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侍卫们喘息起来,露出了丑恶急色的嘴脸。许是出于这香艳又变态的场面带来的禁忌的刺激:这个曾经统领他们的、神秘又强大的暗卫,在他们眼前哀嚎着高潮!因为被捏了一下阴蒂,就像女人一样喷着水潮吹!侍卫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还在淌水的小穴,呼哧呼哧地兴奋地喘着粗气,衣袍之下的鸡巴都硬了起来,像一群看见了肉两眼发直的鬣狗。
他们知道今天被叫来有什么美事:这不知好歹的暗卫头子惹怒了王爷,接下来却要便宜了他们。——虽然要轮奸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实在叫人扫兴,但好在现在只能看见一个大肥屁股和肉穴,倒也和女人无异了。侍卫们放肆地吞咽着口水,默默想着,这男人的逼怕是比女人还骚浪呢!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甚至已经隔着衣服捏住了硬起来的鸡巴,只等王爷开口下令、让他们如狼似虎地扑过去奸淫那美穴。
“顾飞渊。”李宏冶满意地勾起嘴角。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让他十分畅快,心里积郁已久的、对顾飞渊逃离的怨恨,和手里的东西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恶心感也被这股畅快所冲散。他又找回了曾经自己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没错,没有谁能逃得出他的掌心,除非只有毁灭这一条路…….
他要将顾飞渊狠狠地折磨,击溃他的尊严,让他像狗一样在自己面前被曾经的属下轮奸。他要让顾飞渊死也不能死,活也不能像人一样活着。他如此报复他——这个不识好歹的暗卫——才能解心中的怒火。
李宏冶畅快地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甚至变得扭曲狰狞。他露出满意而高傲的神情,志得意满地对他下了最后的通判:“顾飞渊,你命不由你。”
李宏冶抬起手,刚要示意侍卫们可以上去操他,突然,一个下人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就要往地上跪:“王爷…王爷!”
李宏冶被吓了一跳,刚要判决一个人的命运时就被打断,李宏冶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这人,暴喝到:“作甚么事!规矩被狗吃了么!有什么事叫你这样屁滚尿流地来报?!”
那下人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地磕了几个头,抬头看了一眼,被这屋子里淫绯混乱又背德的场景惊呆了,反应过来自己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吓得又连磕几个响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去。他一边磕一边小声又急切地禀道:“王爷,东院和南院都走水了!!火势烧得太猛,一下子浇不灭,这周围的百姓见了火光都围过来了,赶也赶不走,府里现在一团乱,还请王爷移步别府暂避!!”
李宏冶大吃一惊:“走水了?!”连忙大步走到门外一望,只见那不远的两处烧得火光冲天,黑烟滚滚,刺的李宏冶眼睛都发痛——正是那东院和南院的方向。浓烟迅速的蔓延开来,空气中的焦糊气味已经传到鼻端。
“混账东西!怎么好端端的就走水了?!”李宏冶不可置信地大喝,瞪着那两团火光气得心绞痛:那东院里头藏得可全是他积攒多年的宝贝!这一把火不知道要烧去多少?!李宏冶暴怒着照着那还在磕头的下人脑袋就是狠狠一脚,踢得那小厮滚出好远。“一群废物!都来我王府吃白饭的么?!这火要是烧了本王一样东西,你们这群废物统统都得掉脑袋!!”
火势越烧越大,冲天的火舌像个怪物一般舔舐着夜色,似要把这黑夜吞尽。李宏冶看得惊心,想着自己藏的那些宝物,心痛得在滴血,此时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那围着的侍卫看着那冲天的火光也吓得目瞪口呆,一个个鸡巴都软了下来,白痴一样傻傻站着,等王爷发号施令。
眼看着那火势越烧越大,李宏冶心里也开始发慌。咬牙恶狠狠回头朝那屋里剜了一眼,李宏冶黑着脸命令道:“你们几个,留下来守着这间屋子,不许叫人跑了!剩下的还愣着做什么?一群废物!去救火呀!”说罢,着急忙慌地转身提脚就走,离了这焦味四溢的地方,要另寻安全之地去了。领了命的侍卫们也忙着四散开来,仅留下三个人守在这屋子门口。
而这外头喧闹可笑又戏剧性的一切,顾飞渊都无从知晓。
从潮喷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占据。那药性太过强烈,长期累积的淫毒已经改造了他的身体,理智那微弱的反抗也被身体上的痛苦所吞噬。他的大脑混沌一片,唯有火烧火燎的空虚与渴望到痛楚的瘙痒。他的感官仿佛被封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只剩下那直达心底的渴望与折磨。他的女穴自发地抽搐张合起来,对着空气吐出自己身体里源源不断流出的粘稠淫水,发出“啵啾啵啾“的哭泣哀求,就仿佛吞吃着空气一般。阴茎软绵绵地垂落着无法勃起,马眼处却张合着流出清澈的黏液,连着银丝落在地上。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肉壁徒劳地抽搐咬合,阴道绞紧想要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来,才能解这难耐的折磨。顾飞渊只觉得身体内部痒得令人崩溃,双手狂乱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肉,连挖开了伤口也浑然不知,却怎么也挠不到那个地方;他恨不得用手捅进自己的穴里扣一扣,屁股和肉穴却被嵌在铁壁的另一头无法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