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奸之后,阮煜和绿萝就被绑了过来,浑身赤裸,连衣物都没赏一件。阮煜双腿间的玩意早就软了,瑟缩地萎成一小团。
周氏哪管得了这些,她丈夫死了多年,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底下的穴洞数年未开张,都快忘了男人的肉棒是什么滋味了。得了长公主的口令,盯着那面目清俊的阮煜,周氏难掩兴奋饥渴,舔了舔干燥的厚嘴唇,伸出油腻肥胖的手,就去抓他胯下的肉条,在掌心开始揉搓撸动起来。
阮煜和五大三粗的周氏一比,就像个要被强奸的小媳妇,欲哭无泪,双手被家丁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由着她玩自己的鸡巴,结果揉了半天,还是没硬起来。
“给他灌春药。”
宝华下了死命令,今天就是要好好羞辱他们俩人。下人拿来催情春药,捏开阮郎的嘴巴,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那绵软的家伙什像吸了水的海绵,逐渐涨大挺立,直直地朝天翘着,粗长通红的一根大肉棍儿。
周氏像狼见了肉,脱下裤子,露出两条黝黑的象腿,腿间那杂乱卷曲的阴毛遮盖,加上体型太胖,以致完全看不到阴户。阮煜绝望地看着那逐渐凑近的大肥屁股,恨不得一头昏死过去。
周氏费劲地扒开肥肉堆叠的臀肉,找到那黑红色的肉缝,对准那翘立的龟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啊啊啊……”周氏刚坐下去,就爽得摇晃起来,大屁股起起坐坐,松弛泛黑的肥屄奸得年轻的大鸡巴颤动不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龟头渗出清亮的液体,都被那肥屄吸到了肉腔内。
周氏抬起屁股时,肉棒只能露出一小截,两片肥鼓的黑木耳紧裹着鲜嫩的肉根,逼水小溪似地流在阮煜的阴部,在地上晕出了一片水渍。
因为臀肉太厚,肉棒插不到底,周氏每次都往死里坐,阮煜就感觉被千斤顶碾压着下体,差点被压出内伤来,两颗囊蛋都被挤压到变形,紧贴着冰凉的砖地,每次周氏抬臀,股间传来的那股腥骚气,几乎快将他熏晕过去。
阮煜就感觉自己在肏一坨会动肥肉,在春药的影响下,肉棒但凡被什么东西摩擦,都会有纾解的爽感,哪怕此刻夹着他鸡巴的是一头母猪,那根被药物控制的肉屌都会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不少下人聚在一起,看戏吃瓜窃窃私语,说那周氏又脏又胖,穴里肯定都是肥油黏水,也不知道他俩谁更爽,有人说老逼夹嫩棒,肯定是老逼更爽,没看那小郎君被她坐得都快断气了么。
宝华看了一会,觉得那周氏坐吃鸡巴嗷嗷骚叫的样子,油腻污眼,无甚意思,便把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绿萝身上。
扫过她瘦小的胸,平坦瘪蹋的臀部,和那顶多算清秀的容貌,宝华怎么也想不通,她的侍君怎么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宝华平日有各色美男常伴,自然不知道这失宠的侍君过得有多寂寞,一年半载碰不到女人,能有肉吃谁还挑啊。
“这匹马,你应该知道是给谁用的吧?”
宝华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吓得绿萝再次伏地求饶,宝华直接便叫下人按住她,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把那公马牵了过来。
“不要,不要啊,长公主饶命,绿萝知错了……这马茎会把人插死的……”
那公马看着那白花花的女体,长鼻里喷着粗气,像是明白了什么意思,轻车熟路地走到绿萝的上方,四只马蹄像牢笼一样把绿萝禁锢在身下,那根堪比成年男子手臂粗长的马屌坚硬得像个木头桩子,抵在绿萝的花穴附近,来回碾动试探。
宝华听说有些下人喜欢玩情趣,或是惩治不守贞操的妇人,便会把女子带去马厩,供公马牲畜插玩捣烂。这公马这般熟稔,显然不是第一次肏女人的逼了。
绿萝和阮煜相奸多日,穴道早就松了,被马屌龟头一磨,肉孔就被磨开了。公马嘶鸣一声,前腿微微抬起,怒涨的马屌狠狠地往前一插,没入那流水的花穴里。
绿萝尖叫一声,不知是疼得还是爽的,穴口被撑到成一个大洞,畜生的巨大雄棍在瘦小的女人屁股间鞭挞进出,只插了几十下,淫水被插成了白沫混着鲜红的血丝,从一人一畜的性器相连处蜿蜒流淌。
马屌坚硬如铁,绿萝如同被串起的糖葫芦,两条腿都被操离了地,公马的性器宛如撬棒,把她的下半身撑在半空中,交合的液体私下喷射,马屌次次都贯穿到女穴的尽头,深插进子宫深处,绿萝的小腹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却因马屌太过粗长,就算插到底了,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绿萝几乎被操昏过去,表情呆滞痴傻,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嗓子也叫哑了,花穴也撕裂了,穴里的嫩肉都被肏翻了出来,鲜血和淫水糊得马屌上都是。那公马却好像还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机械地打着桩,猛插着那已经被肏烂了的洞穴。
宝华第一次见人和畜生交合,觉得有些新奇,但一点也不想尝试。绿萝都被肏成这样,以她花穴的紧致程度,真得会被干死的。
忽然,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再次在园中响起,却不是绿萝发出的,而是阮煜。众人看过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