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折磨。
言府上下一片动荡。
三娘花钱在监狱里买通了人,却也只能趁深夜无人之际和言父见上一面。遍体鳞伤的言父瘦了一大圈,寂悦*双腿被打断瘫坐在稻草上面色灰白。言蹊闻言慌了神,在父亲的书房,密室,差点要去言家的祖坟里寻找八斋。
“长风,我该怎么办?”她瘫坐在泥泞的土地上嚎啕大哭。
没有父亲,她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个男人了。
即便他整日装疯卖傻,父亲三娘也欺骗她元宵的种种只是她掉到水里烧坏脑袋所做的梦而已。有些感受是真实存在的。
她愿意嫁予他,是知道那时不分昼夜陪伴守护她的是长风,也记得做噩梦时男人安抚的缱绻温柔。
“言蹊,你… …以言家小姐的身份去见一面苗锡山吧。”每说一个字长风的心都如刀割般疼痛。言蹊,若你知道这谣言是我传出去的,若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害你家破人亡,你还愿意余生与我相守吗?
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被打上了要为北国献出一切的烙印。
痴傻的女人相信着自己的情郎一步步迈入了深渊,若不是最后沈相思的出现,或许他们这一生也就如此了。
七月缠是他下的。从进入言府的第一日起就慢慢下在了言蹊的饮食里。一切都是一个局,只是长风不知道这次他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
苗锡山对娇美的言蹊一见钟情,他利用言父要挟言蹊留在府内。
七月缠还有一道用处,身上带着麒麟蛊的人闻到七月缠独有的气味在七日内必会被反噬暴毙而亡。
而言蹊的七月缠是混着抑制发作的药物一起服用的,苗锡山即便再谨慎也难以察觉一个大家闺秀体内会有如此狠毒的药物。
七日后,苗锡山的住处起了一场大火,除了言蹊所有人都被活活烧死了。
言蹊是被长风救出来的,他回头打算去救言父的时候被尚未断息的苗锡山暗算,终于也消失在那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里。
再醒来已经过了半年,临城在大火后据说所有人感染了瘟疫被关凛下令屠了城。言蹊的七月缠毒性再也压制不住,每日承受着钻心的疼痛,溃烂流血结痂再溃烂,即便收留她的老药师再怎么用药还是没有抑制住七月缠的烈性。反复数月熬不过的言蹊想要陪着丈夫父亲一起死去的她收到了一封信。
那字迹是长风的。
上面只写着一句:来桃花镇寻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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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烂人,嘿嘿。反正死者为大,我们点蜡就好了。
第十句:变化
第十句
一夜欢爱过后,两人便住到了一块儿。
顾夜不避讳在众人面前宠着言蹊,过年前请镇上最好的裁缝给言蹊做了好几身衣裳,袄子,披风,罗裙,除了里头穿的肚兜都全活了。
言蹊也爱粘着他,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夜总是陪伴的缘故,虽然晚上两人闹腾地很晚,白天里她倒是比往常Jing神的多。
而且身上因为下雨天的关节酸痛也缓解了不少。
这日,她在书房陪着顾夜看书。
欢喜在集市给她买了几册画本,里头都是讲男女情爱的事,内容十分露骨,直看得她这个也是久经沙场的老人面红耳赤。
心上人坐在一旁,顾夜自然是无法专心查账。
他看到言蹊的脸红的一直烧到耳根,问道:“小哑巴,你很热吗?”
知道她畏寒,书房里多加了两个炉子。
言蹊沉浸在里,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一抖,画册掉落在地上,顾夜垂眸看到上面缠绵的男女,抬头望着她似笑非笑。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双手撑着椅子的我爸把她困在怀里。
鼻翼间满是男人浓烈而炙热的呼吸,言蹊更热的,热得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呵,我们家小哑巴思春了啊。画册好看吗?”他靠近她的耳朵,唇瓣一边厮磨着她的耳垂一边调笑道。
刻意压低的嗓音沙沙的,带着情欲,摩擦着她敏感的耳膜。
言蹊打了个激灵,想要站起身,被男人搂住腰一个转圈跨坐在男人怀中。
顾夜挑眉,打趣道:“来,让我看看你学到了什么?”
言蹊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她好像比顾夜会的多多了。
不过要是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嘲讽男人,她一定会被欺负得很惨。
而且,刚刚看画册的时候,她确实忍不住带入自己和顾夜才会如此面红耳赤的。
顾夜原本只是想调戏她一番就撤手,没想到言蹊居然主动伸手来解他的衣带、他身子一凛,看到小哑巴细长的脖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两只软嫩的小手钻进衣襟,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抚摸着,不知是不是无意,小巧的指甲划过男人敏感的ru尖。
顾夜闷吭一声。
言蹊抬眸,眼里尽是得意。
男人捏在她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