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喉结一动,目光紧追着面前那张被血染红的唇,他失语般发不出一个音节。
和亲呵,今日在宫中,你是没谈,还是压根不想谈呢?那张红唇缓缓凑近,含住他犹在沁血的下唇,尖利的齿轻柔辗转其上,刺痛中带着令他神魂颤动的酥麻,罂粟花一般迷人。他无措的手握紧又松开,试图挣扎又顿时无力。
肩被一双柔嫩的手按下,最后他整个人都背靠墙面坐到了地上。
视角从仰望到平视,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变回了熟悉的样子。矜贵,高傲,炽烈如火。
一具雪白的身子像剥春笋一般,从灰黑的衣裳中剥离。
那人妖精一般附了上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丞相大人,要违背王兄的命令吗?
萧墨猛然清醒,欲推开窦云,双手却按到了一片滑腻的肩,只是犹豫了一瞬,一双柔臂就缠了上来。
萧墨的理智有了渐渐崩裂的趋势,终于在那片红唇再次覆上来时彻底迷失,多年小心压抑的一朝爆发,他一手扣住窦云的后脑勺,把这个浅尝辄止的吻一再加深,毫无章法的吻吮到二人舌根都发麻,晶莹的涎液落在妃红色的轻薄衣料上,在小巧的乳尖上晕开一片湿痕,诱人的红色若隐若现。这具从未被采撷过的身体已是熟透的蜜桃,每一处都是甜美的诱惑。
大手被一只柔夷引导着,陷进一片温柔中,思绪随之一再沉沦,像陷入沼泽的野兽,他天生就该被她降服。
她离开他的唇,坐在他的大腿上,脊背反弓,肚兜下鼓鼓囊囊的胸脯带着一股香风蹭到他鼻尖:嗯呃,萧先生,崇叶的奶尖儿好难受,先生亲一亲它。窦云用着幼时的称呼唤他。
喉结一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客人需要添茶水吗?按时上来添水的小伙计恭谨地拎着茶壶站在门口问,殊不知半掩的门后,离他不过几尺远的地方,是如何一番香艳糜乱。
若是来人细心去听,不难发现门后的微喘。
萧墨想等伙计走,偏偏女孩儿微微一动,微硬的奶尖就这样塞进了他唇间,萧墨忍无可忍,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送上门的小奶尖,在她的叫声出口之前,一手托着坐在自己胯上的小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起身一转,嘭一声将人抵在门上。
伙计眼睁睁看着门砰一声在自己面前关上。生怕自己是打扰了贵客,连忙告罪走了。
结实的门有节奏地微微颤动着,门内又是嘭一声轻响,颤动止息,若此刻有个人贴在门上去听,便能听到声声娇唤粗喘,以及啧啧的亲吻声。
屏风后,窦云双手在身侧敞开,迷离的褐色眼睛盯着一个雕花灯笼,随着胸前阵阵的酥麻发出一些细碎的吟哦。
胸口毛茸茸的脑袋缓缓停了下来。
崇殿下。萧墨唇上一片水光,肚兜被他弄得一团皱巴,浸湿了小半,与透明没什么两样,底下两团肥白的奶儿清晰可见。
窦云双手撑起身,手绕到脖子后头,另一只手一扯,赤裸的上身毫无阻隔地闯进他的视线:萧墨,本宫要你。
萧墨脸色微红,神情却严肃:殿下,臣最后问你一句。
本宫不悔。
殿下可心悦臣?
窦云先是一愣,继而一叹:你又不是姑娘家,还需要承诺?只要此刻极乐,便不枉人生浮世百年,今朝有酒便今朝醉,不是么?
萧墨眼眶微红地盯着窦云的眼睛。
窦云挑开他的裤头,手指在弹出的滚烫硬物描摹,声音微哑:本宫心悦你,许久。
胯间的玩弄将情欲彻底点燃,惹得萧墨低吟一声,埋头吃起冷落的奶尖。
萧墨,呃,萧墨,摸摸我。窦云拉着他滚烫的手往下,探到自己溪水潺潺的桃源花谷。
整个花户都娇软到不可思议,像摸着天边的云彩,轻轻一碰就会打散。萧墨不明所以地跟着动了动手指,不期然分开了闭合的花蒂,划过一颗硬挺肉韧的小豆子,惹得窦云低叫一声。
啊这是女人的淫核,玩这里,能让女人登上极乐。
萧墨看着她前后蹭着自己的手指,两三下将他手掌淋湿一通,他眼眸微暗:殿下从何处学的?
窦云玉手搂着萧墨的后颈,急促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垂上:每次本宫思念萧相,夜不能眠,就这样玩弄自己,一边揉奶子,一边捏淫核,然后唤着萧相的名字,嗯啊快些,要、唔唔,要到了。
萧墨抽出手掌,看她仰着雪白的细颈,两只手不住捻着奶尖,湿透的花谷压着他的肉物,款款摆腰,又寻到了自己的快乐。肉棍有着玉势不可比拟的温度,可怖的青筋根根凸起,每次都擦过肿胀的花蒂,碾过偷偷露出的小淫核,她只要轻轻扭动屁股,就能品到无上的快乐。
萧、呃,萧墨,萧墨,要到了,啊啊啊,崇叶去了窦云浑身一僵,不再动作,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劲腰,抽搐的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阴精。
萧墨近距离看着女孩一点点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