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的昆仑剑宗素来喧嚷,待到夜深人静时,才总算有了片刻安宁。适值亥时渐至,月明星稀,连守卫的外门弟子都不免睡眼惺忪地连打几个哈欠。而通往剑仙寝殿的青石板路上却突兀地印出了一道人影。
那影子的主人看身形约莫还是个少年,许是走的急了连束发都顾不上,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隐隐挂着担忧之色,竟是原先那位吵着要来看猫的弟子——徐圆。
温如玉能用“养猫”这种借口搪塞过其他弟子,却独独骗不了徐圆。少年人心思缜密,很快看出了端倪,不禁一阵后怕:师尊脖子上的痕迹定然是人为留下的,若真是猫...只怕这世间又得出一只成Jing化形的妖修。
当日他辞别了温如玉,事后越琢磨越觉得蹊跷,不知不觉间已在床上翻腾了两个时辰。想来想去,干脆翻身下床,一不做二不休,去找温如玉问个明白。
不过剑仙的寝宫也没那么好闯。在徐圆所注意不到的角落,外围十几里的地方都设下了阻挡外人进入或者逃离的阵法。幸亏他灵根特殊,对阵法之类的束缚不甚敏感。这一点别说他自己,连剑宗的几位长老断然不知情。就这样避开了所有埋伏,一路畅通无阻地摸到了殿前。
正欲推门,耳边却传来一阵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与压抑的呻yin...
“嗯啊.....”
伸向门扉的手突兀地僵住了,徐圆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登时就明白了屋内的情形。
据师兄们所言,仙门高层各个都会养炉鼎与之双修,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即便是他们那位温柔随和的师尊,私下里也囚着一名禁脔。他们窃窃私语时,徐圆总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把那些流言蜚语全当是放屁,如今却不得不信了。
他局促地停在门外,连骂自己太过逾越,但心底隐约又有几分好奇。到底是什么稀罕货色,才能入师尊的眼?听那禁脔浪叫的声音,迷离又绵软,酥得简直要滴出水来,想必正被师尊掐着腰眼,张开腿任由其肆意宠幸吧?
虚掩的门透出一丝微弱光源,依稀可见人影纠缠。似乎被蛊惑一般,徐圆吞了吞口水,眼睛不由自主地贴上了那道狭小缝隙。
仅仅一瞬,视线却再也移不开了。
房中那位正披散着乌发的男子,不用细看就知道定是他向来尊敬有加的师尊。他印象里的师尊无论遇过多少大风大浪,嘴角旁勾起的笑意却未曾减少半分,犹如温风拂面,怀珠抱玉,当真配得上一句人如其名。而如今这幅面庞却夹杂着徐圆之前未曾见过的复杂情绪。
至于那个正居于他身下的...则是一名黑发青年,想来就是师兄们口中所说的那名“禁脔”了。
徐圆活了十几年,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以往见到这幅场景,早就羞地脚底抹油般开溜了。然而这次不知为何,他愣愣地杵了半晌,竟将此行的目的抛至九霄云外。
这禁脔的身体当真销魂,不愧天生一副任人亵玩的炉鼎躯壳。在师尊的“专宠”下,他浑身遍布着咬痕和指印,几乎找不到一寸未曾被染指过的地方。细腰随着挺入插拔的动作而一阵轻晃,引得十根玉葱般的足趾不住蜷缩。
将禁忌的一幕纳入眼底,徐圆面上大窘,只觉得身上又燥又闷。他拜入师门的时间稍早,在剑宗新一辈中算年龄大的了。十五余岁的少年,再怎么懵懂也到了初开情窦的年龄。如今竟像个登徒子般躲在暗处偷窥旁人媾和,这种感觉令他既为自己的行为所不齿,心里又猫抓般的痒。
他边骂自己边忍不住继续偷看,一时间竟入了迷。娈宠的身体被摆弄成方便cao干的姿势,岔开的双腿间,正在承欢的器官似乎并不是男子的后窍。那处xue眼异常柔软粉嫩,本该是羞答答的一朵花苞,如今却连花心都被人彻底cao熟了,两瓣嫩rou含吮着经络遍布的硕大阳根,被干得滴滴答答直流yIn蜜,每次捣弄必会带出一阵飞溅的水ye。
居然是个双性之体!
徐圆紧咬着嘴唇,极力克制几欲脱口而出的惊呼。这种体质的人稀世罕见,他也就在古书上扫过一两句介绍。而眼前面色chao红的乌发青年,当真如书中所言那般与寻常男子不同,腿心间藏着一处任人发泄的销魂女户。
再看ru尖,也和自己胸前平坦的两点不大相同。两颗艳红朱果粘着一层亮晶晶的水ye,似乎刚被人含在嘴里用舌头嬉戏过,被吸嘬到涨如樱桃般大小,ru晕上还挂着清晰可见的咬痕。
那里面呢?里面...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样?甬道尽头的花房是不是也和女xue一般柔嫩又汁水丰沛?师尊同他行房事的时候,有没有进入过那个地方...
想到此处,少年只觉脸颊一烫,似有热流缓缓涌上心头。正止不住地浮想联翩,随着孽根的再一次入侵,青年的腰肢突然狂颤起来,双腿几乎抖到如过电一般;又如溺水的人在浪涛中寻得了浮木,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缩在师尊怀中,双手环住对方脖颈,任指甲深深嵌入后背,硬生生抓出两道殷殷血痕。
“...不...太深了...” 那人还在止不住地呻yin,一双修长的腿难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