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柯很守信用的停止了炮机,将它拔出来。不管裘言伽心里有几分情愿几分是被迫示弱,只要他开口了,就是堕落的开始,裘言伽身体里的叛逆因子,他会一个一个碾碎。
rouxue紧缩着产生一些阻力,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听得裘言伽脸颊臊红。后xue合不拢,里面还是炮机的形状,身下的床单被yIn水打shi,裘言伽第一次知道自己会出这么多水,跟个女人一样。
裘言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好像真的Yin道高chao了。毕竟Yinjing被锁着,他已经好几天都处在想射又射不了的状态,炮机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强了,他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徒柯肯定以看笑话的姿态嘲笑他是荡夫。
“喂奴隶,我关了炮机可不是让你休息的。”徒柯边说边褪去衣物,裸露出蛰伏在黑色草丛中的巨物。
徒柯的那根比炮机还要大上几分,硬挺着往上翘,看起来有些可怖。
许是觉得光Cao没意思,也不知道徒柯从哪里学的,花样特别多。他掏出一条链子,链子两端是两个银色的ru头夹,分别在裘言伽两边的ru尖上各夹上一个,然后勾出中间的链条用力一拽,ru头夹弹出来,ru尖顿时肿得通红。
“嘶......”裘言伽疼得龇牙咧嘴,感觉ru头要被拽掉了。
徒柯舔了舔嘴唇,非常的性感迷人,是裘言伽在酒吧遇见一定会勾搭的野性男孩。
“刚才只是热身,真家伙要来了。”
没有什么前戏,裘言伽rouxue已经是松软shi润的状态,大屌直冲逼xue,瞬间被紧致shi热的肠rou包裹住,不需要等裘言伽适应,深埋在体内的性器便开始凶狠的动作。
被进入的时候,身体有充盈的感觉,徒柯的动作凶猛,没有感情的发泄欲望,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晃,后背摩擦在床单上,是非常柔软的触感,人微微陷在床垫中,徒柯进入的更深了。
裘言伽柔韧性不好,身体很硬,这个姿势已经让他快支撑不住了,感觉腰要被折断了。
徒柯的体力和Jing力都非常的充沛,裘言伽每每感到筋疲力竭,被徒柯折腾的半死。他自认为自己的体能很好,一夜七次不成问题,对上徒柯,却感觉招架不住,是年龄差的原因么?
还是前半生太纵欲,Jing气已经快被吸干了?
胸口传来刺痛,ru夹被徒柯重复拔下来又夹上去。每一次,裘言伽都会疼得冷汗直流,忍不住绞紧后xue,这时徒柯就会发出粗重的喘息,眯着眼睛说一些荤话,掐裘言伽手越发收紧,像是要将rou棒嵌进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体。
裘言伽鲜少被太阳晒到的地方皮肤白皙,光滑温热,手感极佳,是很容易留下痕迹且不易消褪的肤质。
短短几天身体各处已经遍布了无数青青紫紫的淤痕,腰上腿上青色的指痕不说,脖子勒狠了,留下一圈五指印,格外触目惊心。
比炮机更有力更强势的凶器在敏感脆弱的甬道征伐,而且更懂得技巧,知道怎么做能让他又爽又痛。红肿的rou洞吞吐着巨大的rou刃,两人相连的地方汁水淋漓,快速的抽插将xue口的粘ye打发成白沫。
“够了,够了。”裘言伽的喉咙像是被生锈的金属片划过,嘶哑的不成样子,他尝试说一些软话让徒柯的动作能够温柔一些。
“慢一点,哈啊,求主人慢一点,奴隶的saoxue要被捅坏了。”
“不错,再说一些我喜欢听的,也许会快点放过你。”
感觉被羞辱了,裘言伽嘴唇跟眼眶都气得隐隐发红,他试着用力挣脱,但徒柯绑得很紧,绑起来的地方都磨破皮了,绳子一点松动迹象都没有。
他的蛮力在徒柯眼里不值一提,他现在的力气徒柯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压制,裘言伽满面通红,恨自己无能为力的窝囊。
裘言伽嘴巴抿着,下颌线条紧绷着透露出倔强,汗水从性感的喉结滚落,最后,还是被徒柯撞得喉咙里零零碎碎吐出呻yin。
徒柯伸手拨弄了几下裘言伽半勃起的性器,鸡巴被禁锢在狭小的锁里,徒柯的手宛若欲望的开关,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带来非常强烈的刺激,裘言伽的喘息越来越重,主动摇摆腰肢去蹭徒柯的手,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
徒柯看着他欲火难耐的样子,带电的手在鼠蹊四周停留,沿着腹部往下,握住他的生殖器套弄,用恶魔蛊惑人心的话语问,“想射么?”
裘言伽立即回答,“求求您,让我射。”
被欲望折磨却得不到高chao,宛如时刻游走在Jing神崩溃的边缘,现在徒柯说什么他都答应。
徒柯从蜜xue里拔出rou棒,走到裘言伽旁边,将粗长的Yinjing抵在他的唇边,意味明确。
这一次,没有犹豫,没有反抗,甚至略带几分急切的,裘言伽张嘴就把徒柯的rou棒含进口中。
手被绑着,这次他只能完全用嘴帮徒柯吸出来。
脸颊两侧很酸,但裘言伽没有停止,卖力地深入喉间取悦徒柯,幸好已经在他后xueCao了一会儿了,不然他下巴脱臼了都等不到徒柯射Jing。
浓烈的Jingye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