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茵一踏进景家,就跑到厨房找奚秀云,开门见山地说:秀云,你还有没有姑娘可以介绍给我家那不争气的儿子?
奚秀云正在煲汤,听到南茵这么问,揭盖子的手突然停住了,回头惊讶的说:上次不是说不要了吗?
上次说不要是程砚南骗我说有女朋友了,都一年多过去了,你见过他带女孩回来吗?南茵愤愤地说,她就是太相信程砚南了。
奚秀云回想了一下,程砚南好像没有带女生来过,每次只和自己女儿同进同出,是没见过。
前几天,我家来了很多亲戚,每来一个就问一遍砚南有女朋友没,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南茵唉声叹气,他都31了,连个女朋友的影子都没有,还有人问我砚南是不喜欢女生吗?
那你问过砚南没有?别到时候又不跟人家女孩见面。奚秀云对程砚南的事挺热心的,只是得看他愿不愿意,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不用问他了,你直接把姑娘的照片发给我看,我觉得合适就让他们见面。南茵强硬地决定。
这样不行吧?奚秀云还是感觉不妥,程砚南也不是个听话的主。
行的,今年我得把这事办了,心头的石头才能落地,不然压得我难受。南茵锤锤堵得慌的胸口,难怪一人到年纪就各种不舒服,都是被这些不孝子气的,姐妹,你可得帮我,你人多识广,再帮忙介绍几个。
奚秀云受不住南茵恳求的语气,行,我等会帮你问问吧。
对了,秀云,你问问上次那个戴眼镜长头发长相斯斯文文的女孩有对象没?
奚秀云把炉灶调小火,好笑地看南茵,你还记得?
当然。南茵对这个女生最满意了,不仅年纪和儿子相近,气质也和程砚南差不多,都是斯文挂的。
走,我现在就帮你问。
趁着奚秀云在打电话,程栋国低声和南茵说:砚南的事,他自己有安排,你不要瞎操心。你这样自作主张,到时候母子又得闹僵了。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瞎操心?南茵不满地瞪程栋国,我不给他张罗,难不成还真让他孤独终老?
你怎么知道砚南没对象呢?
是谁?
程栋国收住话,差点就说出景熙的名字了。
南茵看他吃瘪的样子,哼了哼,你这个老同志,年轻时心思就全献给了党,老了也不知关心儿子,天天就知道看新闻看报纸。哼,你也不想想儿子不找对象不结婚,我们去哪里抱孙子,怎么含饴弄孙?我可不想以后只面对一个糟老头和一个不孝的儿子。
她这辈子对程栋国最不满大概也是这个了,不管发生什么,作为老党员的他永远跑在最前面,却忽略了她的小家也需要一个男人。
程国栋被堵得无话可说,摆摆手随她折腾,反正最终做决定的还是程砚南。
楼下,妈妈们在商量怎么把程砚南推销出去。而楼上,景熙正被程砚南抵在门背后,一场火热的情事即将点燃。
听到落锁声后,景熙紧张得都结巴了,你你你别乱来爸妈都在等我们呢
她轻拍他的肩膀,挣扎着要下来。
程砚南压紧她,贴着她的唇问:熙宝,这么多天没见我,你不想我吗?
景熙软软娇娇地回:想。
这几天除了陪外婆聊天,和偶尔陪奚霈然出去玩再,剩余的时间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与他相处的点滴。
原来,短暂的分别可以让人更清晰地了解到对方于自己的重要,特别夜深人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更加想念程砚南对她的体贴入微,因为他若在旁边的话,他一定会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她的回答,程砚南很满意,他嘴角止不住笑容,温柔地啄了她一下,我也很想你。
想到有一天晚上,他开了一百多公里去找她,虽然最后没有见到她,但是他在外婆家楼下听到景熙咯咯的笑声后便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现在想起来,他那些冲动都用在景熙身上了。
他还想跟她说些情话,却听到景熙闷闷地说:哥哥,我姐姐要结婚了。
奚霈然说农历二月初她要结婚了,但没有婚礼,不会宴请宾客,新郎自然也不是陈景川。
景熙有一肚子话要问她,但看她绝望的表情又全都咽回肚子里。
程砚南毫无兴趣,淡淡地回:挺好的。
景熙看他的眼睛,表情严肃,新郎不是大川哥。
她许久没见过陈景川了,好像是姐姐最后一期视频播出后,他就再也没来过樱花小区了。每次她一问起,程砚南总说他业务繁忙。
她没有陈景川的联系方式,不然她一定要找他问问。
程砚南睨了景熙一眼,忽然用力地揉她的小屁股,甚至撕开她薄薄的丝袜。
听到裂帛声音,景熙拧起眉心惊呼道:哥哥,你干嘛撕我的袜子?
这是她新买的,很贵。
程砚南耐着性子提醒她,宝宝,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