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宫城已经变得十分安静,许多殿阁都已熄了灯,只有道路两旁的石灯柱里点着长明的烛火。风归池的寝殿里也寂静无声,她今天心情不太好,没有招人侍夜,独自倚在床头翻着一卷书。
然而寝殿的门静静地开了,瓷鲤引路带进来一个人。
听见脚步声,风归池不悦地皱起眉头,把书一扔正要发作,抬眼看见来人,抿了抿嘴,恹恹道:“舞澜姐姐。”
风舞澜掀开风帽,露出一张素淡的清水芙蓉面。她肤色极白,眉毛细长,眼睑薄薄的掩着琥珀色的瞳仁,唇色也浅淡,没什么血色似的,细软的黑发松松拢成一束,一身简单的白衣青裙,腰肢纤细,广袖里擒着风,整个人像是青瓷瓶里插着一支白玉兰,暗香袭人。
她走到近前,先施了一礼:“见过陛下。”
风归池向她伸出一只手,等她坐到床沿,身子一挪整个人偎进她怀里,才懒洋洋地说:“姐姐佩剑入宫,是来兴师问罪吗?”
“今天刚回京,就听说你在朝上大发脾气。”风舞澜脱去斗篷和外袍,卸下腰带里的软剑,才搂住她,五指像暧昧的蛇,从她寝衣交叠的衣襟里钻进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热烘烘的暖着她的皮肉,“还有什么不如意么。”
风归池隔着衣服按住她捂在小腹上的手,低头不说话。
风舞澜轻轻给她揉着,另一手向上托起她的胸乳。并没有什么刺激,风归池的乳头已经硬硬的立起来,暗红的两粒,在半敞的衣领里若隐若现,将轻薄的衣料顶起两个尖角。风舞澜吻着她的脖子,目光在她乳尖上一转,轻声说:“问罪自然是要问的,才不到一年,小池这里的颜色可变深了许多,不知背着我找了多少野男人来吸过。倒是今日,癸水将至,居然不叫人陪着,如今长大了,腰不酸肚子不疼,底下不痒么?”
风归池这才赌气似的笑道:“我自然知道姐姐会来。”
“瞎说什么。”风舞澜的手向下,摸着她腰间没有阻隔物,寝衣底下果然什么也没穿,就继续往下摸着两腿之间,因为癸水前一两日的情动,花穴里早已湿透了,黏腻的液体直涌出外面,腿间一片泥泞。
“姐姐荐的,怎么好说是野男人。”风归池把头向后仰着,靠在她肩上,分开了腿方便她抚摸。风舞澜偏又不摸了,五指捏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只用掌缘若有若无蹭过她的腿心,迫她又夹起腿来,使劲把花蕊往她手上凑。
托着她胸乳的那只手动了动,拇指与中指捏住她一粒乳头,拈着一朵花似的轻巧,食指按在乳头面上,带茧的指面打着转,抚弄看不见的细嫩乳孔。风归池咬着下唇,鼻子里哼了一声,挺起胸脯,想让她揉得重些。风舞澜只是不紧不慢的拨弄,问她:“云栖心好不好?合不合你的心意?”
“嗯……”风归池绞着腿,嘤咛道,“嫩得很……”
“嘴硬。”风舞澜掐了那粒愈发鼓涨的乳头一把,换来一声连痛带爽的低喊,“我可等着小池肚子大了,这里会出奶了,到那时……”
风归池坐到她腿上,分开了腿蹭她。娇柔的花唇张开了,湿漉漉贴着她裙子上银线织绣的花纹。对比腿心细嫩的肌肤,再好的衣料和绣线也是粗糙的,每一动,丝线拖曳着花唇,一扯一扯的,偏偏又不够粗糙,痒痛的刺激浅尝辄止,让风归池浑身不自在,烦恼得直扯她的裙子,语气怨愤:“朝上那几个老东西,明里暗里提起云栖心和你有过婚约,横竖总是说我只在寻欢作乐上像母亲罢了!”
风舞澜却只捏着她的乳头往外一提,把大半只乳房都拉长了扯出衣襟外面,翻身在她上面,一只曲起的膝盖顶住她的腿心,隔着裙子慢慢碾着,垂头端详着问:“他给你吸过了?”
风归池烦躁道:“在室子头一次,他懂什么。”一面抓住风舞澜的衣襟,也不管外衣里衣几重,一把子用力拉开。风舞澜的衣裳里竟藏着一对雪白的豪乳,丰硕惊人,突然失去束缚,沉甸甸的微微弹动。风归池搂住她的细腰,手脚并用牢牢缠在她身上,两人胸乳相贴,软绵绵暖烘烘的,柔媚的体香相互交缠,难舍难分。风归池夹紧她的膝盖,又用自己的膝盖也去顶着她的腿心,蹭动着陶醉地唤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