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云,睛空万里,白鹭忽飞而来。
神仙妃子似得人物,也沾上红尘,玉体横陈,以天地为盖,随着莲舟几陡起浮,娇哦转吟:唔啊嗯涧疏,你个魔修顶得好深
涧疏目关切切,死盯着胯下美人,这是他的心之所向,他的得尝所愿,一想到莲之面上似是快乐似是痛苦的红潮因他起,红唇娇啭因他而响,他就无比满足,曾经孤寂空荡的心,被她塞满,若有人进去一探,就会发觉其上皆篆刻她的名字,满目尽是莲之。
她内里曲回滚烫,又润泽湿滑,还随着他九浅一深的抽插,蠕动收紧,他喉结滑动,他的之之啊,他真恨不能死在她身上!他用尽蛮力,频频顶在一团软嫩上,破开宫口那一刻,她尖声一叫。
顶到了啊嗯顶到了!
他眉目轻挑,一扫莲舟之上停著的灵鸟,挑逗她:真淫荡呢之之,连鸟儿都被你的叫声引来!
莲之水眸半睁,果真见到一只白鹭停在莲花法器之上,蓬莱岛灵气天成,说不定这只白鹭早已通晓灵智,她一惊,羞耻似得收缩几下穴口。
涧疏轻笑:刚才还不要了不要了,现在就夹这么紧?
你真是坏透了!
她委屈上了,拿被他架高的玉足蹬他,涧疏一把捏过,在足尖一吻,身下狠入不停,激得她春水潺潺,一面又含住脚趾,令她心生痒意。
别舔啊好痒!
涧疏果真停了,身下也慢了,被顶软了、顶麻了的花心哪肯放过,媚肉痴痴缠上去绞着,偏生他心思沉重,不肯快一步,慢悠悠磨着,磨得她心痒难耐,她不说,他不给,她翘首以盼,他却好以整瑕。
一挑眉,一翘唇:想要?
涧疏
她如火烧,如蚁噬,夹着他不放,看她红唇张张合合,他硬杵如铁,依旧是强忍不发,步步诱之。
一会之之用上面这张小嘴给我好好含含,就给你,好不好?
莲之脸也烧红,她自知他指得什么,上次是被他强行肏进口中,让她主动去含?她羞愤难当,下意识低目,看向他们交合之处,那狰狞庞大的物件在她红嫩穴口进进出出,这么难看,她嫌弃,才不要!
不她小声拒绝。
他说一不二,状似可惜摇头:既然之之不愿,那我便不勉强。
任她穴肉依依不舍,缠着不放,就要抽身离去。
涧疏!
随着他阳具抽出,未满足的甬道涌出一股空虚麻痒,瞬间袭遍全身,她实在无可奈何,在他将要离去最后一刻拉住他,不情不愿:别走!我答应你就是了!
他笑:该说什么?
涧疏,快快肏进来啊!
强杆入洞,空虚许久后的深深饱涨感令她长叹一声,又爽又乐,如上青天,哆嗦泄出春水,小小到达一次峰顶。
这就受不了?既然之之求我,就给我好生受着!
他挺腰猛干,再无顾忌,粗长的巨物次次都顶进她穴口,腔口软肉似一张小嘴儿,一进一出,嘬得他龟头流出几许清液,射意横生。
涧疏折起莲之身子,令她坐于他腿上,玉茎肏得更是深了,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都凸现出他巨物形状。他拉过她手,引她看向两人结合处,笑道:看清楚了,好好看你下面这张小嘴有多贪吃!
他提着她不盈而握的腰肢,上下抬动,又抬胯攻入,阳具在她眼皮子底下,大开大合的抽插,进出间还带出她翻红媚肉和一股子白泡沫子,涧湿了他的下腹,滢泽一片。
这就是之之流得淫水,这般多,骚浪得厉害。
莲之思绪缥缈,涧疏的动作和话,都给了她莫大的刺激,青天白日,仙门宗派的万里高空之上,她与一介魔修恣意交欢,她自小谈不上听话,也学的是大道清泰,此情此景,若不是涧疏,她想都不敢想。
被我肏着还能走神?是我还不够用力,没将之之肏爽?
涧疏有几分气恼,搂起她,几步走到莲舟边缘,小儿把尿式将她悬空肏着,一双腿悬在云端,莲之看一眼身下,大乘境修为,双目入微,可隔着缥缈云层,看清蓬莱岛一草一木,人群走动,自是不在话下。
可要夹紧了,莫要让淫水滴落下去。
涧疏在她耳口吐气坏笑,她一抖,手攀紧他:回去,别在这儿!
哦?涧疏一勾手指,本来停得稳稳当当的莲舟开始下降,向下飞去。
莲之看着眼下不断放大的景色,依稀还可闻见人声,她紧张得打颤,将他越绞越厉害:别!别往下了,快上去!
以后还敢不敢走神?
莲之连连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快上去!
涧疏掰开她的腿,花穴大剌剌分开,狰狞性器在水光潋滟的嫩红穴口肆无忌惮的抽插,顶得她在他怀中乱颤,透着哭腔:混蛋,快、快上去啊!
上去做甚?之之在这儿更加敏感了,在这把你肏到高潮,长长记性也好!
他修手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