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长昼御剑飞走后。
莲之看长极的眼神很是复杂,长极欲言,莲之频频摆首,捞起袖子意有所指,很是识趣:放心师兄,我绝对不会乱说!
她看一眼涧疏,连连保证:涧疏也不会!
又讪讪一笑:不过垂明剑威力无穷,师兄玩归玩,别太过火了。
她扯着涧疏袖子,丝毫不给长极开口的机会:师兄,我和涧疏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莲之召出莲花宝器,拉着涧疏御器飞远,莲花掠过琉璃碧瓦、消失不见。
见两人离去,长极俊容一扫阴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极浅,如流云一缕,随风飘散。
吓我一跳,涧疏,你看见没,师兄刚刚那个脸色。
莲之吸一口气:跟乌云盖顶似的,师兄相来清润素雅,何时有过那样的表情!
涧疏睨她,淡淡一句:之之挺了解他的嘛。
莲之踮脚,于万丈高空上,亲在他嘴角,笑意吟吟,明艳动人:我最了解的当然是你呀!
耳边清风云疏,眼前美人含羞一吻,涧疏亦是一笑,抬起她小巧下巴,按住她,低头加深一吻,重重吮上她唇瓣,用舌尖描绘她饱满漂亮的唇形。
天地无垠,皆成一色。
涧疏的吻一贯是霸道炽烈,火热的舌誓要侵占她芳腔之中的每一处,他间或含吸她的舌,又间或与她互换香津,咂咂作响,愈吻愈烈,他将她按倒在莲花法器上。
舌将离她半分,就被她痴缠上来,她早交附一颗心予他,又生来大胆,自是不甘落后,将他的动作摹得是有模有样,她亦学他,坏心咬在他舌尖,齿间稍稍磨过,欲火一触即发。
涧疏扯开她衣带,手蜿蜒进去,腻白雪肤,比豆腐还要嫩上几分,又滑又软,他侧目看一眼,恨不能狠狠咬一口,他解下她碧水鸳鸯肚兜,俯首攫吻那两团丰润雪乳,他盯着两团雪乳中心的红印,这是他给予她的心头血,如同烙印一般的存在。
他最是爱这儿,香嫩甜软,当世珍馐都不能与之并论。
那挺立玉籽,是樱桃落雪,又是冬日红梅,艳色灼目,他唇角灼热,舔含流离之索,皆是放了把火,一阵阵烧了起来了,生生将她一身冰肌玉骨燃得粉嫩微红,下腹滚烫,一股暖洋洋的热涌破体而出,她不禁娇哦吟语,玉腿难耐扭摆。
涧疏
她无助极了,眨巴着水眸。
涧疏抬眉,笑容肆意:想要了?他褪下她的亵裤,往下一探,手指被浇了个透:今天湿得这么厉害。
他拉高她两条腿,白嫩细滑,架在肩上,强硬地打开她的腿心,那两片白玉贝阜相掩下,幽幽躲着得湿滑粘腻的粉嫩娇花毫无遮掩落入他逐渐深沉的眼中。
涧疏用手挑了挑那颗隐藏着的贝中玉珠,莲之触电般一颤,且不说这是光天化日,更是万丈高空,若是、若是被人发现如同禁忌一般,越是害怕,越是期待,她比平日更要敏感万分,细若蚊吟:涧疏,我们回长生楼吧
为何?这儿高处俯瞰,视野开阔,遍观蓬莱岛之景,我看是妙极了。
他显然不容她置喙,俯下身,轻薄的鼻息喷在她的花瓣上,颤颤巍巍的花瓣显然是害羞极了,热气一涌,层层叠叠的花瓣张开了些,露出小巧穴口,轻轻翕张,便流出一股琼浆玉露,邀君品尝。
口是心非,我只是看着就流这么多水儿,在天上交合,想必之之也是迫不及待吧?
涧疏自不客气,当下低头啜饮,他咂舌,意犹未尽称赞一声:果真美味。
她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浑身发出悠悠莲香,这味道令他疯狂,如闻催情香,他的舌大力卷过柔弱花瓣,在那棵小珠上,含咬磨嘶。
不要不要咬。
她尖着声儿,瑟瑟着想向后缩,可到底食髓知味,他的舌舔舐过的每一寸,都激得她吟哦婉转,腰肢弓起又软下,更不自觉的抬高臀部,将花穴送他唇上送,无声乞求他再舔深点,再咬狠点儿,一双玉腿将他的脑袋夹得紧紧的。
啊涧疏莲之又快活又难受,眯着眼叫他名字。
叫得真好听,再多叫几声。
涧疏攫饮她的春汁,欲念玉柱已坚硬如铁,叫嚣着的欲望催促着他,将莲之的双腿拉高,架在肩上。
涧疏涧疏
玉茎抵在她花穴上,饱涨的圆头对着玉门关打圈徘徊,将出未出,将进不进,勾得她想要抬腰往上送。
之之,想不想我肏进来?
他笑着,引诱她。
说出来,就给你,如何?龟头沾着她的花汁,在穴口浅浅戳弄,莲之被撩拨得情难自以,羞赧万分吱呀道:涧疏快给我
错了,是肏进来,重复一遍。
莲之神智早已飞到云霄云外,再羞耻的话也敢说了:快肏进来,我想要
他一笑,就这么势如破竹,狠狠顶了进来。
啊!太大了,好涨,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