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在一场光天日下的轮jian折磨以后对江逸帆摇着屁股求cao,让清醒之后的他羞愧难当。对江逸帆的态度再也不是趾高气昂,反而变得有些唯唯诺诺,江逸帆说什么话,提什么要求,他都不敢再反驳。所以很快江逸帆便成如愿为了他的侍卫,随他回了王都。
赵梦早与江逸帆私相授受,以见见世面的由头,跟了过来。
回王都第一日,钦差大臣便要入皇宫大殿复命。江逸帆内心激动不已,他终于要见到南宫落了,也不知这南宫落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这一路上离都城越近,听到关于南宫落的消息也就越多。百姓们言及皇帝的样貌,皆用天人之姿来形容,以致于江逸帆对即将迎来的会面十分期待。
他跟在陈彬后面进了正殿,装潢古朴大气的宫殿正中是一条铺着黑金毯的过道,尽头处是一座金漆王座,周围遮着帘幕,南宫落还未到。
过道左侧最前列站着个一身玄色官服的高大男人,剑眉星目气度不凡,陈彬一进来便直勾勾地盯着他,江逸帆一看便知他这是早已春心暗许,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应该就是陈彬一路上经常提起的镇国大将军宋明仕了。在陈彬口中,他对陈彬可是青睐有加,然而江逸帆只看他瞥了陈彬一眼,那轻蔑的神情仿佛只在看一条狗,哪有半点欣赏?反而是看着过道右侧最前那位穿月白色官服的文臣眼里倒是掩藏不住的情意。
江逸帆朝那人也看了一眼,目光便像被吸住了难以移开。
从他的站位来看,他应该是当朝文臣之首,丞相白若顷。民间多传他年少有为,才二十七便坐到了丞相的位置,江逸帆现下却只觉得那些全是废话,这白若顷唇红齿白,肤若凝脂,一双眉眼里满是风情,他上一辈子加上这一世,还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令他更为庆幸的是,这美人丞相居然是个双儿,还是个胸大腰细的超级尤物。江逸帆光看他两眼就已经开始想象抓着他nai子驰骋的景象了,这白若顷cao起来一定能爽翻天。
在脑中计划盘算的时候,江逸帆听到太监宣告皇帝南宫落来了,便暂时收了收心。只见帘幕上投射出南宫落的影子,随后向两侧分开,露出金黄袍服的身影。南宫落容貌的确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但江逸帆先见了白若顷,已经有些魂不守舍,所以看着南宫落心中毫无波澜。
南宫落请陈彬述职,也许是陈彬的言语实在过于繁琐,大将军宋明仕已经显得十分不耐烦,在南宫落还没说半个字之前,他便开口让陈彬退下。
好家伙,原来这南宫王朝,竟是镇国大将军在做主。
南宫落也不知道是无所谓还是不敢当众斥责宋明仕这逾矩之举,那厢丞相大人却开了口:“大将军好大的官威,眼里竟连皇上都没有,皇上还未开口,你便发号施令,难道是忘了此处是皇宫正殿,还是忘了你自己臣子的身份?”
他面若冰霜,语气强硬,直勾勾地盯着宋明仕。
这宋明仕虽被公然挑衅,面色却柔和了几分,看着白若顷笑道:“丞相大人说得极是,本将的确是嫌陈大人说话啰嗦,一时忘了场合,还望皇上别怪罪啊。”
这仿佛在自家打破一只水杯的轻松语气反而彰显出他目无君主的张狂。
白若顷看向王座上一脸寻常的南宫落,也无话可说了,拢着袖子站得笔直。宋明仕的目光便一直往他身上飘,他却毫无察觉。
江逸帆在这朝堂上几个眉目转换之间,便看穿了里面的暗流汹涌,也想到了完成先皇交给他的任务的方法。
要帮助南宫落,首先得整治这个宋明仕。
眼前这架势,南宫落那里先不打紧,只要利用这个白若顷,扳倒这个宋明仕还不是只在朝夕?白若顷对南宫王朝忠心耿耿,是出了名的保皇派,明里暗里,一定触了不少次宋明仕的逆鳞。然而就这样宋明仕还没拿他开刀,可见其心中地位。
于是,江逸帆开始了他对丞相大人的跟踪行动。在数日的跟踪中,他倒是没对白若顷出手。主要是白若顷实在过于繁忙,每日早朝后便处理皇帝懒得处理的一大堆政事,期间若有重要的,还得亲自去南宫落寝宫请示。这样消磨大半日后,出了皇城禁苑,先是去六部审查要务,亲力亲为,再是去他资助的学府教导即将参加科考的学子,最后竟还要去王都近郊探望因上个月南方洪灾而流离失所的难民。
江逸帆一直隐身在旁偷听,原来这些难民都是被大水冲刷了房屋田产从而北上投靠亲人来的,然而宋明仕却不愿意从营地加派兵士来维护王都秩序,所以直接下了一条禁令,所有流民不得进入王都。吃光了干粮的流民饿死了许多。白若顷极力上奏反对却被宋明仕强压下来,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把自己的俸禄尽数拿出,在近郊建了一片暂时的居住地,又带着难民们开垦新地,种一些收获期短的农物,他帮他们联系城内商行进行买卖换取粮食衣物。
就这样,丞相大人每日未时才能回府吃上一口饭,匆忙沐浴更衣沾床便疲倦睡去。
江逸帆虽然很想在计划开始前先尝尝白若顷的身子,但他也绝不是一个色令智昏不懂大是大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