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嗯……”
美人丞相躺在床上无知觉地浅浅呻yin,夹紧双腿辗转不休。自那日开始,他不知为何,每晚都做起了被人揉nai被人摸xue的梦。殊不知这根本不是梦,而是真的。此刻江逸帆正在他的床边,俯视着衣衫滑落风情万种的丞相大人,看着他在睡梦中被自己玩弄得春chao涌动的诱人模样。
白若顷这人,平日里看着禁欲,可明明天赋异禀,这不经意间的样子都这么撩人,看得江逸帆心动不已。
只见他双唇微启,呼出热气的同时带出软糯的低yin。拥有吹弹可破肌肤的豪ru在指尖起起伏伏,红枣般大小的ru头甚至微微渗出ru汁。不盈一握的腰肢无意识地水蛇一般扭动,腰下面雪白肥腻的屁股挺翘丰满,压在床上tunrou漫开,更是与细腰形成强烈对比。敏感地带处,粉白色的秀气男根高高翘着,Yin囊也鼓胀了几分。雌xue上脂红色的两块肥厚yInrou包裹着细细的rou缝,翻开里面就是汁水泛滥,媚rou翻滚,热气腾腾。更后面的粉红色菊xue一张一合,分泌着少许黏ye,想必里面也是温软滚烫了。
江逸帆情动,低头去含住了白若顷挺立的ru头。白若顷梦中一个抽气,身子绷紧了些,花xue里哗啦涌出一股透明的ye体,染shi了床单。
简直是人间尤物,江逸帆感叹着,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嘴唇。
次日白若顷浑身疲惫地醒来,发觉自己又是在睡觉时把衣衫全部脱了。他一言不发的换上朝服,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
又来了……
白若顷担心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站在文武百官的前头,又感觉到有人正在揉捏他的屁股。揉得他好不舒服,却也万分难耐。他回头看,又找不出罪魁祸首,但只要他一转头,又有人不停地摸他,甚至按着他的会Yin,使劲挤压他的rouxue,拨开Yin唇,揉他的花蒂。揉得他双腿不住地发软,声音也发虚。
这丞相大人到底是真能忍呢,还是够单纯?即便被江逸帆每日撩起性欲,白若顷也未曾自渎过一次,更别提去风月场地寻欢作乐了。
江逸帆还在苦恼如何寻找一个现身的机会,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
这日白若顷起床就有些不对,脸色苍白,双颊却一片酡红。浑身无力,穿好官服就已经气喘吁吁。下人劝他休沐一日,他摇了摇头,坚持上了朝。在朝堂上,少不了因为近期边境异族蠢蠢欲动之事引发的军饷问题与宋明仕针锋相对。
宋明仕那边找着各种理由向户部大臣们搜刮国财,白若顷点对点地应对,帮着户部一一回击。一场交锋下来,白若顷的额头上沁出几滴冷汗,提醒着他身体的不适。然而他根本无暇顾及,看着龙座上若有所思的皇帝南宫落,想到若他犹豫到最后批示允准了宋明仕的军饷预算,后果不堪设想。
“……皇……唔啊……哈……”
在这样的关头,被挤压在束胸里的双ru却好像被人大力按着,画着圈揉动。ru头很快就被布料磨得充血勃起。白若顷僵直了身子,正要说的话转为了隐忍的呻yin。
“不……啊……嗯……住手……”
江逸帆之所以要在这个关头玩弄白若顷让他说不出话,是因为白若顷实在是有些急了。南宫落已经在自行思考与判断,即便再受信任,这么下去也会被认为越界。
他探进官服下摆摸到丞相的Yin部,那里亵裤已经shi透了。江逸帆心里啧了一声,手伸进亵裤里,绕过花jing与囊袋,两根指头挤到软嫩Yin唇中,揪住硬如石子的红色yIn豆。
“噫……啊……哈……”
白若顷瞳孔收缩,抽着气从唇间泄出克制的媚声,随着江逸帆对那Yin蒂的揉弄掐弹,他浑身颤抖着到达了一个小高chao,一股yIn水强烈地涌出xue口,喷洒在江逸帆的手上。
这之后,丞相在整场早朝中开始显得浑浑噩噩,神智模糊。一双美目含情带泪,被咬得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开启,仿佛一直在说着什么,却没人听清。
退朝后,江逸帆暂且放过了白若顷。白若顷也从情欲缠身中挣扎清醒过来,心中过了个念头,打算去登门拜访大将军宋明仕。
天下着大雨,白若顷拖着虚弱的身子到了将军府,却被告知宋明仕未归。问出宋明仕常去的酒楼,丞相大人便车马劳顿地过去。半个时辰的车程,白若顷在车内整个人昏昏沉沉,欲睡未睡,到了地方也不见下来。车夫敲了好一阵子门,他才慢悠悠地打开,整张脸上都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进了酒楼。
谁知宋明仕竟也不在此处,酒楼老板好像在掩饰什么,只说大将军可能在别处会客。白若顷见他神色躲闪,又听到会客两字,联想到之前有同僚透露宋明仕与邻国商人走的很近的消息,当即决定在这条酒rou巷子里把宋明仕找出来。
他不准小二跟着他,往酒楼包厢一处处找了个遍,惊了许多正在用宴的食客,并未发现大将军的踪迹。正要回堂厅时,眼神瞥见某处墙壁与其余墙壁有些许色差,没人注意此处,他便上前仔细查看,曲起指头轻轻敲了敲,声音空洞好似有回音。
这里有暗门。
白若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