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心任由风归池摆弄了一阵,等风归池玩够了,将他的玉茎吃入体内,改由他主导动作,才一边缓缓摆动腰身,一边假装随口问起:“陛下今日犒赏三军,其中可有宋知行将军?”
他动得慢,茎身与甬道密密厮磨,叫风归池觉得亲昵的暖融融的舒服,风归池半阖着眼睛,懒懒道:“嗯。”
“宋将军,可好吗?”
“知行勇武,可以再升一升。”风归池随口说。
云栖心听得高兴,俯身含住风归池的耳垂,身下加了些力气,找着角度磨蹭她的蕊珠。风归池享受了一会儿,突然睁开双眼问:“你很关心她?”
不等回答,风归池就含着他的阳具一个挺身,将他掀翻下去,跨坐在他身上,面色不豫。
云栖心怕了她教训的手段,慌忙解释:“不……宋将军……是我的姐姐。”
风归池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再接着编。”
云栖心见她的手往枕下暗匣里摸索,不知会摸出什么磨人的玩意来,越发慌张道:“的确是我姐姐,有血脉的姐姐!她爹爹是奴籍,意外有了她,陛下知道,奴籍之子只能随奴籍,所以随了她爹爹的姓氏。母亲不愿认她,却也在府中与其他良家子生的庶子庶女一般好生养大,后来姐姐说想投军,母亲便也随她去了。”
他看风归池像是在听着,接着说道:“姐姐在府中时,与我亲厚。她已经有些军功受封,我想着她这次若再有功劳,就有机会脱了奴籍恢复良身,所以有此一问。”
风归池笑道:“你惦记她,明日就让她进宫来陪陪你。”
云栖心惊喜道:“真的吗?”
风归池身下使力,甬道微微收缩吮着他的阳具,问:“栖心怎么谢我?”
云栖心面色一红,行动却不含糊,双手搂着风归池的腰身又翻转过来,退身出来,双腿大开跪坐在风归池对面,拿手帕擦干净茎身上的液体。
他知道风归池对他更喜欢观赏,那份喜欢甚至多过和他真枪实干,只是平日里他害羞不愿展示,这时暗暗咬着嘴唇,还是把腿分得更开了,将玉茎与囊袋完全展示出来。
风归池斜倚在床头点点头,看样子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云栖心握住玉茎,套弄了一下,在风归池的目光里羞得抬不起头,只是已经说好了,不敢不履行,厚着脸皮快速撸了几十下,觉出快活来,倒忘了害羞,只管将龟头上涌出的前液抹满茎身,就着这点润滑揉搓出粘腻水声,捋动出一阵阵酥麻入骨。
他是受过房中术训练的人,原本就持久,自渎很难泄出来,可既然要弄给风归池看,不泄出来不能结束,心里着急,动作颇为粗暴,弄得自己也觉发疼,喘息中微微带着疼痛的泣声。
风归池踩住他胡乱撸动的手,笑着吩咐:“这怎么能够,弄弄后面。”
云栖心呜咽一声,求道:“陛下……”
他这会儿倒想要暗匣里的东西了,那里面有好几个玉势,尺寸正合他用。风归池却轻轻踢着他让他躺下去,牵着他空闲的手放在穴口,笑道:“用手。”
连润滑的脂膏都不给,云栖心无奈,只好一手握着茎体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指尖抚弄龟头上的小孔,掰开了抠挖里头渗出来的清液。手掌不如女子的甬道温暖柔润,快感稀薄,他急得夹紧了腿,又去揪扯自己的乳头,用指面把一粒小小乳珠揉搓得肿胀起来,掐着碾着,在疼痛里勉强找到一点刺激,疾速撸动的掌缘和下体撞得啪啪响,龟头上才涌出一股清亮的前液,离射精还有十万八千里。
他忙用前液濡湿了手指,压在穴口,还没使劲就呜的一声,像狠不下这个心,正犹豫着,听见风归池说:“要干了。”
他慌了神,手腕使劲一下子压进去一个指节,自觉羞耻无比,但他早已被风归池开拓过多次,内里敏感,终究是难言的饥渴胜过羞耻之心,故意颤抖着,指面悄悄往里头的敏感点送过去。他肤色白,手指细长粉嫩,被撑开的穴口却是艳红,湿漉漉的,像一朵初开白芙蓉被强行剥开了花蕊。
风归池笑看他自欺欺人,好像骗自己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那里就同样能骗到她,还好心的扶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里外抽送。
云栖心一边撸动玉茎,一边被风归池带着碾磨前列腺,不多时就被蚀骨的快感弄得喘息连连,风流顾盼的桃花眼失了焦,蒙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见似的,只顾双手协力动作,渐渐忘情。
风归池看他茎身愈加硬挺,小孔里水液喷涌,渐入佳境,底下囊袋也鼓胀到十分,再几下就要泄了,便欺身而上,压着云栖心的肩膀,狠狠捏住玉茎根部,听云栖心吃痛喊了一声,才笑着说道:“君后,你的妻主要使用你。”
云栖心临近高潮被强行控制,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囊袋胀得活像个生气的河豚,捏一捏就要爆炸似的。侍奉妻主是正事,不让泄身是应该的,只图自己快活才是失礼,云栖心呜咽:“是……”
“别委屈。”风归池把他纳入体内,感觉那阳具一抽一抽的跳动着,“任你出出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