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河服软,陆教习忖着分寸,到底不敢把这几个姑娘都罚了,只拖长了声音冷笑道:那姑娘就请吧。
话毕全无人反应,陆教习也不生气,装作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我倒忘了,如今的丫鬟不比从前,个个都不经事,也罢,传我的话,三位姑娘们今日剩下的课程一概免了,就当作长长见识,认认规矩!去两个人,请桥凳来。
果有仆妇端了个形似拱桥的凳子来 ,约摸半人高。
清河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咬牙上前坐下。深吸了一口气,上身贴着那桥的脚端,往后仰躺,头几及地,腰臀被高高拱起。另有两个丫鬟在陆教习的指挥下,先用轻软的皮扣于桥面固定住清河纤细的脖颈和曼妙的腰肢,将她双腿摆弄着蜷曲分开,门户大敞。又令她用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再拿皮扣系在一起,最后在桥两边的扶手上扣住。不知道是这个姿势造成的,还是内心太过害怕羞燥,不一会清河就感到气血上涌,头晕目眩。
真是个天生欠调理的淫娃荡妇陆教习讥笑出声。
清河先前就起了淫性,流出的玉露尚来不及处理,接着被嬷嬷们一番粗暴查探,生了些莫名的兴奋。及到后来认了罚,明明该是害怕,却又有着一丝丝说不清的期待,淫水俞是肆流,这么个托高的姿势,下身纤毫毕现。
一时之间,仿佛全身血液一半因这姿势充斥进脑子里,一半因着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下身隐秘之处。
怎么越发热哩清河脑子显见的不够用。
半迷不迷之间,忽感下身被什么毛簌簌的东西,轻轻扫过,痒意顿生:是哪个丫鬟听了教习的话来罚我了吗?清河无力细思,娇躯酥软,粉嫩的穴口被刺激的不受控制,微微开合翁动,熟桃样的蓄饱了汁液,周遭被沾得晶亮。
喔呀!清河饧着眼儿,哆哆嗦嗦又是一声轻呼。
正是清河的丫鬟采青领了陆教习的令来罚,拿着那笔端硕大的羊毫为她清理。按规矩,姑娘们每日午间都要灌肠,午睡时后庭还需佩戴不同大小的玉势,但都与今日这般处罚不同。
笔依旧是平日灌肠前专用来清理菊穴的特制羊毫笔,毫毛较硬,往常沾了乳玉膏药,笔尖凝在一处,既能使后庭松软伤不着姑娘们,又能清理不易排出的赃污,不过既然是处罚,今日断没有用上膏药的说法,只是采青心存怜意,动作轻柔不敢过分粗鲁,想先沾了玉露湿润笔尖,却碍了教习的眼:一个丫鬟也懂得怜香惜玉。
余下几人闻言,心霎时提了起来,却又听她道:既然你们都不愿动手,我也只好亲自劳动一番了。
说罢起身上前,挥退采青。那丫鬟有几分忠心,手握羊毫不想交予,奈何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看回清河这边,却叫人不知是气是恼,众人本都为她捏着十万分的紧张,可她迷迷糊糊的仰躺在那儿,秀眸水汪汪得失神,纤腰被固还不老实,一闪一挺的,迎来送往,脚趾不住的蜷缩舒展,底下头贝户流膏有如油浸。
叫那笔糙糙扫过更淫性了。
这头陆教习瞧见也笑了,指着那不知苦楚的小妮子:好丫头,倒叫你受用。
遂丢下笔,拿起盒子里配着的三对金嵌红宝夹子,对着日光一照,满室流光。先夹了两只在耸立的珠红奶尖上,略微的疼意,并没有给清河带来一丝清醒,反更兴了些。琼首微微摆动,嘤咛出声。
聒噪!陆教习来了火气,趁清河檀口微张之际,夹住其香舌,不待清河退缩呼痛,双手飞快穿梭,分别夹住两片红嫩阴唇与娇滴滴的蛤珠,一勾一缠之间又不知怎么将那坠满铃铛的细金链子,通过各样夹子衔接起来。
这下清河终是痛的清醒过来,却也太迟了。
单被夹着已吃足了痛,细金链子又恰到好处的链接着几对夹子,舌头一动,立时便牵动蛤珠上的夹子,痛的清河涕泪皆下,口涎外溢,好不狼狈,想说话求饶,却只发出了:啊啊啊的调子。
红宝映红珠,粉瓣儿衬金辉,妖艳并淫靡。
陆教习此刻才有几分气平,觑了眼先前随意丢在地上的笔,有婆子拿起奉上。可惜落在地上时笔尖沾了灰,轻轻吹了吹,仍不满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将笔尖塞入清河口中,当作笔洗一般,直直插漱,噎的清河眼珠翻白,又被毫毛刺的嗓子欲咳欲呕,舌头拼命回缩,扯得金链晃动,金铃作响,下身蛤珠与阴唇被拖曳揪起:唔呜呜咳咳哈哈
只不知道此刻的清河会不会后悔课上对着羊毫产生的的遐思了。
浅浅见此止不住自责心疼:够了!陆教习!
陆教习手下不停头也未回:第二次。
一旁的温沁上前牵住浅浅对她摇了摇头,向陆教习行了一礼:教习,今日之事,是我们三个不对,您要罚,我们不敢有怨言,赖您调教多年,我们姊妹都有了好去处,眼见着要过年了,夫人那头定是要召见的,您何苦在这紧要关头同我们计较。
陆教习停下手中动作像是头一回认识温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