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朗抱着花盒走到大门口,用指纹开了门,轻手轻脚走进客厅,意外发现壁炉烧着,噼里啪啦作响,他娇小的新婚妻子坐在面对壁炉的沙发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火光照在她鼻尖上,令他心生万千爱怜。
像是听到声音,妻子回过头来,看到他,仿佛愣住了,半晌没有动作。
他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拥抱她,摇摇晃晃地坐下,像摆弄一只洋娃娃一样小心翼翼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给她看自己带给她的礼物。
他在珍贵的午餐时间狼吞虎咽吃完工作餐,避开工作团队的监视,偷偷蹲在办公桌下面浏览网页,发现了这家专做花盒的小店,特意选了她的生日诞生花,做了一个紫丁香花盒,还放了她喜欢的小熊玩偶进去,拇指大小的一个。
妻子像是太高兴了,抱着花盒呆住了。
秦元朗无端觉得高兴,笑着抱着她向后躺去,还抱着花盒的白双发出细小的尖叫声,她害怕把花盒弄掉了。秦元朗想让她高兴,却不想让她抱着这个花盒这么久,当下伸手接住花盒,哄道:"先放到一边去,喜欢的话,哥哥之后再给你买。"
白双满脸通红,被他按着躺下,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秦元朗终于满意了,心满意足地把她抱在怀里,叹息一样叫她:"小双,小双……"
"嗯。"白双小声说:"我在这儿。"
秦元朗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吸气,又缓慢地吐出来,呼吸逐渐平稳,他睡着了。
白双轻轻摸他的下巴,全是没刮干净的胡渣,又摸他闭着的眼睛,卧蚕下面黑眼圈大得吓人,不过还是很帅,她没意识到自己眼睛亮晶晶的,像抓住宝物的龙。
她伸手够了够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把两个人卷在一起,蹭了蹭秦元朗的脸,又看了眼他放在茶几上的花盒,安稳地睡了。
醒来的时候秦元朗正在她脖子上嗅来嗅去,时不时亲她一下,他的头发蹭在她脸上,散发着她常用的那款月季花香氛洗发水的味道,应该是洗过澡了。她眯着眼,伸手去摸他的脸,秦元朗看也不看,随手抓住她的手,抬上来就亲,他喜欢那种很色情的亲法,又是啃又是舔的,弄得整个手都黏糊糊的。
这只手脱不开,她只好用另一手去摸他的下巴,喃喃道:"胡子刮了吗?"
秦元朗咬咬她的手,意思是刮了,叫她自己摸,她摸了两下就发抖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下去,揉个不停。
她想起来结婚那天晚上,他的眼睛几乎是发光的,也像现在一样,嘴里喊个没完:"小双,舒服吗?小双,这样对不对?"
他压根就不是不懂,他就是故意说这些话臊她!白双想到他的行径,恨恨地拍他的背,拍得他不得不停下来,凑过来亲她的脸,问她:"怎么不高兴?宝贝。"
白双转开眼睛,不想看他,只是落眼泪,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秦元朗才感觉到不对劲,动作停了下来,谨慎道:"我向你郑重道歉,小双,身为你的alpha,标记第二天就因为工作离开你身边是我的不对,我对不起你……"
白双打断他的话,泪眼婆娑道:"不是因为这个。"
"我打你电话打不通,一直占线。"白双捂着脸,阴沉沉的:"你把我拉黑了是不是?"
秦元朗背后一凉,当即明白她这态度是因为什么,立刻伸手叫她看自己的终端,白双被他扶着坐起来,盯着他终端的投影看了会,半晌没说话。
终端通话记录上满是陌生号码,向下拉都拉不到尽头,显而易见,这位热门候选人的私人电话被泄露了。白双沉默着往下拉了一会儿通话记录,又问他:"为什么我用固话打能打通?"
秦元朗垂着头:"家里固话跟我的终端是子母号,互相联通的,拨打的话直接是内线通话,和外接不走同一个渠道。"
白双停下手,眯着眼:"那你还问我是谁……"
秦元朗哪敢说当时他鬼迷心窍,想听她介绍自己,最好再说说自己是秦夫人之类的,没想到她直接把电话挂了,自己号码还怎么都打不回去,那些骚扰来电全是机械操控,压根不休息。
他干脆低头:"我错了。"
白双看了他半天,缓慢地张开双手,抱上去,细声细气说:"没关系,我也有错,我太生气了,把你送我的水晶球摔了。"
秦元朗缓慢回忆起壁炉里噼里啪啦的声音,白双窝在他怀里,轻声说:"你的那个雪人头都被我扭掉了,唉。"
秦元朗摸了摸脖子:"……"
他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温柔道:"现在还气吗?"
他生得英俊动人,一双眼睛如同含着秋水般深情,白双仍旧抬头看着他,半晌,垂下眼睛,低声说:"不气了,有什么好气的呢?"
她反问道,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秦元朗。
秦元朗心知这就算过去了,便心安理得地吻她,舔她的嘴唇,手上动作越发急切。
Alpha和Omega之间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