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老酒刚回来,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阿坚两个人相视无言。
病房内,白粟和闻斯妤
唔,轻点儿。
怎么轻?
你手松开!
不行。
闻斯妤怒,微撑起胳膊。
此时两人的姿势就是个标准的床咚,只不过是闻斯妤压了白粟。
白粟想很想顺顺这只抑制着火气的炸毛小猫,但又忍不住逗她。
这都伤残了,就不能给我点抚恤么。
这么说着,身残志坚的白某险些眼角沁出滴泪来。
闻斯妤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我看你是脑残了。
话音刚落,她就扑哧笑了出来。白粟见她笑,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这是第一次,闻斯妤朝他笑。
白粟勾过她的脖子,轻柔一吻落在她眉心。
对不起。
闻斯妤愣了下神,道歉吗?
这个迟来的抱歉,为什么让她一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闻斯妤沉默着,静静看着他。
两个人好像一瞬间默契地悉知了对方的心思,白粟看着她的眼睛,一时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不能
闻斯妤有些艰难的开口,却被白粟打断了。
你不能,我能。
白粟按着她的腰,两人相交融合,闻斯妤眼底一红,呻吟出声。
他知道闻斯妤想说什么,隔壁的情敌谭霄,把控着局面的闻斯昱,两家不立的态度。
闻斯妤觉得自己真是被白粟拉进地狱了。
或者说,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自己早已深陷在地狱里了。
白粟扶着她的腰肢缓慢套弄着,闻斯妤不敢乱动,咬着唇看他,两人都极尽隐忍。
怕碰到他的伤口,但又难受的紧,闻斯妤只得直了直身体,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私处结合的更深了些,白粟握住她的手。
闻斯妤雾眼涔涔,回握着他的手,扭动着腰身。这次是主动的,心里囚禁的恶魔被白粟放了出来,其他事情都被抛到了脑后。
啊,嗯
娇吟声刺激着白粟野兽般的欲望,闻斯妤乖顺的求爱,他只觉小腹火热,憋的快爆炸。
闻斯妤扭着腰上下套弄,磨得白粟想要吐血。
抓着她的手一扯,白粟翻身压着他,声音低沉微哑,哪有你这么折磨病号的。
闻斯妤大惊,却是被他死死按在床上。
白粟滚烫的鼻息打在她的耳边,没被一枪打死倒是快被憋死了。
闻斯妤一个激灵,与他十指相扣,双腿缠上他的腰。
白粟勾起嘴角,抓紧她的手,粗长贯穿了她娇嫩。
呃,嗯啊啊啊
闻斯妤被顶的一颤一颤,抑制不住的呻吟淫叫。
虽然白粟才受了伤又动过手术,体力却半点未见不足,差点没把闻斯妤连骨头都给吞了。
病房外有两尊门神守着,过来查房的医生被阿坚和老酒吓跑了两回。
白粟!
闻斯妤低吼着,被他搂在怀里挣脱不开,你先让我起来。
让我抱一会儿,你不能用完就扔啊。
白粟侧躺抱着她,颇有股深闺怨妇的意味。
闻斯妤被口水呛了一下,心道不和脑残一般见识,行,你就作吧。
又过了有半个小时,老酒敲了敲门。
四少,医生能进来了吗?
不,唔,唔!
马上,稍等。
闻斯妤捂了他的嘴,又应了门外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白粟道:你让我起来,不然就给我滚蛋!
见她似要生气,白粟亲了亲她的手心,松开了锢着她的胳膊。
闻斯妤白了他一眼,起身穿好衣服。
这么个大男人都没有四岁的闻凌砚懂事儿,而且都已经受伤了,还能随时随地发情!
白粟躺在病床上笑着看她。
不许走!
闻斯妤刚要去开门,却被他拉住手。
抽了抽手,闻斯妤道:老实呆着。
白粟抓紧不松开,怒道:不许去隔壁,不然我半夜去把他另外一只胳膊撅折了!
闻斯妤想给他补一枪,直接打在脑袋上。
不理会某人的无理取闹,闻斯妤去开了门。医生给她问过好,进来看白粟的情况。
老酒进屋和白粟说着,四少,我已经告诉张梵过来一趟了。
闻斯妤在门口听着,扬了扬眉。
毕竟当初她和张梵还是很聊得来,这会儿突然听到这人的名字,闻斯妤一时还有些想见他一面了。
折腾。
白粟一时半刻没打算走,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伤,就没想着召张梵过来。
老酒没再接话,他知道白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