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和阮煜正在床上颠鸾倒凤,滚作一团儿。深色的肉茎插在绿萝那白软的屁股里,上上下下,插得淫汁乱流,骚肉外翻。绿萝又是骚叫又是告饶,屁股却紧夹着那男根不放。
俩人的阴毛都湿得一塌糊涂,绿萝的屁股上被掐捏的都是青紫色的指痕。阮煜在跟长公主为数不多的几次床事上,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粗话都不敢多说两句,在这小丫头身上,倒找到了凌虐的快感,啃咬着她白嫩的肩膀,耸动的肉棍往死里顶,娇小的尖乳在他手里像面团似的揉捏搓扁,都快被抓肿了。
绿萝倒也享受,觉得是她的身子引得男人这般癫狂,翘着屁股像求欢的母狗,主动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地捣插进攻。
宝华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般激烈的景象。她冷着脸,不声不吭,内心早已是怒火丛生。
阮煜的余光瞥见门被推开了,长公主带着一群家丁正站在门口,面色霜寒地看着他俩,登时吓得直接软了,从绿萝身上跌落,摔倒在地上。
绿萝还未察觉,犹自背对着他,摇晃着屁股,娇声媚叫着:“阮郎,你人呢,怎么不插了,快点儿,穴儿痒得不行,非得大鸡巴解痒呢,快插进来呜呜呜,你是不是嫌弃我啦,你方才还说我的穴儿比长公主的紧,比她会夹,你怎么了嘛……”
眼看着长公主的脸色越来越沉,阮煜此刻恨不得找块抹布把那贱人的嘴堵住,冷汗一滴滴地滚落,他头也不敢抬,结结巴巴地说:“长,长公主……”
绿萝也察觉到不对了,往后一看,也吓得滚下了床。
“长公主,长公主,我……他……”绿萝吓哭了,被这么多人捉奸在床,说什么似乎都没有用了,只能不住地磕着头,同时又悄悄去拉阮煜的袖子,想让他帮自己求情。
他好歹是侍君,是主子啊,她一个丫鬟,说打杀就打杀了,可他好歹和公主有过一段,公主念在同床共枕过的份上,也不会杀他吧,如今只能指望他帮自己开脱几句,保住小命了。
绿萝希翼地看着阮煜,万万没想到刚才还压在她身上说着情话的男人,此刻全然变了张脸。
“长公主明鉴,是这个贱人主动勾引我,求长公主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绿萝差点气昏过去,当即骂道:“我勾引你?你敢对天发誓吗?我这没想到你是个这般没担当的小人!当初若不是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喜欢我,我能委身于你吗!”
宝华冷眼看着他俩,一个是她府里的侍君,一个是她贴身的婢女。偷情都偷到她眼皮子底下了,真把她当做傻子白痴般的蒙骗。
“本宫管你们是谁勾引谁,今天谁都别想逃,”她气得声音都发抖了,对身后的家丁们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两个狗男女给我拖出去!”
眼看着阮煜和绿萝赤裸着身子,被家丁架着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跟在宝华身后的迎春脸色苍白,她知道绿萝有个情郎,没想到这情郎居然是公主侍君!
迎春平日里跟绿萝感情要好,此刻既担心绿萝的安危,又怪她胆大愚蠢,本来今日长公主心情就不好,这两人是往枪口上撞啊。
阮郎和绿萝一路被拖到了花园的空地上,宝华让人把侍君们都叫来看,她今天要整顿后宅。
宝华坐在凉亭里,冷眼看着跪在阳光下瑟瑟发抖的狗男女,温竹给她倒了杯热茶,端到她面前,劝她别动怒,为了一个不受宠的侍君,不值得。
宝华今日被沈轻舟折扇打穴,心里本就不痛快,又撞上了这种事,那股邪火是怎么都压不下来了。
“今天谁也别劝,不是喜欢偷吃吗?那今天叫大家都来看看,叫他们吃个饱,看以后还敢不敢。来人,去把后厨的周婆子叫来,再去马厩里牵一条公马来。”
长公主话落,便有下人领命去办。
阮煜和绿萝似乎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连磕头求饶,额头都磕出了血。宝华看向俩人,绿萝跟了她也有几年了,小姑娘情窦初开,府里的侍君都是绝色男子,她情难自抑也是人之常情,可这阮煜实在可恶,既然入了公主府,就要做好侍君的本分,她好吃好穿地供着他,他竟然还去偷吃,这是把她的面子往脚底下踩。
想到这,宝华就心冷如铁,她本来对这阮煜就没什么感情,若非碰上这事,她恐怕早就把这人忘了,对了,当初是因为什么收他入府来着?
宝华觑见他那被汗打湿的鬓发之间,眉角若隐若现的那一颗红痣。想起来了,是因为沈轻舟眼角也有一颗相似的美人痣。
此刻宝华只觉得那美人痣极为碍眼:“来人,把他眼角的痣划了。这么好看的痣,长在这种人身上,可惜了。”
此时,府里的侍君基本都到齐了,江凌追今日恰好也在府中核对账目,得知此事,也气这阮煜败了宝华的面子,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混江湖,但还保持着以前的习惯,腰间随身带着短匕,听到宝华吩咐,走向阮煜说:“我来吧。”
径直抽出短匕,手起刀落,一记浅浅的刀痕划在那颗痣上,伤口渗出血迹,阮煜捂着眼角,痛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