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方的表情一僵,看着她背对自己的身影,心一横,冷声说道:你接受不了我,可以,我们有的是时间,但你休想嫁给别人。
这是他第一次态度这么强硬。
吕妙因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惊讶地唇瓣微张,话语中满是不可思议: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我喜欢谁嫁给谁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不许?她从没想过他会有这样可笑的想法。
他亦被激怒,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道:就凭我是你的男人,你名副其实的夫君!
她猛地推开他,眼睛发红地吼出声:你不要脸!都是你强迫我,你还说得出口!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到了极点,不再是那个温柔和善,宠溺疼爱她的叔叔。
我强迫你?他发出一声冷笑,眼眸幽深,嗓音低哑地道:既然你一直这么想,我倒不能让你失望了。
话毕,不顾她的挣扎尖叫,轻松扯过娇小的身躯,按在宽大华贵的金丝楠木书桌上,几下撕裂她身上的朱红云锦宫装,露出里头雪白的亵衣,扯开衣领就是杏黄色的云纹抹胸。
你放开我,你还想强迫我,你禽兽,我是你侄女!她尖声叫道,疯狂捶打他的肩膀,推搡着,可无济于事。
他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管她怎么打骂,手下的动作不停,你骂吧,随你怎么骂。
眼前娇嫩幼态的身体在每个夜晚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朝思暮想,他时常回想着这具身体自我发泄。因为她还没有接受自己,他不想强迫她,然而今天的种种彻底激怒了他,他要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她是自己的,谁都抢不走。
滚烫的唇舌附上她的脖颈,肩头,留下湿热的吻痕,她被死死压在书桌上,动弹不得,眼角流出绝望无助的泪水。
叔叔,求你,不要......她不再叫骂,变成苦苦哀求。
他看似充耳不闻,其实心在滴血,这何尝不是对两人的折磨呢?
身下的欲望不可遏止,叫嚣着占有,他的心却溢满迷茫和痛苦。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撩开层层锦袍,解开亵裤的带子,她下身的裙子也未褪去,在两人繁复的衣裙下,粗长坚硬的肉根顶进她干涩的甬道,她感到下体点点湿润,知道自己因他的粗鲁急切流血了。
好痛......你出去,真的好痛......她虚弱地呢喃着。
他的眼角缓缓流出泪水,亲上被她狠狠咬住的唇瓣,安抚道:好了,不痛了......阿端,不要再说那些离开我的话了......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会比你痛千百倍,所以,不要再说那些话了。
她被他的话再次激出逆反心理,转头躲避他的吻,狠声地道:从我身体里出去,别让我恨你。
他轻笑一声,不甚在意地道:恨吧,只要你不离开我。
抬手掀起单薄的抹胸,俏生生的一对奶儿露了出来,顶端是淡红偏粉的小小奶尖,看着软软的,他摸上去,如同看起来一样,软嫩娇弱,受不得刺激,立马挺立起来。
两边的小奶头被他一边一个,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掐住,用了些力气,她不禁发出似痛非痛的呻吟声。
身下的巨根埋在她的身体里未动,疼痛慢慢消散,蚀骨的痒意顺着下体的最深处爬遍全身,她对这样的反应感到陌生,剧烈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
她越挣扎,他越忍耐不住,顾不得许多,在她体内抽插起来,滚烫粗长的肉根每次都要顶到软嫩的花心才肯罢休,整根抽出去,再插进来,每一下对干涩的花穴都是一次酷刑。
好痛......她苍白着脸,发出呓语,满脸泪水。
拓跋朔方只觉得那一声声痛呼像是魔咒,折磨得他身心俱疲,索性吻上她的唇瓣,不让她发出声音。
大手捏住她纤细的腰肢,下身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挺近,直到撞开柔软的宫口,进去更为紧致温热的少女胞宫。
吕妙因倏地瞪大双眼,眼神失焦,绝望地盯着头顶,脑海一片空白,终于不再挣扎,像一尊傀儡,任他摆布,甚至当他低吼着将精浆射入体内也毫无反应。
他将人抱到内间的雕花架子床,一遍一遍地占有,期间她再没有说一句话,亦不挣扎,像没有感觉的假人,默默承受。
天色渐渐发黑,夕阳西下,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宫殿中,宫女们开始掌灯,静悄悄地进来,有序地退出,没人敢发出声音。
金纱帐幔层层叠叠垂落,硕大的弦丝雕花架子床被遮挡的严丝合缝,透过的烛光也染上淡淡的金。
吕妙因侧身而躺,被身后的男人霸道地抱在怀中,他似乎很累,睡得很沉。
她想起身,奈何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
一夜无眠,她睁眼到天明,待稍稍恢复了些力气,挣开他的钳制,身体微颤着下榻,打开一旁的檀木柜子,有她的衣物。
忍着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