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王府吗?”
顾惊弦扭头看向苏厉青,他的国师大人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此时站在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温柔的抬头看着他,居然让小奴隶有了一种她会作自己最坚强的后盾、永远替他遮风挡雨的错觉。
顾惊弦心里酸胀的难受,他一直觉得国师大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别有用心,起初以为她带他走是为了炼药,后来以为她总有一天会撕开温柔的面具露出本来面目。他在国师府的每一天都过得战战兢兢,既贪恋她的温柔宠爱,又时刻做好了被推入更深的深渊的准备。
现在看来,都是小人之心罢了。
国师大人,是个真真正正的好人。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发了一张好人卡的苏厉青手心里全是汗,正屏息凝神的等待着小奴隶的回答。在巨大的心跳声中,她见到她的小奴隶微微开口,说:“您可以收留我吗?”
“你说什么?”苏厉青下意识追问一句。
顾惊弦抿了抿唇,忐忑的、紧张的问道:“我不回裕王府了,您、您可以……收留我吗?”
苏厉青微张着嘴,一阵狂喜席卷心头,直到这一刻,她终于完完全全放下心来,从今以后,顾惊弦就只属于她一个了。本来还担心以顾惊弦之前那恨不得剔肉还父的疯魔程度,万一铁了心要搞父子相认抱头痛哭的戏码,她恶心归恶心,却还是要捏着鼻子认了的。
苏厉青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当场把人抱起来转圈圈,告诉顾惊弦她会对他很好很好,比裕王那个渣爹好一千倍一万倍!
她拉着顾惊弦的手跑出王府,两个透明的阿飘逐渐凝成了实体,苏厉青迫不及待的把人拽进了裕王府背面的小巷,踮起脚狠狠吻了上去。顾惊弦有一瞬的怔愣,却很快放松了身体,任由面前的少女在他唇舌间攻城略地。
一个绵长的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苏厉青把脸埋在顾惊弦脖颈处,低低的笑出声来。
她说:“顾惊弦,我好喜欢你呀。”
顾惊弦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炸成了五颜六色的烟花,他抖着手回抱住苏厉青,声音又干又哑:“大人……这里、这里没人。”
苏厉青不明所以:“嗯?”
“这里没人,大人……我想要……”顾惊弦全身都在发抖:“我想要您肏我,就、就现在。”
苏厉青目瞪口呆的抬头看他,好半天,突然握着顾惊弦的腰强硬的把人翻转成面冲墙的姿势,她握着顾惊弦的双手手腕,微笑道:“好啊,就现在。”
苏厉青依然喜欢看顾惊弦挨操时动弹不得的隐忍模样,她紧紧攥住顾惊弦的手腕,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但跟以往那些半强迫性质的交媾不同,顾惊弦顺从的任她摆布、甚至迫不及待的撅起屁股迎接她的侵入,可等苏厉青真刀实枪的肏进那处软嫩的雌穴里,顾惊弦却呜咽一声,额头抵在墙面上微微发着抖。
国师大人心尖一颤,发狠肏干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顾惊弦对裕王掏心掏肺的时候她恨得牙痒痒,每天都要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可等他终于想要跟裕王府一刀两断,她又心疼的喘不过气来。
母亲冤死,亲生父亲咬牙切齿的折磨了他这么多年,对顾惊弦来说,最大的噩梦就是今天吧。揭开真相前,他可以怀着对裕王的愧疚而卑微低贱的活着,可一旦得知真相,他心里会有多绝望、多难过?
她松开顾惊弦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腰,双手在他胸膛和腹部抚摸揉捏,却没像往常一样不知轻重的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别怕。”她说:“他们对你不好,我来对你好。他们不疼你,我来疼你就是了。”
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却撞得顾惊弦胸口发疼,他脱口而出道:“大人,我是不是……”后面声音渐低声如蚊呐,苏厉青却依旧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他问她:“我是不是特别下贱?”
粗长的阴茎突然从已经被肏的开始流水的雌穴中抽出,淫液顺着穴口流出、将顾惊弦整个下体沾染得一团泥泞,他惊慌的睁开眼,却在下一刻被苏厉青抱着翻了个个,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厉青正面将他抱在怀里,又狠狠肏进了正瑟缩颤抖的花穴里,阴茎破开阴唇磨蹭内壁直抵花心,顾惊弦一个哆嗦,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阿弦,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耳畔的声音好像是真实的,又好像是在做梦,顾惊弦在发狂的快感中沉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肏成了一滩烂泥。他在浑浑噩噩中听到国师说喜欢他,又下意识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肏的神志不清开始白日做梦了。
苏厉青的手掌垫在他背后,不舍得他满是陈年伤疤的皮肤在石壁上磨蹭。她掌心的温度一路烫进顾惊弦心里,让他又迷恋、又难过。
他长到这么大,遇见的所有人给予他的拥抱和温度,还不如苏厉青这短短几天给他的多。顾惊弦很想报答她,以乞求她施舍更多温暖,可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才能讨到国师的欢心。
我下贱吗?顾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