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宗弟子被残杀一事,为不打草惊蛇,除却发现莫朗尸体那人与各宗门宗主,便知之甚少。
长昼百般无聊地坐在看台之上,他撑着下巴,嘴里叼着一根草,四下打量,倏地眼尖瞥见清玄宗这侧长极急匆匆的背影,心绪一时不宁,呸地将草一吐,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蓬莱岛亭台楼阁深深几许,亦有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如踏仙宫玉阙,此景应接不暇,长昼竟然跟丢了,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美轮美奂的浮空白玉京前,阁前另有两根汉白玉柱的雕梁,刻著有两句诗云: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又仰首一望,白玉京正中有一玉制牌匾,龙飞凤舞长生楼三个大字。
一道婉转女声,从楼里幽幽传出,似哀似乐。
长昼一怔,反应过来,光天化日竟有对鸳鸯同欢!他耳根一烫,他是瞧着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其实对男女同欢、颠鸾倒凤一事全无兴趣,心底暗怼:怕又是桃源谷中人,如此白日宣淫,真是败坏仙门风气!
此吟娇如黄莺,只需一声就令人心声驰往,啧啧,这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挡住此等诱惑,还好他不好这口。
长昼摇首,兀自御剑飞出。
轻点儿
鹂音娇啭,偏生涧疏坏心,重重一顶。
楼下来人了。
他一说,她吓得穴肉一缩,绞得更紧,涧疏闷哼一声,立时感到有一股热汁浇在龟头上,听她颤音:快!快出去!
这个小东西,听到人来了,还更兴奋了?
出去?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狠狠肏才对。
涧疏有丝气恼,惩罚似得啪啪几掌拍上她腻白雪臀,狠是顶了几下。
嗯啊别打别屁股啊!
几掌下来,她玉体敏感一抖,夹得更是紧了,她的内里层峦叠嶂,又有九曲回廊,团团嫩肉又是吸吮,又是深绞着他的孽根,叫他差点就精关一松,涧疏反笑:喜欢被打屁股,嗯?夹得这么紧,舍不得我走?
说着又是不轻不重几掌下去,莲之非但不痛,更觉得全身都发麻了,酥软得不行,似一股股浪潮将她神智击溃,她倒抽一口凉气,眼尾激出一滴泪来。
别、别打屁股啊!我才没有!
即便早已被他肏得身心酥软,她也一贯的嘴硬,死锁牙关,不再让自己娇吟出声,她真是怕及了被人发现。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
他搂紧她的腰,一手抓过随他动作左摇右晃的雪乳,肆意揉玩,身后用力凶猛的顶撞,铁杆似得孽根在她花穴内愈加大开大合的进出,百无顾忌,直直要肏死她。
既然之之这般浪,那就受住了!
莲之被撞得臀浪翻飞,神魂颠倒,艷色穴口随着巨物插入,又抽出间,带出一圈圈细密的水沫子,伴着扑哧扑哧的水声,他牙齿磨过她耳垂,眼底腥红,看她咬牙强撑的侧脸。
之之,叫出来,别忍着,我喜欢听。
被这姿势肏得久了,莲之腰腿酸麻不已,撑在窗前的玉臂也是颤颤巍巍,酸软无力,若不是涧疏揽住她的腰臀,她早已两股战战,几欲倒下。
涧疏我我不行了嗯别在这儿
涧疏一声不吭抽出欲根,带出沥沥春水,几步坐在床檐上,将莲之抱起,她身子似飞燕轻盈,托着她的小屁股,观音坐莲似直接坐了下来,敏感至极的花穴,被肏了这么久,又深深一入,破开她曲折多汁的腔口,直接顶到小子宫口。
啊!太深了!慢慢点儿
涧疏挺腰,猛入数下,莲之当下就尖叫一声,哆嗦着就要攀上顶峰。
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他声音低哑:等我一起。
他动作慢下来,让她得以平息,眼下模糊一片,世界只剩下他,莲之伸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心,痴痴一笑,哼上一声,气息不稳地说:你这混蛋魔修!可真霸道!
语气娇憨,蜜糖似,甜腻腻,听得他心都酥了,眉头也不觉舒展。
这个姿势能直接看清她巅峰之极的模样,他死死盯住她,不放过她一分一毫的表情。
美人如醉,腮晕潮红,又羞娥凝绿,一笑生春。
他怎能忍住,拥紧她,狠力一顶,长喘着气,一股滚烫热流直激她娇软子宫,莲之被烫得颤抖不已,又是一个高潮。
啊!混蛋!太多了!
莲之被灌满穴儿,直喘着气儿,连接高潮完的身子娇弱无力,菟丝花般依偎在他怀中,倒有几分娇小玲珑之感,两团圆润雪肉抵在他劲瘦胸膛,涧疏又觉下腹滚烫,胯下之物精神抖擞。
他暗自咬牙,真想将她按住,直肏个爽。
涧疏,以后我们不能在白天做这档子事了。
莲之被他搂在怀中,芊芊玉指百般无聊的在他胸口打转。
那晚上做?
你!大色魔,一天到晚尽想着这些。
说的对,我自是甘愿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