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中元节那天,裕王府负责采买的下人急匆匆的想在宵禁之前赶回王府,迎头就撞见了吃饱了饭正手牵着手在国师府门口溜达消食的苏顾二人,那下人见到早就应该“死了”的顾惊弦,吓得把拉着的整车白菜都扔了,一路狂喊着“鬼啊”奔回了王府。
苏厉青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人乐得栽进了顾惊弦怀里,小顾小心翼翼的扶着他,有些无奈。
顾惊弦定了定神,国师大人并没有刻意把他藏起来,也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自由,被裕王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果不其然,裕王甚至连一宿的时间都忍不住,顶着宵禁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国师府,却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他在国师府门前从怒声叱骂到软语哀求再到撒泼打滚,守门的侍卫都跟看不到他一样,连半个眼神也不肯分给他,裕王又气又急,想要强闯,偏偏连这几个侍卫都打不过,只能无能狂怒。
裕王在门外蹲了一宿,国师府内却是一片软玉温香,苏厉青抱着他心爱的小奴隶肏了又肏,揭开真相那天两人算是确定了关系,从那以后,苏厉青每天真是敞开了撒欢,白日宣淫的事儿几乎天天都在上演,顾惊弦对她也向来予求予给,任由她变着花样的折腾。
这不,都知道裕王就在门外,眼瞅着顾惊弦想起以前的事又有些郁郁不乐,苏厉青干脆使了点手段,她翻出当时用来锁小奴隶的锁链,把人大字型绑在床上,换着法儿的拿小物件摆弄他。
先是用细嫩的毛笔刷遍他的敏感带,接着唇舌伺候一翻,舌头在那探出头来的阴蒂上一吸一卷,就能换来顾惊弦拔高了音的尖叫哭喊,等苏厉青终于玩够了肯肏进去了,顾惊弦已经被她作弄得三魂七魄都快爽没了,哪还有心思去想裕王这个狗东西。
虽然俩人在府里胡天胡地个没完,但总归还是要出门的。苏厉青万分不待见裕王,但也不会刻意避着他。裕王朝都不上了在国师府门口蹲了三天,终于等到苏厉青牵着他的小奴隶施施然从正门走了出来。
“阿弦——!”裕王当时就红了眼,他三天没洗漱,头发乱糟糟的胡茬也长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他悲痛哽咽着颠来倒去的说着对不起,顾惊弦却只冷冷看着他,末了回了一句:“我好歹还活着,这些对不起的话,王爷去地下跟我娘说吧。”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裕王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回到王府没多久便一病不起。
裕王病死那天,国师府门口跪了一地裕王府的人,求顾惊弦去见裕王最后一面。苏厉青有些恼火,觉得这分明是道德绑架,不过她始终记得小顾刚被她带回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的王爷爹,于是苏厉青想着如果小顾想去的话,那她也不会阻拦。
顾惊弦确实出了门,然而他盯着跪了一地的人,只语气平淡地说:“你们主人欠了我娘一条命,折磨了我十四年。想让我去见他的话,你们就挑出个人来还这条命,再挑个人受上这十四年的酷刑吧。”
王府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没人为了马上就要断气的老王爷出头应下这要求。
裕王在得不到谅解的无尽愧疚悔痛里咽了气。
皇帝这边既心痛弟弟病死,心里又有些暗怪他糊涂,才导致这一笔烂账。他没法怪顾惊弦冷漠,反倒没经过小顾的同意,就下了道旨意将人封了新王。
皇帝赐他宅邸、赐他奴仆、赐他珠宝黄金,山鸡摇身一变成了凤凰,对顾惊弦来说却没什么不同。他依旧待在国师府做他的小奴隶,外面的达官贵人们都心知肚明皇帝对这位新王心中有愧,想要弥补。他们明着暗着试图结交这位新贵,顾惊弦却安安分分的待在国师府,每天最大的苦恼就是被国师大人肏到下不来床的时候,琢磨着该怎么强身健体,才能让苏厉青日日玩得尽兴。
后来皇帝逐渐老了,皇子们起了不安分的心思,有政斗失败被圈禁的、有起兵造反的、还有在别人起兵造反的时候被一刀抹了脖子的。等苏厉青出手把逼宫谋反的皇子干掉,老皇帝已经没有能用的儿子了。
老皇帝躺在病床上,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下了道圣旨,传位于顾惊弦。
当年裕王府中一个受尽折磨低贱卑微的小奴隶最终成了权倾天下的新皇,顾惊弦本就天资聪颖,又有苏厉青一路保驾护航,皇位没多久就坐的稳稳当当。这时候街头巷尾流传起新皇是跟国师有不可告人的情色交易才能做皇帝的传言,心怀不轨的大臣们等着看好戏,以为顾惊弦定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他们的皇帝陛下这回彻底连装都不装了,第二天宫宴的时候竟然直接栽歪进了国师大人怀里求欢。
苏厉青哭笑不得的抱着他的小皇帝,眼看着他挑衅似的环顾一周,然后磨蹭着她喊:“国师大人朕腰疼。”
真是原来越娇气了。苏厉青这么想着,不可抑止的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下到小世界历劫,顾惊弦非要跟来,那会儿他也当了皇帝,不过当时他可没现在这么收放自如,明明爱她爱的要死也偏要端着皇帝架子,每每被她肏得喷水不止还要强撑着说:“朕无事,皇后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