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阴核自两瓣肉唇中拱出,粉粉嫩嫩,如同早春枝头上萌动的花芽,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男人温热的气息中颤巍巍地晃动。
大手揉捏着挺翘的臀瓣,指腹周到地爱抚着分布在阴蒂附近的敏感神经,舌头探进穴里,一下一下地掏弄充沛的淫汁。
在肉体的欢愉之外,这久违的温柔,令祝真忍不住掉眼泪。
呜呜深一点儿用力点嘛啊祝真舔一口嘴边的肉棒,便要娇娇地叫几声,那自然流露的妩媚娇嗲令封绍血脉偾张,喉结乱滚。
怕你受不了他哑声提醒她,手掌将雪臀掰得更开,有赖于对她身体的熟悉,在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依然精准地含住充血的花核,轻轻吮吸。
怎么受不了?祝真不服气地反驳,将整个龟头吞进口腔中,舌头吃力地绕着冠状沟打圈儿,在男人加重的呼吸声中提及上一个世界的激烈交媾,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欺负我的了吗?连连后面都哈啊
她不提还好,这么一说,那些血腥残暴的回忆又泛上来,封绍难抑心中愧疚,涂满淫液的手指往后挪移,触碰另一个紧闭的花蕾,轻声问道:真真,当时疼得厉害吗?
他一点一点揉捏着周围的褶皱,不带情欲,反而充满了怜惜。
祝真俏脸红透,磕磕巴巴地回道:不不是很疼啊绍哥别揉,痒
她还是爱打嘴炮的老毛病,兴头上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动真章时又第一个认怂。
见她一个劲儿往回缩,封绍适时放手,将注意力重新转到花穴上,舔了一会儿,低声道:真真,别怕,我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
嗯我知道你那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不是故意的祝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含着肉茎吞吐几分钟,觉得两腮酸麻难忍,便躲了个懒,只用舌头舔舐龟头,两只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底下撸动。
就连这么点儿小事都不舍得她劳动,动用技巧迅速将祝真舔到高潮,封绍粗喘着气,掐着细腰把她捞上来,缠缠绵绵地亲吻了许久,扯出几张纸巾擦拭她腿间的黏液。
祝真发现他胯下的性器还直挺挺立着,有心帮他吸出来,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抱进怀里,道:乖,不用,过会儿就好。
要不她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里面强劲的心跳,整个人如同飘在软绵绵的云上,要不我在上面?
这里到处都是护士,环境也不好,等出院再说。封绍侧过头亲吻她滚烫的脸颊,到时候,你喜欢用什么姿势,咱们就用什么姿势。
一周之后,祝真的父母亲自过来接二人出院。
封绍依旧住在祝真对面,晚上却悄悄推开门,爬到她床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滚了半天,大汗淋漓,呼吸纠缠。
祝真的睡裙被掀卷到胸口,两团白乳陷在男人手心,光溜溜的屁股里嵌着粗长的性器,水淋淋的蜜液将整个肉柱打湿,自动自发地做好破处前的准备工作。
她挣着抓过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低,转过头和封绍舌吻,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阿绍阿绍操我快点儿进来
封绍喜欢她这副急色的模样,一边扶着硬挺的肉棒往穴里插,一边出于好意提醒她:真真,小声点儿,万一被叔叔阿姨们听见,影响不好
两个人虽然担着未婚夫妻的名头,她的年纪毕竟还小,父母观念又比较保守,人前还是要注意些。
啊啊我我忍不住呜祝真捱过最初的酸痛,感觉到他的性器逐渐深入,难耐地绞紧阴道,享受着最极致的亲密接触,腰身主动塌下去,屁股抬高,热情地邀请他插得更深更重一点,阿绍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好舒服啊啊
封绍低低抽了口气,将性器拔出,见上面沾染的血迹并不多,她的身体也适应良好,这才放心地重新插进去,俯下身温柔地亲吻她柔嫩的背脊,腰臀有节奏地耸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真真舌头舔过纤细的颈项,他的目光中满蓄爱意,又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你特别好,都是我不好
跟我在一起,你受了很多苦,我没有保护好你他九浅一深地慢慢操干着,龟头精准地叩击她体内的敏感点,将快感的浪潮一层层推高,抱着她的手臂却有些发抖,显然深受悔恨折磨。
阿绍,别说这种话嗯祝真握住他的手,在他怀里蹭了蹭,笑得明净又甜美,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还谈什么受不受苦?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咱们再也不提了好不好?
封绍沉默片刻,轻轻点点头,换了个姿势,跪在她双腿之间,一边吻她,一边抽送性器。
咚咚咚,有人轻叩房门,吓得祝真一哆嗦,阴道收缩,死死咬住封绍。
封绍也跟着闷哼了声。
祝真压着颤音,问道:谁呀?
真真,我听到你房间里有动静,没事吧?是女人关心的声音。
没我没事!有如被捉奸在床,祝真吓得出了一层冷汗,偏偏封绍还伏在她胸口低低地笑,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