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没多久,祝真和封绍等到了救援人员。
祝真受的都是皮外伤,封绍却伤到了后腰,两个人被送到最近的医院治疗,不多时,祝真的父母急匆匆赶了来。
耳听着温柔的女人细声细语地说着关心的话,祝真不失警惕,口中敷衍着她们,悄悄打量着病房中的医护人员,又转头看向窗外的阳光。
世界的色调似乎突然亮了起来,所有潜伏在暗处的危机消失不见。
看来,如同封绍所推测的一样,系统挑拨不成,改变了策略,决定将他们永远关在这个世界里。
祝真深刻地厌恶这种高高在上的做派,发自内心地反感系统视人命如草芥、肆意玩弄杀戮的恶劣行径。
总有一天,她要揪出幕后之人,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这样平静的日子实在难得,因着封绍就住在隔壁,焦躁的心情平复不少。
祝真处理过伤口,立刻推着轮椅过去找他。
身材颀长的男人趴在病床上,面容俊朗,气质出众。
病号服高高卷起,露出半截线条利落的劲腰,腰上分布着不规则的瘀青,刚刚上过药油,泛着层润泽的光。
再往下,蓝白条纹的裤子卡在臀际,蜜色的皮肤看起来很有弹性,流畅的弧度将尺度拿捏在清爽与色气之间,令人口干舌燥。
祝真色心大起,移动到他床边,伸出爪子揉捏他腰后的肌肤,故作关心,问道:阿绍,疼得厉害吗?
不过三四秒的时间,白嫩的小手便不老实地钻进裤子里面,往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又爱不释手地抓揉。
封绍将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笑出声,再转过头的时候,眼睛里满蓄温柔,宠溺地道:真真,别闹,等我好了再收拾你。
祝真耳根变红,将手收回,凑得更近了些,轻轻亲吻他性感的唇瓣。
这个吻缠绵悱恻,她主动将舌头喂进去,给男人细细品尝,一对爱侣交换着口中津液,搅动出暧昧水声,享受着久违的亲昵。
祝真落了泪,咸涩的泪水很快被封绍舔干净,她气息不稳地仰着头,让他亲自己敏感的脖颈,啃噬玲珑的锁骨。
我好想你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哭音渐浓,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
在同伴面前,她是坚韧可靠的战友;在敌人面前,她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与清醒,坚不可摧,无懈可击。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肆无忌惮地暴露弱点、撒娇哭闹。
不分开。封绍低低地喘息着,目光炽热,情绪也表现出难得的激烈,用力揽着她的后背,一遍一遍承诺,真真,我向你保证,咱们再也不分开。
两个人早就具备了非同一般的默契,因此,就算封绍不说,祝真心里也明白,他对于在上个世界做过的事有多愧疚,多难受。
她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常常陷入可怕的梦魇中难以脱身,那些心理创伤可能要伴随她们很长一段时间,带来的消极影响甚至会持续终身。
她只能和他拥抱着取暖,互为慰藉,彼此支撑。
晚上,祝真避开护士们的视线,偷偷溜进封绍房间。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过来,封绍躺在床里侧,预留了一半位置,含笑看着她。
祝真的脸红了红,将灯光熄灭,钻进毯子里,小手摸索着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封绍配合地侧躺,低头亲吻她乌黑的发顶、光洁的额头,在微微颤动的眼皮上停留片刻,印下一个充满柔情的吻。
她仰着脸和他亲热了一会儿,手指捉着小小的乳珠玩得不亦乐乎,左腿屈起,隔着裤子抵上生殖器,蹭了不过三五下,那里便来了反应,高高拱起,热乎乎地顶着她。
男人气息急促,以牙还牙地撩起她的衣服,有些惊讶地发现她没穿内衣。
光溜溜的身子钻进他手中,滑不留手,一向清明的大脑嗡的一声,变得昏昏沉沉,他握紧了两团嫩乳,捉着她往上提。
祝真顺着他的意思拱上去,将香软的奶子送到他唇边,笑着调侃他:阿绍,你好着急哦
封绍一口吞下大半个乳房,湿热的舌头抵着乳晕打圈,又拨弹过硬挺的肉粒,压在她身下的那只手拽着裤腰往下扯,将女孩子下半身脱得赤条条。
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摸进她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的沼泽,在祝真本能地夹紧双腿的反应下,他低笑出声,火热的气息扑在她胸口,痒酥酥的。
还说我?指腹不怀好意地抵着充血的阴核摩擦,时刻提醒着她情动的事实,他的声音低哑又撩人,真真,你就不急吗?
祝真哼唧了两声,抱怨道:急有什么用?你又不行啊!
屁股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她恼羞成怒,气鼓鼓地揪扯他英俊的脸皮,声音又凶又娇:干嘛打我!
在床上不许说男人不行。封绍含着香嫩的奶子又吃了一会儿,用牙齿将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