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稚嫩的男人壹下壹下的撞擊深深埋入女人的壹腔暖肉中,堅硬的胸膛壹次次趴伏在女子的懷裏,女子仰躺在桌上,瀑布長發披散在圓桌。原本桌上的茶盞茶壺都散落壹地,破裂成瓷片,混雜著茶葉與茶水。雪白的肉體壹上壹下地被男人抓住腰肢來回套弄肉莖,渾圓的玉乳也隨之搖曳。
二人如抵死纏綿,肢體交錯,情欲在夯動之中交織力量,迸發美麗的花火。女子眼眸濕潤,眼尾暈出艷麗的粉色,蒼白的小臉合著艷色,驚艷男人的目光。
細細弱弱地低吟溢出暗色的紅唇,眉眼間頹靡的艷麗於這古色生香的屋室內勾勒壹幅美輪美奐的活色春宮圖,在華貴的絲絹上工筆畫出壹位清冷艷麗,羅衫半解的絕色佳人。
皙白的手指抓住男人的手臂,緊緊攀住,難以抵禦男人的頂撞,修長的玉腿早已酥軟,整個纖細的身子都如浮萍隨男人的兇猛抽送而飄蕩。
於是少年樣貌的男子狠狠地肏幹底下的女人,女人的眉眼糅雜著嫵媚風情, 緊緊攀著男人的手給了男人幾分女子嬌弱依賴他的感覺。與女子的結合是十分舒暢的,男人愛女子絕美的容顏,美麗的身子,甚至低泣哭叫的聲音都十分悅耳,於是十分動情地將自己的肉莖不斷放入女子的層疊的媚肉中。
二人從床榻轉移,在椅子,桌上都留有二人淫靡的水跡,此時二人正貼著窗前,熄滅的蠟燭照映不出二人的身影,在深濃的暗夜中靜謐的交織肏穴的淫穢,身背後就是單薄的窗紙。
男人將自己深埋進這香美可口的點心裏,溺死在這香甜的芬芳中,毛絨絨的腦袋埋在女子細白的頸窩處,聲音悶悶的,“阿瑯可喜歡我這般肏妳?”
阿瑯笑了,那清清泠泠的聲音仿若化成綿綿的絹絲,裹著說不出的含義問道:“阿瑯喜歡得很。”這話道出,壹雙纖白的嫩手按在男人結實的臀部上,使男人的淫具可以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內,此番舉動如無聲的淫媚催促,渴求放蕩男人狠狠地給予,以實際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喜歡。
“呵,騙子。”
喘息聲加重,肉體交疊的拍打聲陡然加快,啪啪作響。
兩人曖昧情欲卻被深更半夜傳來的喊叫聲劃破。如同那在暗夜遮掩下偷偷露出森冷白光的刀子刺入皮肉聲般驚醒了整個山莊。
“是魔雲教!”外面傳來了喊聲。廝殺味彌漫在整個山莊。兵刃相接的聲音四處響起。
身上壓著男人支起了身子,眼眸幽深地看了眼在他面前軟得像棉絮壹般的美麗女子。男人面龐稚氣可那雙眼睛與少年奶氣的模樣格格不入,深沈地註視著那雙清清淡淡的美目。男人的眼神晦澀幽暗,黑得像壹團濃墨,有那麽些像壹面鏡子。
阿瑯回視,皙白的頸窩纏繞深黑的墨發,鴉羽長睫還氤氳著汗水熱氣,而漆黑的眼眸卻是褪去了情欲色彩的漠然。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十分急促,打斷了二人的對視。
“神醫!快!我們這有人受傷了!”敲門的力道十分大,都快將門給敲破般。
白術立刻穿好衣服,打開門,外面淒慘的戰況叫他皺眉。
畫面簡直是壹面倒,正派人士被魔雲教眾狠壓著打,鮮血飛濺,漫起了血霧,棕黃的頂梁柱染上了濃郁的紅色。橫七八豎躺著大多都是正派人士。他的小徒弟早就加入戰局,為人醫治。身邊有兩位‘碧洗劍莊’的人在身側保護,其中便有那位刁蠻的師妹。此刻嬌橫的紅衣女俠渾身沁血,卻死死守在白芷身旁,叫白芷可以放心醫治。
白術嘆了口氣,半垂眼眸。
“妳要去救他們嗎?”身後傳來阿瑯的清冷聲音。
白術轉過身去,身後的女子氣質如仙,皮膚瑩白,墨發傾瀉,黑與白極致強烈跳入視線。眉眼間還未褪去的春情叫清冷的女仙多了凡塵的媚色妖嬈。
女子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淡淡、不含情緒地望著他時,白術心裏響起了壹聲無端的嘆息,方才耳鬢廝磨的女子此刻又是如此的遙遠。
白術抿了抿唇,鼓起了臉頰上的嬰兒肥,彎出壹抹笑,露出兩個小梨渦,“阿瑯姑娘的病我已經治好,作為大夫我的職責已盡,而現在作為師傅,我不能再放養我的徒兒了。”言罷,男人頭也不回地走去,撇下了身後的女人,可笑方才還感嘆女子的無情。
阿瑯笑彎了眉眼,眼睫低垂,斜斜倚在門上,喃喃低語:“邪醫不愧是邪醫”,之後壹聲低笑。
白術壹路趕來自己的徒兒身邊,白芷看到白術如同看到了主心骨,立馬眼淚汪汪道:“師傅~,不知魔教是如何做到的,竟給全莊都下了藥,導致大家的戰力大打折扣,簡直太不公平了!”小姑娘氣得不行,被魔教的卑鄙手段給氣到。
白術聽了眼眸輕閃,虛白的胡子動了動,卻沒有聲音發出,只是動手醫治傷患。
“大家堅持!謝盟主必定會趕來!”壹彪形大漢在廝殺中怒吼,赫然是那小酒肆裏大放厥詞的那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