下,冰肌玉骨,软色娇红,任他索欢。
贺然的身体迎来一阵忍不住的震颤麻痹,于哆哆嗦嗦中将所有白灼都射入了林霏嫩红的蜜穴里,女人没有防备地一声尖叫,浑浊的精液顺着白嫩的大腿丝丝而淌。
林霏于同时达到情欲最为热烈的顶峰,小腹被射了满载,颤颤巍巍着瘫软在了床上,闭眼假寐了一会儿方恢复过来。
她这时候才有心思细看贺然的脸,也终于注意到床单上大片暗红的血迹,林霏美目圆瞪,被他额头上的一个血窟窿吓得立即清醒过来。
你,你怎么受伤了?
贺然动了动有些干涸的嘴唇,发泄尽了心里匿藏的所有阴暗污秽,失血过多,加上体力不支,终于昏死在床上。
第一次写与男女主无关的床戏
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卡肉 果然还是很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