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为了蹭空调,我跑去图书馆在一大群考研党中间写H???而且一本正经地仿佛在做什么科研报告。
收费只是不怀好意的剧透,顾夜真的是处男,全程全靠小哑巴控场。
第八句:长风
第八句
言府。
元宵节那日言蹊又和言老爷闹起了脾气。
“你就知道心疼三娘,反正有了媳妇女儿就不重要了是不是!”言蹊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言老爷也上了火,命令下人看住她半个月不准出家门。
言蹊哭完了闹够了脾气也就过去了,想来三娘本来就体弱,最近雪下得大,怕是感染了风寒出不了门。刚刚父亲一说不让三娘陪她晚上闹花灯,她也没听清父亲的解释。
休息了一会儿天也黑了。
街道上热闹的锣鼓声都传到家里头了。
言蹊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了办法,跑去三娘弟弟长风的屋门口,用力地敲了敲门:“长风长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门玩儿。”
坊间都说长风是个傻子,只有言蹊和三娘知道,长风只是不喜与外人打交道,对待熟悉的人是极其温柔的。
长风听到屋外的动静,立刻把书信焚烧掉。他整理了下桌子,起身开门,眼神混沌丝毫没有刚刚警醒的样子。
“言蹊小姐,你怎么还不睡。”长风的声音憨憨的,摸了摸她的冰凉的外套赶紧让她进了屋。
府上的暖炉入冬就没断过,长风作为言府夫人的兄弟,自然也住的Jing致。
言蹊不避讳地退下外袍,长风下意识背过身去。
拿起桌上冒着热气的杯子喝了口水,言蹊看着背身的长风喊道:“长风你看哪儿呢?今儿夜里外头在闹花灯,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她想着虽然府上的人都被吩咐了不带她出门,但是长风本来就反应迟钝,应该不知晓这事,糊弄着把他一起带出去,自然就有人陪她玩了。
长风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语气还是憨厚的,活像个心智不全的傻子:“长风不可以,长风答应姐姐要乖乖呆在府上了。”
“哎呀呀,长风,三娘可是我闺中密友?”言蹊一听,连忙起身忽悠他。
他点点头,不知少女要打什么主意。
“那你要听你姐的话,是不是也要听我的?”言蹊开始讲起了歪理,循循善诱道。
长风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暗笑这姑娘的狡猾,迎合地继续点头。
“那你陪我出去玩儿好不好,我被困在府上一整天了,我好难过啊……”言蹊知道长风见不得她落泪,假哭起来,直嚎地哇哇叫,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
长风在心里叹了口气,终于妥协。
他还是那副傻子的语气:“长风不喜欢言蹊哭哭,长风陪你出去放花灯好不好。”
一番乔装打扮后,言蹊跟着长风一起混出了府。
她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得意,殊不知一切都是长风安排妥帖才没有遇上下人的。
外头人来人往,言蹊怕长风走丢顺理成章地拉住了他的手。男人的嘴角上扬了几分,默不吭声地跟着一路闲逛。
湖边围满了放灯的人。
言蹊捧着刚满的莲花灯好不容易挤到了最前面,正当小心翼翼要把花灯放到湖里时,后面不知谁乱动推搡了一把,言蹊一个不留神掉下了湖。
原本被她吩咐站在桥上等她的长风听到下头闹腾的声音心中一凛,立刻冲了下去。
“不好啦,有人掉湖里了。”
他略施巧劲跑到岸口,看到熟悉的衣裳在水里面挣扎,也顾不上别的,脱下外套挡住自己的面容飞到水上一把拉起言蹊,脚尖刚着到水面,顷刻就施展轻功消失在夜幕中。
众人看人被救起,也没多管,自顾自放完花灯散开了。
寒冬的水是极冷的,湖水里掺着冰碴子。
言蹊被冻得嘴唇发紫,牙齿打着颤,仅存一丝清明揪着男人的衣襟说:“别回家,爹爹会骂我们的。”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已经被脱光光裹在男人的衣服里。
长风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衫,还运着功给女孩取暖。
言蹊迷迷瞪瞪,犹豫着喊道:“长风?你怎么……”她有好多话想问,但是头疼欲裂,嗓子眼也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别说话,以后会告诉你的。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言蹊点点头,在男人温暖的庇护下沉沉入睡。
再醒来,言蹊看到了顾夜的脸。天还没有亮,她躺在男人温暖赤裸的怀抱中,肌肤相亲。借着月光,顾夜和长风的脸交错在眼前,她张了张嘴,用力却发不出一个音。
伸手触及男人俊逸的睡颜,言蹊忍不住比较。
长风的眉毛更浓一点,眉头总起微微蹙着。眼睛大一点,但是没有这么狭长,他们的鼻子都很挺,嘴巴一样单薄。
“小相公,你莫要骗我,是你把我引到他身边的,你若是又欺瞒了我,言蹊下辈子都不会原