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喉咙上的手掌逐渐收紧,裘言伽想不如徒柯直接掐死让他一死了之好了,他恨死受摆布与暗无天日的生活。
裘言伽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减缓,随着徒柯力道的加重,身体的力量流失,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口唇紫绀,眼白上翻。
面临死亡的时候裘言伽在想,自己有没有后悔曾经那样对徒柯,也许就没有之后这一系列的事了,他还是风流潇洒的裘言伽,现在醉死在某个温柔乡里,不拘于任何一个人,他喜欢追求刺激与新奇的事物,而不是做豢养的困兽,失去自由,如果他能预料到一切事物的发展,他......
没来得及想出结果,徒柯突然收了手,将他甩到一边去,裘言伽宛如一下子从濒死边缘活过来,憋在肺里的气终于能呼出来了,裘言伽跪坐在地上,摸着脖子剧烈的咳嗽,拼命呼吸珍贵的空气。
有一瞬间,他其实是害怕死亡的。
“不肯驯服的野兽,看来只有项圈和铁链适合你。”徒柯浑身带着刺人的戾气,逐渐长开的眉眼冰冷且张扬。
裘言伽又被他摔在了床上。
他对这张床有Yin影,这张床是他噩梦的开始,裘言伽知道徒柯肯定又要在床上对他做什么了。
果然,徒柯一上床就抓着他的脚踝往两边分,裘言伽努力合起腿,抬脚踢他,可惜现在力量悬殊,武力值下降,根本不是徒柯的对手,很快被他制服,为人鱼rou。
徒柯把裘言伽摁在床上躺着,抓起他的两条腿并拢,微曲向上往靠近胸部的方向抬起。tun部抬离一些床垫,有强烈的拉伸感,裘言伽韧性不足,只能抬高到一半。
徒柯又把地上的粗绳子捡起来,从裘言伽腰下穿过与大腿捆绑在一起,绕几圈后,把手腕拽到脚踝的位置也一同绑起来。
徒柯绳缚的手法肯定是学过的,非常熟练且Jing通各种花样,绑得还特别紧实,嫩逼就暴露在他眼皮底下,昨晚Cao的洞还没合起来,泛着水光的嫩rou翻出来,娇艳的rouxue松软shi润,是裘言伽喜欢玩的那款,可惜现在他是被玩的那个。
徒柯扇他的tun部,下手很重,裘言伽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徒柯,徒柯没看他,正在专心的扇巴掌,薄唇抿着微微下压,周身围绕着冰冷的气息,每一下都用了十分的力气,啪啪回响,扇到tun尖通红淤血才停手。
裘言伽以为徒柯只是想把他绑起来扇屁股羞辱他,直到他看见徒柯从房间角落的柜子拿出一个炮机,瞥了一眼,瞄到柜子里各色各样的性虐道具,裘言伽咽了口唾沫,打屁股可能是最轻的责罚吧。
徒柯摆放好炮机,黑金色ABS硅胶材质,螺纹身,圆柱形的头套上布满凸点,三根手指宽度,有小臂那么长,徒柯将炮机头抵着裘言伽的xue口,按下了开关。
炮机打桩一样开始了运作,马力强劲,在rouxue里全方位的碾磨抽插,一下一下专注准确的撞击到裘言伽的深处的G点。
除了排泄以外,曾经那个地方没有做过其他任何用处,这短短的几天,被反复侵犯,变得shi泞松烂,黑色的炮机在艳红的rou洞中进进出出的抽送,徒柯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看裘言伽被炮机折磨成yIn荡不堪的模样,提出要求,“喊我主人,我就把它停下来。”
“......”
“我看你能倔强到什么程度。”
徒柯调高档位,功率加到最大。体内的炮机迅速的戳刺,又快又狠,裘言伽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移位了,整张脸惨白着,眼睛有些失焦的看着天花板,忍着不说一句低头的话,从鼻子里断断续续哼出鼻音。
事实上裘言伽已经要被炮机Cao高chao了,如果他的男性器官能射得了的话。阳具顶端不断的冒水,裘言伽里面又酸又胀,肚子一阵阵难受的痉挛,让那些裘言伽曾经Cao过的人知道,他被炮机Cao到失神高chao,估计说出去都没人信。
机械是死物,没有技巧的凭着程序循环往复的运动,犹如酷刑,还不如rou棒来得享受。
这是徒柯的强制高chao调教,裘言伽以前也玩过这个。先控制住性器,以射Jing为奖励——只有对主人完全服从、做下贱的奴隶才配得到泄Jing的权利,让奴隶明白获得快感与受到羞辱在同等条件上,这样洗脑式调教,等到奴隶饥渴难耐忍不住开口乞求,接受自己成为泄欲的玩具即性奴隶的身份时,调教的目的就达成了。
放置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菊xue从里到外都是麻的,腿根也麻,这个姿势太受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裘言伽快受不住了,对于快感的忍耐也要到极限了。
“徒、徒柯......”裘言伽终于张口喊徒柯。
“怎么样?受不了了么?”
裘言伽憋了一口气骂他,“你他妈的混蛋。”
“呵,我混蛋什么了?我只不过是将你对我做的事情,重复在你身上罢了,目前为止,还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恶劣。”
徒柯说着,来回伸缩突刺的炮机在他的遥控下开始三百六十度高速旋转,直击裘言伽最敏感的前列腺凸起,每一次被头套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