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池骑着他,听见这话,笑容消失了,脸色沉了下去。
“云栖心。”她捏住他的下巴,鲜红的指甲印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像一道血,“朕给你体面,你可别把自己弄得太不堪了。”
她站起来,甬道里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点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个个圆圆的湿斑。青蜂、瓷鲤迎上来,将外袍披在她的肩头。她推开青蜂殷勤的想为她系好衣襟的手,随手扯掉发髻中几根将堕未堕的金钗丢在地上,一手拢着头发,冷冷转过身,要走的样子,眼角的余光仍俯视着他。
钗尖锐利,闪着一丝寒光。云栖心的胸膛起伏着,缓缓偏头去看手边的一支金钗。他闭了闭眼睛,突然抓起金钗向脸上划去。
风归池早有防备,豁然转身一脚踢开他的手,顺势往前一送,足趾抵住了他的喉咙。瓷鲤忙过去夺下金钗。
她有些意外:“你倒不寻死?”
“贞操清白,并不值得我的命。”云栖心咬牙道,“若祸端是这张脸,随时可以毁去。”
风归池又笑了,示意左右都退下,蹲下去对着他的眼睛:“朕是真心娶你。朝臣们催着朕册立中宫,各家各处都报了人选,所以你的才华人品,朕是知道的,今日一见,你这容貌性情,朕喜欢极了,册立君后,并不是哄骗的虚言。纳吉大婚的日期,前几日已经择定。”
云栖心愤然:“陛下又何故如此折辱!”
风归池凑近到暧昧的距离,用气声说:“前朝催中宫,催的是承嗣。朕是要与君后生个嫡女的,自然得……”她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先验验货色。万一君后是个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到时逼得朕宠爱侍君,就算君后大度,朕却不愿意听谏官们唠叨。”
她退回去,向云栖心伸出一只手,唇边甜甜的笑容如同蜜糖。她不过二十多岁,芳龄韶华,鲜妍逼人,一双微微挑起的杏眼这样笑着,透出惑人心魄的光艳。云栖心是愤怒,但并没有完全拒绝的理由,听她说的真诚,心知她说的不假,眼下只看自己的态度。他犹豫了一下,慢慢递出手,等风归池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风归池拢住他散开的衣襟,拍拍他的胸膛:“云相急坏了。朕知道她担心什么,若非如此,今日定不会放你出宫的。”
云栖心奉召入宫,马球场上的人都看见了,因为是大白天,没人会质疑光明正大的召见,但如果在宫中过了夜,到明天他的名声就坏了,人人都知道他是无名无份的禁脔,哪怕后面再予册立,也已经有了污点。
他低头无语,听风归池召唤:“来人,与君后更衣。”
帷幕外走进一队侍从,拿着梳洗的东西和干净的衣物。
“三天后是黄道吉日,旨意就送到你家里去。”风归池亲手给他擦了汗,又低语道,“大婚之日,朕自然补偿你……今日受的委屈。”
侍从们默默无声为云栖心擦拭更衣,重新梳理头发,修饰仪容。
青蜂瓷鲤跟着风归池到后殿梳洗。瓷鲤温顺沉默,没什么异常,青蜂大胆,藏不住情绪。风归池心情舒畅,不介意哄哄这自小跟着的贴身侍儿,笑了一句:“朕自然有三宫六院,你醋得过来吗?”
青蜂抱怨了几句,风归池不再搭理。
三日后,册立的旨意送入云府,嫁娶的各项仪程便一日日一道道走下去。
临近婚期时,宫中又额外派出两名中年内侍,说来教授宫规。真正教礼仪的老师早在前几拨仪程时就已经来了,云栖心已在他们手下受了半年的训练。云丞相略一试探,才知道这两位是来教房内的规矩的。
其实这样的老师,在寻常嫁娶中,要等洞房花烛夜由妻主验身弄出元阳初精,三日归宁时,才由娘家人悄悄的请来教授房中术。宫里总归有些不一样,陛下如此急切,似乎也不是坏事。
云家早已听说,陛下已经选了另外两个贵族子弟作侍君,等着云栖心大婚入宫之后一天就进宫去。想着先帝时后宫争宠的腥风血雨,云丞相有几分担忧,想交待云栖心几句,许多话也不方便出口,这时借着这两位老师进府的机会,旁敲侧击提醒了儿子一番。云栖心向来心性通透,一一应承了。当日就排了时间,听老师授课。
他以为男女之事不过如此,第一堂课就吃了瘪。两位内侍一个姓曹,另一个打下手的姓周。那曹先生跟着他观察了他一天,行走坐卧吃饭喝水都盯着,到了晚间上课时才叹息:“公子实在不识风月,举止间虽有美人之态,全靠生的好,不懂得控制和管理。”在外人面前他得端庄,到了内室就得有另一番滋味,两位老师受了云丞相许多好处,教授得极为尽心,从此开始训练举止间的撩拨,眉眼中的暗示,到后来渐渐教到了床笫间如何运用唇齿肢体,全身无一处不能派上用场,再后来,是各式秘戏和太极丸、锁阳簪、囚龙锁等等淫具,且要一一用过才晓得滋味。
这一天讲解到后庭秘戏,云栖心后庭里被塞了一枚太极丸。这纯金打制的小铃铛看着不起眼,碰到甬道内的热度,就自己震动起来,把他折腾得不轻。曹先生在旁看着,淡淡指点说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