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之前怎么教你的?嗯?” 见他一副疼痛万分的反应,师尊嘴上调笑了两句,胯下举止却毫不怜悯,直捣黄龙。两颗阳卵重重地拍打在花唇上,直顶地青年小腹凸起不小的弧度。骚心被龟棱一阵捣弄,从针尖粗细的小嘴儿撑成无法合拢的圆孔,连那娇嫩的宫腔都差点都被捅烂了。
他泄身了。
如不是眼前的人还能眨眼喘气,他们可真要以为刚刚摸到的是一具
这下徐圆终于看清了那人的五官,不禁瞳孔骤缩,吐息也紊乱起来。
怎么从剑仙寝宫一路逃回来的,又何时泡在冷泉中浸了一整夜,现在想来好似一场荒唐怪梦。待到清醒时,只觉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头痛,以至于头顶的太阳都有些晃眼了。
至于后续的事,连徐圆自己都记不清了。
踢动,不禁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真承受不住了,还是在欲拒还迎。
甚至不用细看,光听那床架剧烈摇曳所发出的“咯吱”声,徐圆就能想象得到,师尊这次定是将整根都捅进去了。
这股异样落在旁人眼里,说是被夺舍了也不为过。
与此同时,一道隐秘的咒文渐渐浮现在徐圆的瞳孔中。他失魂落魄地垂下脑袋,仿佛经受了极大的刺激般愣愣地轻阖上门,朝着来时方向歪歪扭扭地踱步,少顷便消失在了浓雾缭绕的黑夜中。
那人居然在笑!
师尊的话语中隐隐有着莫名的无奈,胯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忽而加快了速度,顶着宫口那处湿红窍孔肆意抽插了数十下。阴穴骤然间被阳具这番无情鞭挞,红肿淫靡的嫩肉可怜兮兮地收缩绞紧,连带整个宫房都抽搐起来。被插得烂熟的花心早已无法合拢,淫水如失禁般浇灌到龟棱上。
从徐圆的角度看,只见青年腰肢骤然绷紧,活像一尾缺水的鱼般痉挛。被撑到入口几乎填满的蜜花随之剧烈收缩,大量淫液溅湿了两人交媾的地方。
旁人都暗传师尊豢养的“禁脔”不知名谓,相貌也陌生。但唯独一点可以确认,能被师尊当个宝贝一样囚于深阁,姿容必定世间难寻。如今一看,这名娈宠五官生的着实漂亮,但又不像寻常仙修者那般以端正隽秀为美,眉眼间除了上位者与生俱来的的矜贵,偏生又夹杂着一股莫名媚态。
很快就有人琢磨出不对劲来了。见他这几日神情茫然又恍惚,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平日里和徐圆关系尚好的后辈们不约而同地围了上来。其中一名弟子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一脸的担忧之情:“师兄是不是生病了?若实在难受的紧,之后的功课我们几个帮你告个假,先回去好生歇着?” 见状,立刻有几名弟子上前搀扶住徐圆。但刚碰着徐圆的胳膊,这几人面面相觑,冷不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可他又怎知,此刻师尊的眼底蓦然泛起稀见的温存。他俯下身,任由缎子般的长发拂在肩头,似乎想要亲吻对方。而娈宠却下意识侧过脸,让师尊的嘴唇落在耳尖。借着这个角度,那张脸正好对向了虚掩的门。
亦或许...或许他根本就未醒。自打目睹了这场旖旎艳景,徐圆就仿佛变了个人。识海中白白缺失了一块记忆,他越试图去回忆,太阳穴就突突地一阵绞痛。即便服下能镇痛的丹药,头虽然不疼了,四肢却仿佛灌了铅般沉重,终日昏昏沉沉,魂不守舍。
“啊啊啊——”
徐圆难以置信地注视眼前的一幕,喉结不禁上下滚动,胯下某个鲜少有反应的器官已然胀到发痛。
“难得见你如此乖巧,罢了...”
“肏这里舒服吗?里面都爽得出汁了呢。” 似是还不满足,阳具一下一下颠动,直把那人奸得神魂颠倒,浑身紧缩了起来。他急促喘息着,终究抵抗不住层层叠叠的情潮,喉中发出仿佛彻底自暴自弃了般的呜咽。
偏偏此刻,那根贯穿着他花穴的孽根又在作恶了。
瞥见到门缝外的陌生身影,他猛然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过来,尚且朦胧的瞳孔中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在小小的惊讶过一番后,对方嫣红的嘴角突然勾起了耐人寻味的弧度。
与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徐圆突然精神一震,踉跄着后退好几步。少年捂着烧的通红的脸颊,一片绯色几乎蔓延到了脖颈,如醉酒一般浑身发烫。
阳具不再自顾自地攻城略地,继而抵着宫口缓慢厮磨。被奸污到痉挛抽搐的肉眼儿止不住地一翕一张,热烫爱液徐徐浇灌在龟棱上。这处软肉原先被狂插了数十下,早就肿得微微嘟起。如今又被温柔至极地挑逗,痛痒如电流般涌入鼠蹊处,随着阳具的碾压,骚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
那名娈宠痛地惊叫,身体不自觉地搐,转眼间已被肏地丢了神魂,不禁失声痛叫:“求你...拔出去...“ 缓了片刻,似是又想起了起床笫间的种种言传身教,禁脔不堪受辱地合上双眼。他心知方才不痛不痒的求饶并未让对方满意,但若叫他像个妓女般浪叫...他更情愿被剑仙的剑剜去心头肉...
”舒....舒服...啊...里面...穴心要被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