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离开警局后直接回了家。
也不知是被陈简言这个无耻之徒给气到,还是因为目睹凶案后接连几日都没睡好,她胸口有些发闷。
余唯西和另外两个小姐合租,一个跟她一样在云霄坐台,另一个是站街的。
这一片区住的都是外来务工的,环境不好,但租金特别便宜。
冗长的巷子有一排路灯,不知是老化还是什么原因,灯光很暗,只有被照射的一边勉力能看见,路灯所在的那一边全都是黑的。
余唯西走了一半后才感觉到身后有人。
她停下往后看,微弱的灯光下并没有人,连脚步声都没有。再走,另一个脚步声也跟着响起,很轻,但足够被察觉。
余唯西有些害怕了,再次停下往后看,没有人,脚步声又消失了。
她鸡皮疙瘩顿时冒起来,却又撞着胆子跳起来骂:“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哦,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我看到你了,赶紧出来!”
没人回答她,惨淡的灯光在夜色里令人发慌。
余唯西背脊发凉,撒起脚丫子疯狂前奔,好在进了楼道后,一直跟随的脚步声没有再跟上来。
她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后琢磨自己应该是被人跟踪了,而跟踪她的人一定与警察的死有关,可能对方是凶手,亦或其他。
越想越害怕,余唯西慌忙钻进屋。
这会儿才十点多,但她已经累得不行,匆匆洗过后回房躺下了。
还未睡着,有人开门进屋,是一对男女的声音,女的是那个站街小姐,男的应该是嫖客。
她们虽然合租,但彼此不算太熟,因为都是干这行的,所以还算包容,女人为了省房费,偶尔带男人回来办事,也因这,她便勤快地承包了公共处的卫生。
没一会儿,男女便开始了。
这里隔音太差,平时谁在睡梦中放屁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现在抽插时的啪啪和水声。
女人很会叫床,叫得男人越发勇猛,直把女人操弄得哇哇叫,估计女人也是很舒服的,喊着哥哥你快点。
余唯西做过很多次爱,但从未享受过,每一次做爱于她来说都是在受折磨,干巴巴的阴道被插得生疼,却还要假装自己很爽,夸对厉害。
嫖客大概逗留了半个小时左右,等人一走,她便去了厕所,门刚推开,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是精液的味道。
“哎,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还以为没人呢,不好意思啊,我马上弄干净。”女人挺抱歉。
余唯西说了声没事,准备先回房间,但迈出一步又转过身,实在好奇地问:“你每次做都舒服吗?”
女人一怔,笑答:“谈不上每次,但基本上都有快感,有时候也会高潮。”
女人说着,似乎意识到余唯西为什么这么问,试探道:“你从来都没有过快感?”
“每次都很疼,有时候还会破皮流血。”余唯西挺难为情。
女人惊讶,想了想说:“你应该是太紧张或是太抵触吧,下次做的时候要放松点,想象自己是在跟喜欢的人做,会很舒服的。干我们这行的要是做得难受可不行,得自己想法子让自己快活。”
余唯西回房想了很久,觉得女人说的对,于是她准备试试。
很快的第二天就来了个客人,长得精瘦五官跟猴儿似的,像个山顶洞人。
山顶洞人只点钟没有带余唯西出台,而且只点了两个小时,这让她松口气。
出台是跟客人走,点钟在楼上,有专门的房间共嫖客享受。
进了房间后,山顶洞人让余唯西先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发现山顶洞人在房里打拳,一边打拳嘴里还一边喊号子。
她有些懵,试探问:“先生?”
山顶洞人说:“我打完这套拳再开始。”
余唯西莫名其妙,围着浴巾刚坐下,山顶洞人邀请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打拳?男的可以延长时间,女的可以缩阴。”
余唯西连忙摆手:“我更喜欢看先生你打,样子好帅哦,好像吴彦祖!”
山顶洞人一听十分高兴,打得更带劲了,一二一二口号喊得震天响。
余唯西敷衍完他,百无聊赖地躺下,没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不知多久,她感觉下身一阵痛,睁眼发现山顶洞人正掰着她的腿使劲往里插。
余唯西疼得皱眉,低头一瞧,山顶洞人阴茎细得像条火腿肠,勃起也只有食指长,可她丝毫没有湿润,再加上穴口太紧,所以即便是戴着避孕套的性器戳入,她仍旧是痛。
余唯西记起合租女人的话,忙说:“先生,让我枕个枕头吧,这样先生插得更深更爽。”
山顶洞人应了,抽出等余唯西调整姿势。
她慢吞吞在自己身后放了枕头,想把山顶洞人当成喜欢的男人,但她没有喜欢的男人,于是只能把山顶洞人想象成明星。
闭上眼睛,张开双腿,余唯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