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纪南泠的成绩,直升新叶的大学部或者考国内的一流大学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要到国外去的话,为求在语言考试等方面稳妥,她还是找了岑律来当补习老师。
虽然有时候会在纪南泠的故意撩拨下,变成奇奇怪怪的状况。
比如现在。
纪南泠坐在桌前,也坐在岑律的腿上。
她的背后贴着他的胸膛,腰被他的手扶着,穴内还嵌着他的肉棒。
就算正在进行最深入的身体结合,两人也是皆处于最小限度露出的状态。
岑律含着纪南泠已经红若石榴果粒的耳垂,手上还一丝不苟地批改着答卷。
改到错误之处,他就会顶得格外的深。
她被硬热的肉棒顶得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想还好自己错得不多
在正确率已经足够高的前提下,要继续获得提升是很难的。岑律在最后一道题上画上了鲜红的勾,奖赏似地在纪南泠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但是你做到了,真的很棒。
臀肉上扬又坠落,在裙底下碰撞出淫靡的声响。
啊嗯纪南泠咬着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得太大声。
今天的辅导是在她的房间内进行的,那两个淘气鬼都在家,随时可能会过来捣乱。
现在是讲解的时间。岑律动了动双腿,稍一用力变成半跪在纪南泠身后的姿势,重心的转移让她自然地向前倒去,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这个姿势不仅让肉刃进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抽插了。
发现了吗,南泠,你好像总是容易在这类题上犯错呢。岑律灼热的吐息扑在纪南泠的脖颈上,听起来语气正经得不行,却因声线的低沉与沙哑而显得格外的具有情色感。
唔嗯是这样吗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起来,但怎么也分散不了精神去认真看他笔尖点着那道的错题。
他温热的手从衣物底下潜上来,捞住她晃荡的双乳揉来揉去。
欲根猛烈地一遍遍捣入花穴的敏感处,细小的颗粒互相摩擦,淫液不争气地往外涌。
说起来,今天他用的是有凸起的安全套
现在明白了吧。岑律的声音将纪南泠惊醒。
哈啊明白她下意识地回道。
那么,你作何理解?
因为他嘴上在讲解,身下动作却凶狠得紧,所以对他刚才说的话,她完全处于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
别说理解了,要她复述一遍都做不到。
不专心。岑律低声笑了笑,柱顶猛地撞开了花心。要给予罚才行。
嗯唔啊入骨的酥酸从身体的连接处袭击上来,纪南泠无力地软倒,任他将她带离桌前。
毕竟,赏罚分明,才是好老师。
纪南泠俯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感觉到岑律的火热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侵入到了她的体内。
他扳过她的头,大舌撬开她的齿关,扫过里面的每一寸。
纪南泠无法再以咬唇的方式将呻吟压抑下来,溢出的声音却也吞没在了岑律的亲吻中。
她向后挺动,他往前突进,身体的晃动间,回回都是最深最密切的融合。
岑律今天有点粗暴,但这正是纪南泠所期盼的。
喷涌而出的快感化为蜜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滑落下去,纪南泠被轻易地肏弄到了高潮,可岑律的分身还硬邦邦地塞在里面。
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他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滴,话中充满危险。
纪南泠在心里默默感慨,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玩得太过了。
粗大的肉棒再度在水嫩的花穴中来回,敏感的身体一下就来了感觉,在他给予的不断刺激下,她低低地娇吟出声。
叩叩叩。
姐姐,岑律哥哥,我们来送点心了!小男孩的声音从门外欢快地传来,把纪南泠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咦?门怎么是锁着的?
我唔
纪南泠刚想开口,吟哦就从唇间漏了出来,不由得以手捂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岑律。
他被她收缩的甬道绞得心荡神摇,更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无从抵抗。
且歌,且行。岑律沉了沉嗓子,开口只有些微的异常。南泠正在听听力,不能被打扰,东西放下就行了。
在他身前的纪南泠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羞耻和惊慌为舒适感增添上几分别样的色彩。
诶怎么这样!
两个孩子本来还有无论如何也想进来闹一闹的心思,在管家的劝说下才罢了休。
听到门外的声音消失不见,纪南泠才终于松一口气。
南泠岑律的声音不再掩饰地充满欲望。
他在她的耳边,不断地描述着她的身体是如何美妙,诉说着自己深切的欲念与渴望。
今天的一对一辅导也是颇有成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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