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的病假没有休息两天,毕竟是坐台小姐,没什么权力和保障,领班鹰哥一个电话,她立刻就滚回了夜场。
对此,阿雅抱歉地说:“我只能给你争取到不用出台,鹰哥脾气不好,有时候发火我都怕。”
阿雅和鹰哥虽然是一对,但男强女弱,很多事情阿雅都插不上嘴。
余唯西都懂,点头道谢,去化妆间简单涂抹。
夜场女人打扮主要以性感为主,即使你是学生妹路线,该露的地方也要露,毕竟男人是来寻欢而不是谈恋爱,不会去了解你的内涵。
前段时间突然掀起一阵齐逼小短裙和小短裤风,每个坐台小姐都是那样打扮,白花花的大长腿露在外面,晃得那群男人眼睛都移不开。
后来有个叫曼曼的姑娘,直接把齐逼小短裙下的内裤脱了,在大腿上纹了条蛇,蛇头刚好在大腿内侧,吐着红信子仿佛想穿过阴毛往逼里钻,多的是男人专门来看,上个月她被个有钱的香港老板包了。
所以说在夜场不是你长得美就可以,最重要还是大胆嘴甜会来事,毕竟这是个美女扎推的地方。
余唯西就属于笨鸟的那种,只会拍马屁,而且是单一的在床上飙演技,喊哥哥你好棒把我弄得好舒服的那种,她胆小又不够骚,下面又干得很,即使再漂亮男人也不喜欢。
不过余唯西虽然生意不好,但人老实热心,云霄里的坐台小姐都喜欢她。
她下体受伤的事情有些人知道,妆还没画好,多多就来喊她,说是有几个老板来谈生意,对方只要小姐作陪唱歌倒酒,不干其他的,刚好点了多多,多多愿意带她一起进去。
像这种被点小姐推荐姐妹进去的情况,客人一般都不会拒绝。
余唯西很感激,连忙涂了个口红收尾,跟着多多离开。
来谈事的是几个香港商人,人挺有礼貌,也没有占她们便宜,聊得高兴了就让她们唱歌跳舞助个兴,余唯西很轻松。
只是快到尾声时,阿雅突然面色不太好的将她喊出去,说:“有人点你的钟,两个小时。”
余唯西心一凉,她下体的伤口还没好,根本不能折腾。
紧接着,阿雅又说:“是上次那个要你当众给他口的男人。”
余唯西顿时面如死灰。
“这人一来就说要找你,我说好话推其他人也没用,你等会儿服软把人哄着点。”
余唯西白着脸点点头,去了钟点房。
她推门进去时男人正靠在床上一边看黄片一边打飞机。
上次男人当众羞辱她,在关键时刻却被警察打断,他自然不会记恨警察,而是直接把那笔账算在余唯西头上。
今天,他不知道会怎么折磨羞辱她找回那晚丢失的面子。
电视里一男一女赤裸身体正在做活塞运动,女人叫床声十分夸张,恨不得把电视屏幕都震破,床上的男人却很享受,但性器仍旧软趴趴一坨。
那晚闹过之后,余唯西仔细回忆了一番才记起男人。
他曾经点过余唯西出台,但老二很难勃起,后来好不容易勃起了,又因余唯西下体太干死活进不去,往里怼了一分钟没能插入,倒还把自己搞软了,随后怎么都硬不起来了。
看到余唯西进去,男人立刻吩咐:“过来,给老子口交,屁眼也舔干净点。”
太变态了,余唯西一阵恶心,却还是挤出一丝笑脸,甜甜地说:“老板,我来为您服务哦。”
“臭婊子,那天不是不情不愿么?你先跪下来喊老子一声爷爷,再给老子舔脚,让老子高兴了再上来给老子口交舔屁眼。”男人神色轻蔑,仿佛余唯西是什么肮脏之物。
余唯西紧扣牙齿,却还是继续笑意盈盈。
嫖客花了钱是大爷,就算你再怎么恶心不愿意,嫖客的要求都得一一满足,夜场的坐台小姐虽然比站街小姐赚的多又稳定,但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不听话就要挨打。
她们都是有卖身协议的。
男人说这些话时,手里的套弄仍在继续,可他双腿之间的那坨像是死掉了似的,并未有任何反应。
余唯西心中悲凉,慢慢蹲下身,顿时闻到熏人的脚臭味,那脚趾甲也估计很久未剪,里面还有泥垢。
强忍住恶心正欲张口含住恶心的脚趾头,突然房门被人用脚踹开,有警察鱼贯而入,“扫黄,穿好衣服靠墙手抱头蹲下!”
男人吓得半死,从大爷变成了孙子,哆嗦着下床。
而这时余唯西就淡定许多,毕竟云霄有白道撑腰,虽然以往基本不会有警察来扫黄,但就算来了也只是做做样子,根本不会真的把小姐们带走。
“把他们铐起来,跟外面的一起带回去。”一个警察发话,冰凉的手铐就落在了余唯西的手腕上。
她心叹:这回还演得挺逼真呢。
跟着走出去,余唯西居然一眼瞧见了被铐起来推着走的一大排小姐,为首的就是阿雅,她顿时大惊,要知道平时再怎么做做样子都不会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